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柔快速說道：“當時我們狐族和人類的關係還是可以的，雖然不是關係最親近的人類和妖族，但最起碼在我們狐族不把所有的人類都當成是的天敵，而人類中向往人妖和平的那一部分人，也拿我們當朋友。”
“一方麵是我們狐族大多數在成長到一定程度之後都擁有極其美麗的外貌，而且狐族和人類生出來的孩子大多會繼承這種美麗的外貌，所以有不少人類都期待和狐族生下後代，或者貪戀狐族的外貌而不在意我們的身份。”
“第二就是我們狐族體型在妖中偏小，對於食物的需求沒有那麼高，不像是其他體型龐大的妖那樣需要大量的食物來填飽肚子，所以我們狐族和人類的生活範圍就算是重疊，但也不會有什麼利益衝突。”
周誠看著蘇月柔，對於這話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狐狸精這種東西就算是在現在人類社會的傳說中，雖然名聲不算好，但也是擁有絕對美貌且受歡迎的存在。
放在以前，一個頂級的美女或者帥哥肯定更受追捧。
蘇月柔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死死的盯著那道靈魂。
就算神色看起來還算平靜，但眼底深處的憤怒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她繼續快速說道：“當時身為狐族的大祭司，我的地位是極高的。”
“而且我擁有著絕對的美貌，在那個時候就算是敵視妖的那些人類，對我也是吹捧的。”
“我對人類也不討厭，畢竟我們狐族大部分情況下都是以人類的模樣在外麵活動，所以我看人類還是挺順眼的。”
“當時我便主動給狐族與人類之間牽線，讓不討厭狐族的勢力和狐族有能夠正麵接觸的機會，想著雙方如果能夠和諧相處的話，狐族到時候就有了更多的立身之所。”
“畢竟我們的美貌還是在很多時候都會讓我們陷入危險，隻有安全的地方足夠多，我們才能安全。”
蘇月柔聲音中充滿悔恨，突然伸手指向麵前的老太太。
“她叫胡仙姬，原本是狐族和人類的混血，她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和她認識，她也算是我培養起來的。”
“我幫助她從一個孤兒成長起來，給了他各種資源培養她，將她送到了當時非常強大的一個勢力，並且還一直在暗地裡支持她，給了她很多資源，讓她在那個勢力中站穩腳跟慢慢爬到了最頂層。”
“而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覺得我親自培養出來的人隻要擁有了話語權，那我們狐族再和他們勢力交流，就要安全的多。”
“當時我可是選了不少她這樣的人，把他們培養了起來，將他們安排在人類的各大勢力……”
蘇月柔雙拳緊握，明顯越說越生氣。
周誠聽到這裡深深看了蘇月柔一眼。
他能夠理解蘇月柔的良苦用心，但心裡也明白，這麼做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他對妖不了解，但是對人類可是了解的很。
人類可以接受幫助，但可沒有幾個在變得強大之後會反哺。
在弱小時幫助了對方，後麵被人捅一刀的例子比比皆是。
所以看到了蘇月柔現在這副憤怒的樣子，周誠就知道蘇月柔現在恐怕是做出了很不好的事。
果然蘇月柔此時實在控製不住心裡的憤怒，開口大聲嘶吼道：“那些鬼蠱王是你煉製的吧？”
“你對狐族做了什麼？”
“快點說，不然你今天就等著魂飛魄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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