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此時輕聲說道:“我不記得了。”
她眼裡滿是茫然,看起來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這下周誠有些犯難。
他本以為這女人能給他提供一些關於夏豔的線索,可現在來看完全不行。
這女人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恐怕更不可能知道更多。
就在此時,女人突然捂著頭麵露痛苦的顫抖著身體。
看到這一幕,周誠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還以為這女人的情況又變得更差了,不過女人很快就又平靜了下來。
她眼神比之前清明了不少,同時開口快速說道:“我叫木絮,是沂河市精神康複療養院的醫生,我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
她眼神又變得茫然起來。
接著又是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周誠此時倒是稍微冷靜了一些,意識到眼前這家夥每次這樣痛苦,恐怕都是在回憶以前的事情,所以他在旁邊安靜的等著並沒有打擾。
很快木絮又稍微冷靜下來。
這次她繼續快速說道:“是夏豔!”
“那家夥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想要阻止他,但是我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被他控製了。”
“他控製了我的思想,在那之後,讓我在眾人麵前成為了瘋子……”
“嗚嗚嗚……”
木絮抱頭痛哭起來,看起來很難過,也很悲傷。
周誠聽到這話以後有些詫異的看著麵前的木絮。
他此時連忙開口快速問道:“夏豔做了什麼?”
木絮此時眼神變得茫然起來,輕輕搖了搖頭。
“我忘了。”
她回答的乾脆。
周誠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對他有用的事對方倒是忘了。
不過很快他就轉移話題再次問道:“能和我說說那個夏豔嗎?”
“說的越詳細越好。”
隻要能夠知道關於夏豔的消息,對他來說就不是無用功。
木絮這次倒是點了點頭,思索幾秒後,接著開口快速說道:“夏豔是個很奇怪的人。”
“他長得帥,家世又好,雖然不怎麼和人說話,但是性格也很不錯,有時候遇到需要幫助的人也很慷慨,我們有同事家裡人生的重病拿不出來錢,他還給同事捐了一大筆錢,解決了同事的麻煩,所以大家都還挺喜歡他的,就是他不怎麼和人交流,所以大家和他的關係也不算親近。”
周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一點和他得到的資料倒是一樣。
在資料中,夏豔就沒有朋友關係。
木絮繼續說道:“當時在沂河市精神康複療養院裡,有不少女孩都喜歡他,但是他不近女色,不管多漂亮的女孩都保持著距離。”
“但是他對病人就要熱情的多。”
木絮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心。
“我們沂河市精神康複療養院裡有兩種病人,一種病人就是其他人口中說的精神病,這種病人是最多的。”
“另一種病人就是一些位高權重的人,他們其中大部分都是年紀已經很大,因為憂思過度,所以導致精神上有一點問題。”
“普通的精神病人都由普通的醫生來進行幫助,夏豔主要負責的就是我說的這種位高權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