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防萬一,我又厚厚的撒了一層朱砂,直到完全沒有聲音和變化之後,我對著已經處於昏迷的老王說道,
“王哥,忍著點,最後一刀了。”說罷把破魔刀刀刃的部分插進朱砂袋子,沾滿了朱砂後,對著老王手上的裹屍布裹著的黑色雞蛋,猛的一揮刀。
“噌”的一聲,一塊雞蛋大小的肉塊被破魔刀砍了下來,說也奇怪,老王的手背上並沒有狂噴鮮血,而是像被撕掉了一塊已經壞死乾癟的死皮一般,隻是露出了白色的皮肉。
再看被割掉的那塊肉,因為一大半都粘在裹屍布上,所以並沒有飛出多遠,而是落在一米遠的地上,滾了幾下就不動了,露出下麵的部分,漆黑如墨表麵還有一絲絲的肉芽在不斷蠕動。
我打了個寒顫,這就是屍蟲,由無數屍毒聚合在一起形成的巨大化病毒,這玩意劇毒無比,並且隻要碰到活人的皮膚瞬間就能順著皮膚的毛孔鑽進去,用不了十二個時辰就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具僵屍。
“呼”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大黃雞卻精神了起來,它試探著走到那團屍蟲的旁邊,一爪子就踩在屍蟲的身上,屍蟲表麵的肉芽動了動,應該是想順著雞爪子蔓延侵蝕上去,怎奈,一物降一物,雞爪子上並沒有人的皮肉,並且大黃雞也不會給它這個機會,黃雞迅速的對著屍蟲啄了幾下,每一下都深深紮進肉球,噴濺出黑色的汁液,那些黑色的肉芽瞬間萎縮了下去。
啄了一會兒,黃雞從肉球裡叼出一顆黑色的小球,這個小球晶瑩剔透閃著黑光,黃雞一揚脖就把小球咽了下去。
靠!難不成是屍丹!浪費了,浪費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次驅除屍毒,沒有這隻大黃雞,還真不行,給它吃了也就吃了吧。
這屍丹可是好東西,彆看它存在於屍毒中心,是屍毒的核心,但是,如果以特殊方法重新煉製的話,確實避屍毒的寶貝,所謂毒物出沒七步之內必有解藥就是這個意思,誰能知道最毒的屍蟲中心卻有避毒的寶物呢。
不對啊,我轉念一想,這麼隨便放出一隻屍貓就能感染出帶有屍丹的僵屍,看來對方是打算對我們直接趕儘殺絕啊。
老孫呢!怎麼給他忘了!我渾身嚇出一身冷汗來,趕忙扶著桌子站起身來,去找到了放在靜室的手機,趕忙打給仲坤。
手機響了半天,並沒有接聽,我又打給老孫,同樣沒接,我喘了口氣,看了看時間,離老孫上一個電話過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按照時間來說,如果沒出意外的話,他們已經接到了頌猜,差不多回來了。
有師兄和頌猜在,應該能處理,特彆是泰蘭德的黑巫術本來就是和屍體屍油打交道,我估計應該能夠應付。
當務之急是趕緊處理一下老王,雖然屍毒解了,但是渾身的血窟窿再不管,一會兒老王估計就會因為失血過多嘎了,那就不用想了,凶手一定是我,凶器就是那把破魔刀,這都是現成的,誰能信我說的老王要變成僵屍的鬼話呢,我的唯一目擊證人還是隻黃雞。
於是我隻能趕緊去找來了藥箱,給老王身上的傷口撒上止血的藥粉,然後纏滿紗布,然後把老王扶到沙發上躺好,我看向自己劃破的手,這出血量也是夠多了,這時終於起了作用,我開始頭暈目眩,我連忙扶住沙發的扶手,緩了好一陣才恢複了一點。
“老弟,老弟,你沒事兒吧...”躺在沙發上的老王終於發出了聲音
我苦笑道,“你沒事兒吧,王哥?”
老王勉強抬手晃了晃,“沒事兒,我剛才一直有意識,就是說不了話也控製不了身體,剛剛那玩意是啥啊?咋一瞬間就渾身僵了,我以為是酒喝多了,腦血栓了呢。“
”那是屍蟲,就是昨天你們被那隻貓抓傷的時候中的屍毒,不過現在總算是沒事兒了。“我大口喘著氣,腦袋一陣一陣的發暈。
這時,門外傳來汽車刹車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大門打開,老孫、仲坤帶著一個半長頭發皮膚黝黑留著小胡子的男人開門走了進來。
仲坤一進屋見到大廳裡的慘狀立刻跑到我身邊,扶住了我,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
沒等仲坤說話,我趕緊看向老孫,”老孫,你沒屍變吧?“
老孫嘿嘿一笑,”變了啊,但是又沒怎麼變。“
身邊的黑瘦男人從包裡掏出一塊黑布,打開之後,裡麵一個鵪鶉蛋大小的黑色肉塊呈現在眾人眼前。
臥槽,一模一樣,不對啊,我看向老孫,手上並沒有刀割的傷口,並且那黑色的肉塊表麵如同雞蛋一般已經是硬殼狀,似乎失去了活性。
老孫這是遇到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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