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見我臉色有點不好,急忙解釋道,”師傅,沒有不信您的意思,您是仲坤大師的師弟,我們肯定一百個相信,但是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帶著您的符還要去醫院檢查呢,而且,我想問一下,是檢查出病來好還是檢查不出病來好呢?“
阿華也趕緊解釋,”對啊,師傅,我們絕對相信您和仲坤大師,但是就是想問問。“
我給二人倒上茶水,”理論上咱們說的癔病和虛病都是一個狀態,從科學角度上說,隻有得病的感受和不舒服的感覺但是卻用儀器查不出病症和病灶所在,這是因為,可能是現在科學儀器無法檢測到的一些東西在影響身體,既然醫院無法對症下藥,那麼帶符和我剛才教你們的,就是為了把虛病變成實病,身體哪裡出了問題就直接治療或者吃藥就可以了。“
阿華和阿梅似乎是聽懂了,連連點頭
阿梅趕忙從包裡拿出一個很厚的紅包,塞給了我,”師傅,多謝您,這是一點意思,我們也不知道應該包多少,您收著,等回頭阿華康複之後,我們另有重謝。“
我並沒推辭,接過紅包放在桌上,這是這行的規矩,雖然幫人辦事對自己是好的,但是必須要收取一定的金錢,這個錢的多少和事情的大小應該是成正比的,緣由是收錢之後不必背負對方的因果,否則,一個人的事涉及的因果可能不大,但是積少成多,到了最後可能是無法承受的後果。
阿梅一看我痛快收了,心裡一塊大石放下,也舒了一口氣。
我想了想,問阿華,”能跟我細說說福壽山的那條河嘛?“
阿華回憶了一會兒,對我們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去年六月的一個周末,阿梅帶孩子去遊樂場玩,阿華剛好和同事約好去釣魚,於是就沒和阿梅一起。一大清早阿華就收拾好了漁具開車去了葡萄園附近的釣魚場,結果到那傻眼了,一大早釣魚的人滿滿登登。
可是也不能就這麼打道回府啊,於是同事就說,他知道再往下走有個野塘,沒有人的,雖然魚不大,但是都是野生的。
這可引起了阿華的興趣,大多釣魚場都是人工飼養的魚苗,釣的魚基本上就那麼一兩種,沒啥挑戰,但是野生的就不一樣了,什麼魚都有。
於是二人就開著車往東邊的福壽山開了出去,但是路並不好走,很大一段都是村道就是隻用石灰壓平並沒有鋪設柏油的路麵),好在還算寬敞,開了將近一小時,前麵的路居然變回了馬路。
並且前方出現一條大約五六米寬的河,他們這側的河邊還用青石平平整整的鋪平了路麵,二人找地方停下車子搬出漁具就釣了起來。
當時適逢六月,西京城雖然地處北方,但是六月的氣溫已經進入初夏,中午也接近278度的氣溫,雖然不熱但是在太陽地兒下麵還是有一點熱的,阿華還特地帶了折疊遮陽棚,可是卻完全沒派上用場。
眼前的小河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卻非常乾淨,幾乎能夠做到清澈見底,甚至能夠看到河底隱約也鋪著整齊的青石,雖然石縫中長出的水草也很多,但是依舊能夠察覺,這應該是特意修建出來的。
阿華問同事,這似乎不大像野塘,同事解釋說,他也是偶然開車發現的,這應該是前清一個王爺家的後花園,但是荒廢了。
阿華雖然有點納悶,但是這裡確實不錯,水清見底還沒有其他人來打擾,能好好的釣一天魚啦。
可是事與願違,水清是清,魚也不少,但是就是不咬鉤,眼看著同事那連連抬杆,裝魚的水桶都滿了,阿華回頭看看自己的桶裡還是一條都沒進賬,不免有點急躁。
肯定是這個位置風水不行,魚都不來,阿華自言自語道,然後開始四周尋找他心目中能夠上魚的風水寶地。
河的對麵也是經過精心修葺,不過與腳下的路不同的是,對麵除了岸邊鋪設的方形青石之外,裡麵是用鵝卵石精心鋪設的一條湧路,路的另一邊是灰色的磚牆,大約有三四米高的樣子。
對麵肯定能上魚,阿華篤定,於是怎麼去對麵成了問題,阿華放下魚竿,順著河邊往前走去,可是走了很遠,回頭已經完全看不見同事的影子,依舊沒看見有任何一座橋的影子。
正當阿華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看到河對岸的湧路分出了一條岔路,向裡延伸了進去,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阿華就是忽然感覺岔路的裡麵有什麼寶貝一樣,他就特彆想過去看看,可是沒有橋實在無法過河,他就站在河邊上使勁的伸頭往對麵看去。
”噗通“一聲,阿華掉進了河裡。
原來不知不覺他已經走到了河邊,並且那忽然想看對麵的感覺讓他忘了看腳下,結果,阿華腳下一滑就掉進河裡。
阿華的同事聞聲趕忙放下魚竿,卻看到阿華就在十米遠的地方摔進河裡,同事趕忙放下魚竿,過來拉阿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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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還奇怪,同事怎麼來的這麼快,他剛剛落水同事就馬上來了,結果上岸之後發現,同事的魚竿就在自己落水十米左右的位置,可是剛剛明明自己走了很久的路程,已經遠到完全看不到同事的影子了。
他抬頭往河對麵看去,也沒有了分叉出去的湧路,這不莫名其妙嘛,同事聽了他的講述,摸了摸他的腦袋,直接告訴他,”中暑了,幻覺!“
於是阿華也沒當回事,水裡也並不涼,隻是落水之後褲子和鞋都濕透了,而且腳踝處還纏了一堆黑綠色的水草,他和同事費了好長時間才清理乾淨。
第二天開始,阿華就開始了為期一年的胃痛鬨肚子和噩夢不斷。
我仔細的聽完阿華的講述,看了老孫一眼,見老孫也是表情凝重。
阿華的形容幾乎和老孫這幾年來夢裡見到的地方一般無二,包括我,也覺得十年前鬼打牆進入的地方和阿華說的幾乎是一個地方。
前清王府的花園?
我並沒多說,又安慰了阿華和阿梅幾句,叫他們不用擔心,這時,仲坤師兄回來了。
接過仲坤師兄手裡的黑色布包,我交代了幾句就轉身進了老孫為我事先準備好的靜室,畫符去了。
三個小時之後,靜室門打開,我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走了出來,遞給了阿梅
”就按照我剛剛教你的做就可以了,現在時間還早,你門可以去買我交代的那些供品,這裡麵我還寫好了流程,按照流程做就不會錯了。“
阿華和阿梅對我千恩萬謝,之後離開了。
這時,仲坤師兄和老孫用同樣炙熱的眼神看向我,
”師弟,你給咱自己都準備了什麼符啊,拿出來,讓師兄看看。“
”對啊,有沒有多出來的,我都收藏了。“老孫那眼神,就像是口水含在眼睛裡一樣,馬上就要滴出來
我伸了伸酸疼的後背說,急什麼,管夠,不過,按照阿華提供的線索,看來咱們要再去一趟福壽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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