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堅持要看著她進了宿舍再走,關鍵時刻,丁翠翠從外麵歸來,主動和周煬打了個招呼後,熱心的攙扶著陸菱往宿舍去。
“菱菱,你是不知道你男人有多出名,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成為了整個女宿舍裡話題最高的人物。
吳明德和他比起來,那確實是一個天一個地,難怪你從前對吳明德不假辭色,原來是家裡藏了個這樣的極品。”
丁翠翠已婚,說起某些方麵的話題來葷素不忌。
陸菱有些招架不住,敷衍兩句後加快腳步朝著宿舍去,剛走到走廊外,就聽見她們那間宿舍裡傳來的怒罵,是張茜的聲音,那嗓門大得整棟樓都能夠聽見。
隔壁的好些人伸長了脖子往她們這邊看,瞧見陸菱回來,又紛紛躲了回去,陸菱勾了勾唇角,對事情的發展並不意外。
她推門進去,一件衣裳剛好兜頭砸過來:
“是不是你乾的?你居然敢剪我的衣裳——”
那些漂亮的布拉吉裙裝,還有她的睡衣全都無一例外的留下兩個洞,和陸菱衣裳上的一模一樣,丁翠翠一時傻了眼。
陸菱雲淡風輕:“說起來我的衣裳上也有個洞,很可能是同一個人作案……”
“放屁!我還沒有傻到……”意識到自己差點說錯話,張茜慌亂的轉移了話題,臭著臉道:“反正這件事和你脫不了關係!”
陸菱笑了:“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你覺得是我剪你衣裳,為什麼?想要汙蔑人,首先得要拿出證據。
張茜同誌,你非要這樣理解的話,那我可不可以懷疑今日我被鎖在廁所的事和你有關,從進了清北大學以來,你是唯一一個,喜歡和我作對的人——”
她目光如炬,定定的盯著張茜。
張茜有些心慌:“懶得和你說,我現在就去找宿管阿姨幫忙。”
說罷,她摔門離開,背影分明帶了兩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丁翠翠不明白這兩人在鬨啥,但隱約聽到陸菱受傷和張茜脫不了乾係,嘖,這人真是熊心豹子膽啊,她下意識的看向幫凶傅瑜。
殊不知坐在下鋪的傅瑜把剛剛她們的對話全都聽進了耳中,聽到陸菱說張茜是唯一的仇人時,她心裡竟有一絲絲慶幸,再加上陸菱一直沒有找她發難,頓時讓傅瑜看到了生的希望。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她堅信自己選擇沒錯。
傅瑜主動端起陸菱放在桌上的搪瓷杯,小心賠著笑臉道:“陸菱,張茜那人就是個瘋子,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不敢惹你的。
還有,廁所那件事我可以替你作證,就是張茜動的手腳,她看不慣你,想要背地裡整你一把。”
陸菱抬眸,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
下一秒,
溫熱的茶水全潑在了傅瑜的臉上。
陸菱嗓音淬了冰似的冷:“她固然可惡,作為同夥的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滾!我不需要牆頭草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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