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隻好順著河流走到下一個村子,下一個村子叫躍進村,陸林拿著畫像問一個老太太,老太太看著畫像驚訝地問
“這不是毛丫嗎?她婆婆說她跟人跑了,你們找她乾啥?”
陸林高興起來:
“大娘,你說這個女人叫毛丫?”
“是啊,你們是什麼人啊?”
陸林把工作證給大娘看了一下:
“大娘,我們是京市公安,在調查一件案子,你跟我說說這個毛丫唄。”
老太太見是公安道:
“好,毛丫這孩子命苦,毛老太太一輩子無兒無女,最後撿到了毛丫,聽說毛丫是從水上遊,飄下來的,毛老太太就東家求西家求的讓村裡生孩子的女人給毛丫一口奶喝。
好賴把毛丫養到十二歲,毛老太太一場大病去了,剩下毛丫自己,吃了上頓沒下頓,村裡人看她可憐,時不時的接濟她一下,毛丫十五歲的時候,被個二賴子糟蹋了,二賴子的媽就把毛丫帶回家。
二賴子人懶,什麼活都不乾,還經常打毛丫,二賴子的媽對她也不好,毛丫生了一兒一女。
兩年前二賴子被車撞了,毛丫去醫院照顧了幾天,二賴子還是死了,司機家裡上麵有人,隻給了他家五百塊錢做補償。
毛丫拿到錢以後,給二賴子娘留了三百,自己帶著兩百塊錢走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陸林:
“大娘,謝謝你,毛丫的家在哪裡?”
“我領你去”
說完大娘朝前麵走去,陸林和程偉豪跟在後麵,來到一個破舊的院子前停下,房子很破,院子裡有一個老太太在做飯,身旁坐著個七八歲的女孩。
女孩很瘦,幫著老太太在燒火,大娘朝裡麵喊:
“二賴子娘,有公安同誌找你。”
二賴娘走過來問:
“公安找我乾啥呀?我家二賴都死了,毛丫也跟人跑了。”
陸林道:
“大娘,你最後一次見毛丫是什麼時候?”
二賴娘想了想道
“兩年前春天,我記得是三月十五號,我家二賴出車禍以後,她去醫院照顧,過兩天二賴就死了,我們找人把二賴埋了,埋完以後,毛丫給我留了三百塊錢就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回來,她的兩個娃也不要了。”
陸林道:
“大娘,毛丫有什麼明顯的特征嗎?比如胎記之類的。”
二賴娘搖頭:
“我沒看到她有什麼胎記”
旁邊的小女孩道:
“我媽媽左耳後有一顆痣。”
程偉豪把這些情況記下來,二人就回去了,回到東城公安局後,陸林把情況跟沈清講了一遍。
沈清沉思了一會兒道:
“李春燕一定隱藏了什麼,明天去她家左鄰右舍問問,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新發現。”
第二天,陸林和程偉豪來到李春燕家附近,敲左邊鄰居的大門,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她疑惑地道
“你們找誰?”
陸林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道:
“大姐我們是公安局的,想向你了解一下李春燕的事”
中年婦女見是公安同誌,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進屋以後,陸林和程偉豪坐在沙發上。
中年婦女給他們倒了兩杯茶,放到桌子上,她坐在沙發的另一端問:
“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陸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