這個粘稠度,應該是血無疑,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血。
這時,阿讚糠拉磨又綁好了兩隻蠟燭,同時拿起之前綁好的兩隻,身邊的年輕人俯身拿出打火機點燃,原來不是蠟燭,點燃的四捆布卷隻是不斷冒出火星,阿讚糠拉磨嘴裡開始不停的誦念著經文。並且時不時大力的吹向四捆布卷,火星四散。
這情景不可說不詭異了。泰蘭國的降頭術!老孫覺得肯定是了。
這時跪在阿讚糠拉磨眼前的女人開始自言自語的說話,聲音不大,老孫細聽了半天也沒聽懂說的什麼。估計是泰蘭德當地的語言。
阿讚糠拉磨俯身將手裡的布卷點燃的部分插進三個白色大碗中的一個,奇怪的是,火星並沒有熄滅,反而在離開紅色液體的時候,呼的下整個燃燒了起來,阿讚糠拉磨見狀急忙猛的吹了幾下,火焰熄滅,但是這次冒出的火星明顯顏色漸漸變綠。
這時身後躺在門板上的年輕人忽然張嘴了,並且發出了非常沙啞的聲音,這明顯不是一個青年的聲音。
年輕人的眼睛並沒有睜開,隻是嘴在一張一合的說話,雖然依舊是無法聽懂的語言,但是明顯在咒罵著。
老孫快嚇尿了,第二天的時候仲坤嘲笑老孫,
“你遇見的事兒也不算少了,這點陣仗你怕個什麼勁呢?”
“你不懂,我那大多數都是夢裡的事兒,對吧,就算是病的很離奇,但是起碼科學儀器能夠檢查出毛病,看得見摸的著的我就不怕,昨天那個,是吧,氣氛已經哄到那了,還是在墳地,你彆跟我說你不怕。”老孫嘴硬道
“我不怕,習慣了。”仲坤難得放下大師的架子翻了翻白眼
“我永遠不想習慣這事,我生活在科學的社會,挺好。”
不過這都是第二天的事,當天的事還遠遠沒完,或者說剛剛開始。
門板上年輕人的咒罵聲響起,跪著的女人便開始抽泣,並不斷辯解著什麼,這時老孫無意中發現,躺著的年輕人確實是嘴巴一張一合,但是喉頭卻完全沒有動作,如同聲音並不是他發出的一樣。
這時,忽然傳來“哢嚓、嘩啦!”的一聲響,老孫直接嚇得坐到了地上,循聲望去,
因為蠟燭的光亮並不大,老孫沒注意的是兩隻手臂粗的蠟燭後麵擺著一個巨大的黑白相片,外麵罩著玻璃的外框,這時,玻璃已經儘碎,照片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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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赫然是一個麵貌清秀的男子,但是,再清秀,這個時間地點,再加上黑白照片的狀態加持,太特麼嚇人了!!!
這時,地上青年的咒罵聲更加激烈了,加上跪著女人的抽泣和解釋的聲音,小說都不敢這麼寫,老孫索性也不害怕了,但是陣陣的夜風吹到身上,明顯有點刺骨。
阿讚糠拉磨的動作並沒有停,而是繼續不斷念誦著經文,伴隨著把手裡的四個布卷不斷插在紅色液體中點燃,然後大口吹滅綠色的火焰。
沒錯!基本上都是綠色的火了。
這時,第一個已經蘸完紅色液體的大碗“哢吧”一聲,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然後如同被鞭炮炸過一樣分成了兩半。
躺著的青年停止了咒罵,並開始不斷的顫抖,嘴裡還不停的吐出白沫。
跪著的女人見狀,不停的向著照片的方向口頭,每一聲都異常響亮,“咚,咚,咚.....”
阿讚糠拉磨完全不離身邊的狀況,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念誦、蘸、吹,這時,空地的風也刮得越來越大,兩隻巨大拉直的火苗被吹得忽明忽暗,一度幾乎完全熄滅,但轉眼又燃起。
就這樣,第二個碗裡的紅色液體也被用完,同樣裂開碎成兩半。
躺著的青年停止了抽搐,嘴巴一張一合,又發出了另一個不同的聲音,是一個清脆的男聲,雖然依舊聽不懂說的是什麼,但是從語速和節奏聽上去,似乎是在安慰女人。
女人這時抬起了頭,她的額頭已經血流如注,現在幾乎是滿臉鮮血,但是她似乎完全沒有感覺一樣,在和那個聲音對話,語調也溫柔了許多。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終於,第三個碗裡的液體也用完了,但是並沒有如前兩個碗一樣,裂開,阿讚糠拉磨手裡的布卷也幾乎完全燃儘,當燃燒到手心的時候,阿讚糠拉磨忽然把滿是火星的布卷雙手合十夾在雙掌中間,老孫甚至聞到了火星燃燒皮肉的焦糊味道。
不過阿讚糠拉磨卻並不在意,雙手手心一擰,隨即向四周的天空一撒,隻見點點火光隨著夜風被吹向高空,四周也像是被火光照亮一般。
這時,躺著的青年停止了說話,女人也轉過身來,對著阿讚糠拉磨重重的叩了幾個頭。
過了一會兒,躺著的年輕人緩緩的坐了起來,走到女人身邊,跟著女人對著阿讚糠拉磨叩了幾個頭,攙著女人離開了。
終於完事了!老孫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電影都演不出來啊,太嚇人了。
這時,仲坤也趕忙走過去,扶起了阿讚糠拉磨,這時的阿讚糠拉磨已經渾身虛脫,但是依舊露出淡淡的笑容。講出來女人的故事。
女人是當地的一個老板,家資巨富,但是在感情方麵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伴侶,直到四十歲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泰蘭國的男人大多數黑瘦並且長相猥瑣,但是這個學生卻是長相英俊並且溫文爾雅。
女人於是就想和學生進一步發展關係,可是,年齡的差距實在太大,雖然說現在很多為了錢不在乎年齡的男男女女並不在少數,但是這個學生顯然不是。
於是學生婉拒了女人,女人不死心,用了大把的金錢,可是卻適得其反,學生對她厭惡至極。
於是,大家都能猜到的事兒發生了,女人花了大價錢找了泰蘭當地的降頭師,給學生下了情降。
女人確實如願以償的和學生結婚了,第二年還生了一個孩子,就是那個女人身邊的青年。
但是情降的反噬慢慢的顯現出來,學生的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直到他們的孩子長到十五歲的時候,終於跳樓自殺了。
女人於是自己撫養孩子長大,但是自從學生自殺之後,女人的生意卻一再失敗,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臨頭,幾年的光景女人落了個一貧如洗的下場。
到了孩子十八歲的時候,報應終於來了,過完十八歲生日之後,男孩就經常情緒失控,就和他的父親自殺之前的狀態幾乎一般無二,女人知道是報應臨頭,她願意為自己做錯的事承擔後果,但是孩子是無辜的,但是,由於一貧如洗,之前幫她下降的降頭師又根本不搭理她的請求。
於是,最後,她找到了阿讚糠拉磨。
“這回你明白為什麼,讓她在鵝卵石的路上跪著叩頭到屋前了吧。”仲坤大師也是唏噓不已。
“強扭的瓜不甜啊,怎麼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情不知所以,雖不能同寢,但是看著對方幸福不行嘛。”
“強扭的瓜確實不甜,但是解渴啊。”老孫完全忘了剛才的恐懼,捂著臉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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