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順勢坐上後座,解釋:“陸梅的事不是意外,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想聯合蔣洪玲來陷害二哥和我,沒想到對方臨時反水,可以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都是她應得的報應,不值得可憐。”
“老二確實犯了錯,我已經警告過他,這樣的事在食堂很常見,至少在采購部,是無法杜絕的。
不達到一定數量,不算投機倒把,鮮少有人會把事情搬到明麵上,這事是陸梅捅出來的,她不想讓老二活,同樣的,也沒想過讓龔建設活。
或許,這就是她出事的原因,她被人做了局。”
不管做局人是龔建設還是蔣洪玲,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兩人都不是善茬。
周海不是個蠢的,不需要他事事操心,至於江菱,周煬恨不得把人拴在褲腰帶上:“以後離蔣洪玲遠點。”
江菱笑了笑:“放心吧,哪怕沒有這件事,我和她都不可能是朋友,我討厭楊建國,而她,是楊建國的媳婦。”
周煬把心放回了肚子裡,有一定的戒備心是好事,兩人忙完學校的事後火速趕往醫院,剛途經走廊,就瞧見了站在外麵抽煙的陸湛。
這很罕見,要知道,作為軍人的他一向自律,輕易不抽煙的,周煬皺眉,揚聲問:“陸團,情況如何?”
和他們視線對上的那一刻,陸湛第一時間掐滅了煙,眸底的愁緒半分都沒消減。
“不太好,聽聞陸梅的死訊,媽驚得一晚上都沒睡著。”陸湛頓了片刻,接著解釋:“聽說那人死的時候,肚子裡還揣著孩子。
媽很後悔,噩夢連連,她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陸梅,如果能拉對方一把,事情確實不會走到這一步,但我們,同樣不會好過到哪裡去,媽就是在鑽牛角尖。”
周煬無言以對,隻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兩個大男人談話的間隙,江菱獨自進了位於二樓的病房,房內靜悄悄的,偶爾能聽見一兩聲並不明顯的啜泣聲。
陸母背對著江菱,肩膀一聳一聳的,江菱忍不住放柔了嗓音,喊:“媽。”
陸母‘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瞧見來人是江菱的那一刻,肉眼可見的失望,她悄悄擦去眼角淚水,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冷:
“你怎麼來了?”
“媽,陸梅的事就是個意外,你不必自責,不用害怕。”
“意外?!那死的是個活生生的人啊!你怎麼好意思說是意外,如果不是因為你,不是因為顧忌到你們的心情,小梅不會死!
不是因為你們的步步緊逼,她怎麼會走上這條絕路?!你我都是劊子手,誰能置身事外——”她紅透了眼,猙獰的模樣驚得江菱都往後退了兩步。
關鍵時刻,一雙溫暖的大手抵住了江菱的肩背,耳邊落下的是陸政委的嚴肅警告:“胡扯!”
“陳倩!我看你是真燒糊塗了!你要為了個外人和自家兒女離心嗎?”
陸母恨恨道:“什麼叫做外人?小梅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孩子,是你讓我遠離她,讓我不要管她,讓我和她斷絕關係,我全都照做了,可到頭來呢?
白發人送黑發人啊,迎來的就是這般結局,陸振華啊陸振華,你說的話也未必就是對的!我現在隻恨,隻恨那日沒有去派出所保釋她,早知道……早知道……”
陸政委把女兒拉至身後,嗓音平靜:“早知道,那時候我們就該離婚的,現在,也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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