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陸菱已經出門的消息,周煬心裡湧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什麼時候的事情,她不是說這段時間要少出門的嗎?楊建國那件事剛過去沒多久,你就不能多管管她,萬一……”
老太太笑著打斷了周煬的話:“你啊,乾脆把你媳婦栓在褲腰帶上得了,這次跟著去的還有老二兩口子。
就來喜的警覺程度,你啊,把心放回肚子裡,不會有人對菱菱動心思的,安心啦。”
聽到來喜同去,周煬擔憂的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但始終沒有放下,掛斷電話後,他簡單和公安交代了兩句話,就準備去陸菱他們拍照的草坪公園看看。
剛走到段家大門口,就被一股力道掄了回來,往上瞧,是段衛民那張鐵青的臉,後者咬牙切齒的問:
“姓周的!你卑劣至此!你居然對我弟弟下死手,你還是個人嗎——”
周煬反手把他推了回去:“你弟弟的事情和我無關。”
“你……”
“你如果有眼睛就自己進來瞧瞧,我除了有不在場的證明外,另外,這些手段同樣不是我會使用的,你該明白,同為軍人,最討厭的就是虐殺……”
聽到最後兩個字眼,段衛民臉色驟變,他快步進屋,瞧見躺在地上的段建明後,心情一瞬間悲痛到了極點。
他對這個弟弟是花了大心血培養的,對方從來都沒有辜負過他的期待,除了周家的這件事,段建明往常做的所有事情都讓他很滿意。
他原本是想讓弟弟轉業後跟著他一起在帝都打拚的,沒想到對方會先走一步,目光一寸寸,從段建明的傷處滑過,下一秒,段衛民咆哮道:
“是誰!誰對我弟弟下的手——”
“在他的書房裡,我們發現了一本清北大學的專業書籍,想來你肯定是知道他生前和誰一起住在這個宅子裡的。
段衛民,你弟弟的身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唯有對著熟人他才會不設防,全身上下沒有打鬥的痕跡,證明他是猝不及防被人偷襲,如果你真的把他當親人,就該把那個躲在暗處的人渣揪出來——”
“公是公,私是私,其實我一直當你是個可敬的對手。”
聽到周煬說出這麼一番掏心窩子的話,段衛民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半響,就在周煬以為他會一直保持沉默的時候,男人開口了:
“那人是建明在清北大學撿回來的人,據他所說,對方和你們周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怨,所以他利用這點,收留了對方,想要給予你們最後一擊。
對方手裡有對付你媳婦的關鍵性證據,具體名字我不記得了,隻記得好像是姓吳……”
“吳明德。”
“對!就是這個名字,他人呢?”段衛民陰著臉問。
周煬根本不回答他的話,轉身就直接離開,他現在可以肯定,犯案的就是楊建國,對方能一刀噶了段建明,說明情緒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在這個節骨眼下,他下一個瞄準的人是誰不言而喻,周煬不擔心自己,現在隻想趕緊回到陸菱身邊。
見他直接就離開了,段衛民忍不住大聲質問:“周煬!問你話呢?你裝死啊……”
他說著就衝上去。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