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乃商朝末年周文王被囚期間,將自身的人生經驗閱曆融彙進六十四卦象之中,它不隻是一部卜算之書,更是一本涵蓋了哲學、智慧和自然規律的人生指南。
更有大智慧者評《易經》為——群經之首,大道之源
當然,原版易經的晦澀難懂易經在師父在世的時候,被完全的解讀成了一本數字工具書,這也是我能夠學會卜算的最大原因——沒有之一。
老西京銅鍋涮肉,小沫、阿鑫看著坐在我身邊的兩個老頭發愣,但是,最令我意外的居然是他們第一眼認出的並不是老孫,而是仲坤師兄。
“您就是那個連明星都要提前半年預約的白大師吧,我在雜誌上看過您的照片。”小沫的興奮程度絕對不輸見到大明星的程度
“大師,大師,您能不能給我看看,我啥時候能發財!”阿鑫似乎更瘋狂
我真是尷尬極了,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結果,我按住阿鑫和小沫,
“能不能好好吃飯了,這是我師兄,你倆都正常點行不行。”
“哥,白大師是你師兄?天哪,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小沫興奮的臉頰紅撲撲的
白?大師?我回頭看向仲坤,“師兄,你姓白嘛?”
仲坤微笑不語,倒是老孫接過話茬,“大師不姓白,但是咱也不知道誰給傳出去的,說大師是白龍轉世,然後那年....是千禧年吧?”老孫看向仲坤,仲坤想了想,微微點頭,
“對,千禧年嘛,那個四大天王的阿華不是找大師算了個什麼事兒嘛,就靈了,然後白龍大師的名兒就是他傳出去的,後來演藝圈就都這麼叫了,是這麼回事哈。”老孫看向阿鑫和小沫
“對對對,唉,不對,我看你怎麼這麼眼熟?”阿鑫終於反應過來,“嘿,老孫頭,老騙子!”
老孫不怒反笑,“哈哈哈,看來我還是沒有大師的影響力大啊。”
小沫拉了拉阿鑫的衣服,阿鑫自知失言,我能拉著老孫來一起吃飯,本身就說明問題沒他們知道的那麼簡單
老孫邊笑邊擺手,“沒事,沒事,我就說老騙子,這稱呼沒錯。”
於是我大概跟阿鑫和小沫講了老孫的故事,當然關於詛咒的事兒我隱晦未說,畢竟事關幾十件國寶還摻雜了詛咒的事,危險的事兒,其實越少知道越不會被卷進來。
“而且,你們強哥在孫總那買的那批花梨,追根究底,還是他貪便宜了,文玩無漏,古玩更無漏。算是一個教訓吧。”這事我並沒強製要求老孫把錢還給胖子,這是行規,錢貨兩清之後,事後再發現自己走眼了,隻能是自認倒黴。
這並不是說我站在老孫一邊,而是如果我從旁乾涉的話,依照胖子那個性格,他就會變本加厲的覺得可以去市場撿漏,那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自食惡果。
不過阿鑫和小沫自然不知道我怎麼想的,他們跟胖子處的好,自然是向著胖子,這也無可厚非。
當然,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今天我們坐的是單間包房,畢竟,仲坤師兄確實算是個名人,所以即使說話聲大也不怕彆人聽到。
“行了,這孫總你們都認識了,這位...”我指了指仲坤,“是我的親師兄,這回和孫總一起過來找我有點事兒,最近基本上就一直在了,你們有事兒就直接問他就得。”
仲坤微笑點了點頭,“兩位小朋友好。”
“大師好,大師好!”
我給仲坤和老孫倒上白酒,“行了,都是自己人,彆客套了,吃飯吧。”說完端起酒杯,跟仲坤和老孫碰了一下杯,小口抿了一口,雖說老孫家裡的陳年老酒確實好,不過還是自己花錢買的喝著痛快。
吃了一會兒,阿鑫小沫也漸漸和仲坤師兄熟絡了起來,開始慢慢的問起一些明星八卦趣事,仲坤衝著我的麵子,也幾乎是有問必答,這時候要是有個小報記者在旁邊,明天的新聞頭條估計得挺精彩。
我倒是沒有過多關注他們的聊天,主要是連續在西京待了半個多月,吃的確實是極儘奢華,不過,我就是個窮命,還是喜歡老家這不太正宗的涮肉館裡的涮羊肉,於是他們聊他們的,我吃我的,老孫因為小沫和阿鑫對他也是愛搭不理的,於是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但是有一說一,老孫的這個酒量確實是我見過能喝酒人裡麵的佼佼者,幾乎是酒到杯乾,而且完全沒見他上頭過,這一點我是真的佩服。
我又眼看著老孫一口乾了一杯白酒之後,自己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
”孫總,你這酒量是怎麼練成的,要是按你這麼喝,我估計我三杯下肚就躺下了。“
老孫夾了一片羊肉蘸滿了麻醬塞進嘴裡,嚼了幾下咽進肚子,歎了口氣,“年輕的時候,那會兒亂啊,倒騰古玩,基本上都得去鄉下收,有的地方錢管用,有的地方錢不管用,不管用的地方,你就得跟人家談感情,你也清楚,什麼地方出老物件。”
“中原地帶,西北,東北,藏區,也就是這幾個地方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對啊,這幾個地方,除了古都就是北方高寒高海拔,免不了喝酒嘛,幾十年過來了,也練出來了,現在,要是一天不喝,我還真不太習慣呢。”說完又給自己倒滿了酒杯
這個還真是這麼回事,我雖然入行時間晚很多,但是所結識的老古玩行的人,基本上也都是老酒鬼,看來,原因也是大同小異。
這時,仲坤師兄那邊已經開始給小沫和阿鑫開始了算命,我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無非是算算以後啥時候能有錢,能活多久這種問題,我不禁莞爾,這倆孩子還真是迷信。
老孫也聽了一會兒,嘿嘿一笑道,“老弟,在西京的時候,我可是見識到了你這畫符的本事,要不,你再露一手,給老哥算算。”
我連忙擺手,“這個還是算了吧,卜算這個事兒,我不是特彆擅長。”
“老弟謙虛了,你師兄可是跟我說過,你們老師當年曾經有個外號,叫”管半年“這足以說明問題。”
這話倒是真的,師父在世的時候,確實最擅長卜算,並且半年隻能的未來事,算的確實是非常準,當時我曾經問過,
“為什麼咱們家隻算半年內的事兒啊,師父?”
師父當時是這麼說的,“每個人從身體機能到命相運勢,其實都是隨著時間在緩慢改變的,滄海桑田這兩個詞為什麼能夠一直放在一起知道嗎?”
“這我知道,滄海經曆了千年萬年,不斷更迭變化,最後也是可以變成桑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