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拜見纖纖公主。”
當李長生走出來時,就看到一個身影傲然,容貌絕美的女子映入眼簾。
龍纖纖還是容貌不改,青春永駐,70多年了,他好像並沒有顯老,卻更加嫵媚動人,成熟穩重了許多。
而再看李長生,已經長了胡子,容貌看上去也像個中年人了。
靈修級彆的修士,最長壽命也就五百歲,現在已經一百多歲了,當然要偽裝的成熟一點。
“恭喜你,晉升左都禦史。”
龍纖纖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中帶著欣賞之色,隻是隨著歲月流逝,她早已不是當年的懵懂無知的公主了。
如今她一直潛心修煉,又是皇家公主,修煉資源自然不是普通修士能比的,她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王級境界,氣質也因為王級修為上升了一個層次。
進入屋內,龍纖纖道。
“本公主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請你幫個忙。”
“公主的忙,微臣定竭儘全力,不知道公主想讓微臣幫什麼忙?”
“我想當女帝。”
“……”
此話一出,李長生神情一愣,難以置信的看向龍纖纖。
公主想當皇帝?李長生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個女子當皇帝,這得多可笑。
李長生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女子修煉到了巔峰也擁有極大的權勢。
但是女子當皇帝,那真的是不太行。
前有漢朝呂氏禍亂朝綱,後有唐朝武則天造反成帝,最後又有晚清老太婆割地賠款,這活生生的曆史案例,都在證明一件事,女人當了皇帝,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女子當了皇帝,李長生不敢想象這大商會變成什麼樣子。
猛然間,李長生心中一驚,靈光一閃。
對啊,讓女子當大商的皇帝,那豈不是更快的讓大商滅亡嗎?
龍蒼那老頭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不想當皇帝了,還主動讓出了皇位。
這不正好給了他一次機會。
隻要讓龍纖纖當上皇帝,那大商還有好日子嘛。
想到此處,李長生麵色為難道。
“公主殿下,雖然皇上說了,不限皇子公主,但是古往今來,還從來……”
“怎麼,你也看不起本公主嗎?”
龍纖纖臉色一冷道“誰說女子不如男,皇兄皇弟們能競爭皇位,為什麼本公主不行。”
“皇上又沒說女修不能競爭皇位,李五,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能扒了你的官服,把你流放三千裡守邊關去。”
一聽此話,李長生心中直罵娘,這娘們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動不動就發脾氣啊。
“既然公主執意要競選,微臣也阻攔不了,微臣答應公主,到時候選您一票就是。”
不就是想要他一票嗎,給她就是,反正當不當得上,就怨不得他了。
“本公主不光要你的票,還要要所有官員的票。”
龍纖纖神色緩和了下來“我來找你,就是為了讓你幫我拉選票。”
“本公主保證,若是你能讓我當上女皇帝,本公主定讓你當上大商的宰相,高官厚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聽到此話,李長生心中驚愕,頓了頓,“敢問公主,除了在下這一票,公主還有幾票?”
“就你一個,你是第一個。”
‘嗬嗬。’
這個龍纖纖,真是看得起他,第一個就來找他,就一票,還是強迫來的,就敢競爭皇位。
那些皇子皇孫們,哪一個沒有眾多大臣們支持,可能所有官員們都沒有想過會投龍纖纖一票吧。
畢竟讓女子當皇帝,亙古未有,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過。
女修若是實力達到了帝級,不用當皇帝,自然就能成為女帝,無人不敬仰攀附。
但是,就算是女帝,基本上也都不會顯露人前,大多都隱藏於背後,由家族出麵掌控全局。
哪裡有龍纖纖這樣,一心想當皇帝,走到人前的。
“既然公主如此重用微臣,微臣不敢不儘力,但是微臣也不敢保證能拉到多少選票,這一切,還要看公主您的造化了。”
龍纖纖也知道這很難,她要是和其他皇兄們競爭,如果被皇兄們知道了,說不得還要被他們說道。
翻手間,龍纖纖拿出了一枚玉牌“這是本公主的令牌,若是遇到什麼事情,這令牌就代表本公主親臨,你收下。”
“謝公主賜牌。”
送走了公主,李長生獨自坐在房間裡,目光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牌,上麵雕龍畫鳳,刻著公主龍纖纖的名字,背後還有大商公主字樣。
看來龍纖纖是真心要競選這個皇位了,李長生轉動著玉牌,上麵靈氣流轉,就這玉牌的造價,就值上萬塊靈石了。
既然要決心腐蝕大商帝國,他也必須讓龍纖纖當上皇帝,隻要龍纖纖當了皇帝,他就是當朝宰相,到時候收錢受賄,豈不是手拿把掐。
李長生此刻感覺自己距離大商第一大貪官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
“有本請奏,無本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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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鑾殿上,百官站立。
“臣有本奏。”
李長生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說。”
“啟稟皇上,臣剛剛晉升左都禦史,備受皇恩浩蕩,不敢不精忠報國,昨夜臣遊曆街頭,發現戶部侍郎陳俊才陳大人夜宿南城秋月樓,揮金如土,臣要彈劾他,不思報國,留念青樓,還請皇上明察。”
此話一出,百官驚愕,人群中,陳俊才更是臉色大變,一臉的驚愕。
陳俊才,就是當年和李長生同一屆的榜眼。
陳俊才這些年一直留在帝都,70多年了,他從翰林院編修,晉升到了戶部侍郎職位,可謂是穩紮穩打,前途無限。
“皇上,臣昨夜是去了秋月樓,但是臣花的是自己的月奉,並,並沒有揮金如土,臣雖然好色了一些,但是,臣一個月也就去一次而已,臣冤枉。”
陳俊才汗如鬥下,此話一出,全場官員都是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秋月樓是何等地方,那可是有名的青樓,裡麵美女如雲,整個朝堂上,哪個官員不經常去那裡玩耍。
更何況,大商並不禁止青樓風月,哪個修士不三妻四妾的,這也是人之常情。
隻是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對於他們的名聲不太好,誰能想到,這個剛剛晉升的左都禦史,竟然如此的不上道,直接把這事挑出來了。
“此事,無傷大雅,陳愛卿莫要緊張,隻是身為朝廷命官,去那種場所,也是不太雅致,有傷風化,陳愛卿還是少去為好。”
皇上龍蒼微微一笑,大臣們好色的很多,那種場所,幾乎所有大臣們都愛去,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皇上聖明,微臣謹記。”
陳俊才連連感激不儘,退了回去,此時他看向李長生,心中恨得牙癢癢。
這個李五就是純粹沒事找事,故意讓他出醜的。
這筆賬,他記下了。
大家同朝為官,抬頭不見低頭見,李長生這個左都禦史,純粹就是得罪人的差事,現在他也就敢得罪同品級以下的官員,等著吧,早晚有一天,這個李五會被整的。
下了朝後,李長生便開始遊走在街上,他現在作為左都禦史,每天的工作就是彈劾其他大臣,哪位大臣不檢點了,他要彈劾,哪位大臣納妾了,他也要彈劾。
反正大事小事,隻要是關於官員的,他都要在朝上提一嘴,這就是他左都禦史的職業,專門得罪人。
“大人,西城柳家前來拜會。”
回到家,一個下人連忙恭敬地說道。
“柳家?”
李長生進入府內,抬眼間就看到大堂門口幾個人影站在那裡。
一看到那人,李長生神情一愣。
那是一個老頭,一個中年人,還有一個年輕女子。
李長生認識其中一個,就是當年的柳啟。
“李大人,卑職柳啟,拜見李大人。”
“卑職柳山,拜見李大人。”
“小女孫柔兒,見過李大人。”
李長生點點頭,“上茶。”
走進大堂,那三人這才敢走進去,他們一臉的恭敬謙卑之色,小心翼翼。
“幾位來此有何貴乾?”
李長生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三人,目光落在了柳啟和柳山的身上。
一百多年沒有見麵了吧,柳山都三百多歲了,早已經變成了老頭子。
若他不是修士,恐怕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柳啟,也老了,看上去像四五十歲的中老年人。
柳山曾經雖然見過他,但是那時候他已經易容了,與現在相差很大。
而且過去了一百多年了,柳山估計也早已經忘了曾經的那個凡人李三了。
柳啟也熬了百年資曆,破格錄取。
雖然他被破格錄取了,但是卻一直得不到官職,沒有被朝廷用上,就一直在家裡待著。
大商帝國,熬資曆破格錄取,並不是一定就能當官了。
這還得排隊,柳啟隻是破格錄取,以後不用再參加會試考試了。
要想升官發財,入朝為官,他得排隊,可是整個大商帝國,每年的進士有那麼多,何年何月才能輪到柳啟的頭上。
可能柳啟熬到老死,恐怕也撈不到一個官職的。
而且柳山現在也退休了,他的修為一直處在靈修中下層次,在想進階已經不可能了。
他的官職也就被頂替了下來,退休是足夠體麵了。
現在柳山還想著給柳啟謀個一官半職,到處找關係,但是誰還會理他。
托人花錢,傾家蕩產,到頭來啥也沒撈到。
如今的柳家,早已經是日落西山,成為了普通貴族。
“李大人,小的家裡有些土特產,特來送給大人品嘗。”
柳啟露出諂媚的笑容,連忙示意旁邊的漂亮女子。
孫柔兒神情緊張,隻見其慌亂的把身後的禮盒提了出來。
李長生並沒有看禮盒裡的東西,而是目光看向了孫柔兒。
此女眉宇間竟然有幾分故人相熟相似之處。
“你叫孫柔兒,家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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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話,孫柔兒一怔,連忙道。
“小女是北城孫家的後輩,家祖是孫邢,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