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地毯很厚很軟,摔落聲也如此響亮,足以見得她這一下摔得有多重。
黃明遠毫不憐香惜玉,居高臨下地用眼角俯視著陳欣儀,怒喝道:“你個賤人,還不過去好好招呼幾位老板?愣著乾什麼?作死啊?!”
說著,黃明遠不解氣似的,狠狠往陳欣儀臀部踹了一腳。
陳欣儀弱小的身子被巨力帶來的慣性踹得往前踉蹌了幾步,徹底落在了兩張沙發的中間空地上。
沙發上的四個男人望著陳欣儀狼狽淩亂的頭發與超短裙下露出的大腿,目光紛紛變得貪婪而饑渴。
雲楓剛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就被黃明遠掏出一把手槍,精準地指住了他的太陽穴。
“噓——”黃明遠在雲楓耳邊悄然低語,就仿佛一個惡魔般低吟,“不想腦袋開花的話,就彆亂動,也彆說多餘的話,一句都不行。”
雲楓僵硬地停止了動作,呆呆地看著陳欣儀被第一個男人拽起頭發,頭皮被扯得發白,滿頭秀發瞬間零落了幾根,陳欣儀痛得滿眼含淚,但發出的聲音卻如此輕微,以至於隻能激起人的憐愛,以及更多殘忍暴虐的欲望。
第一個男人狠狠將陳欣儀摜在他腿間,用力抓著陳欣儀的頭發,逼迫她仰起臉來,麵對著她最不願意麵對的場麵。
伴隨著陳欣儀沙啞的嗆咳與男人愉悅的低吼,陳欣儀精疲力竭地軟倒在地毯上,可她似乎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眼神雖然絕望,但更多的迷離讓她分不清此時身處何地,意識不到麵前的人在做什麼。
就算偶爾有一絲神智清醒,卻也能迅速墮入男人為她編織的羅網,讓她不由自主地陷進去,越陷越深,沉溺其中,最終再次忘掉自己是誰,現在又在乾什麼。
第二個男人早已看得躍躍欲試,在陳欣儀癱倒在地的一瞬間,他並沒給她任何一點點喘息休整的時間,而是迅速抓起她的衣領,在她臉上一個又一個地製造了紅腫的巴掌印。
男人口中汙言穢語傾瀉而出,陳欣儀卻仿佛意識不到似的,隻是眼神呆滯地看著男人,絲毫沒有恐懼的神色。
第三個男人在第二個男人打累時,拽起了陳欣儀肩膀上的衣服,卻聽“刺啦”一聲,陳欣儀本就單薄的穿著被他撕扯得粉碎,陳欣儀潔白的身軀瞬間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引起了周圍男人的注目與玩味的目光。
隨即,陳欣儀倒在地上,幾個男人紛紛動手撕扯她的衣服,一件鮮紅的連衣裙被撕得淩亂不堪,七零八落,連同內衣褲一起,扔得滿地都是。
陳欣儀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聲被幾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掩蓋,房間裡突然變得灼熱無比。
不是溫度,是氣氛。
然而雲楓確實感到渾身都滾燙得難受,他想去救下陳欣儀,但卻被一把冰冷的“五四式”手槍指著頭顱的要害部分,他隻要稍微挪動一寸,就能感覺到那把槍口向著自己太陽穴深入幾分。
雲楓一動不動地站了半晌,直到陳欣儀的呢喃聲漸漸微弱下去,他緩緩靠在門邊上,微喘了口氣:“夠了吧?我能回去了麼?”
黃明遠饒有興味地盯著雲楓漸漸發白的臉色,一手攬過雲楓的肩,讓他身體重心略微向自己這邊偏移,緩緩把槍支放下,勾唇道:“這才多久就堅持不住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雲楓疲憊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道:“人是會變的。”
“哦?”黃明遠不解地眨眨眼,旋即興奮地道,“你不來玩一下嗎?很有意思的,是男人都會喜歡這裡,因為,這裡是男人的天堂。”
雲楓冰冷的手指緩緩撥開了黃明遠的手,握住了身後的門把手:“不了,我還是……”
黃明遠一揮手,說了句:“出來吧。”
角落裡的陰暗處立馬走出來一個獐頭鼠目的小弟,嬉皮笑臉道:“大哥,怎麼?”
黃明遠點點頭:“把東西拿出來。”
小弟立馬心領神會地應了一聲,雙手捧著一個小型攝像機,撥弄了幾下按鈕,恭恭敬敬地呈到黃明遠麵前。
黃明遠看也不看,轉手往雲楓麵前一遞:“你看看,這些都錄下來了,這丫頭明天清醒了,再讓她看看自己有多浪!你彆看她平時一本正經啊,私下裡其實很奔放的。其實平時也就我跟她一起,結果誰讓她今天動了她不該碰的東西呢?我這算是小懲大誡吧。”
雲楓無意間瞥了那攝像機一眼,視線立馬定住了。
攝像機不大的顯示屏上,分明播放著一段陳欣儀被折磨的視頻,甚至還有錄音功能,方才發生的一幕幕再次清晰地在自己眼前生動地上演。
雲楓實在難以忍受這種羞辱,揮手擋開了攝像機,奮力擰開門把手,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包廂。
黃明遠在昏暗的光線下笑得邪肆。
他一低頭,轉頭也加入了這場“男人的盛宴與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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