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仁的瞳孔微微一縮,他瞬間就明白了這女人的意圖。
她根本不是碰巧路過,也不是真的在吃醋。
她在玩。
她在享受這種製造衝突、觀察反應、掌控局勢的遊戲。
時蘊竹似乎能感受到他身體瞬間的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她紅唇幾乎要貼上祝仁的耳朵,那溫熱的、帶著酒香的氣息,像最撩人的毒藥,繼續侵蝕著他的理智。
“或者說……”她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幾乎能讓人骨頭發酥的魅惑,“你更喜歡先品嘗哪一道開胃菜?”
“你的反應,會讓我……很興奮。”
最後一句話,像電流一般,瞬間擊中了祝仁。
他猛地抬起頭,對上了時蘊竹那雙充滿挑釁和玩味的眼眸。
他明白了,這女人是在用這種方式,試探他的底線,挑戰他作為“園丁”的掌控力。
如果他今天退了,或者被她牽著鼻子走,那他在這場情感的博弈中,將徹底落於下風。
祝仁的眼中,閃過一絲同樣銳利的、屬於男人的征服欲。
他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理會對麵已經完全石化的安若晴。
他隻是在桌下,伸出手,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抓住了時蘊竹藏在火紅色裙擺下,那光滑緊致的大腿。
“!”
時蘊竹的身體,瞬間一僵。
她沒想到,祝仁會如此直接,如此……粗暴。
祝仁的手掌滾燙而有力,像一把鐵鉗,緊緊地攥著她,讓她無法掙脫。
隔著薄薄的絲綢裙料,那股灼人的溫度,讓她渾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戰栗。
她本能地想掙紮,卻發現對方的力量大得驚人,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羞惱,屈辱,還有一絲奇異的、不受控製的興奮,瞬間湧上心頭。
她身體微微前傾,用一種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紅唇幾乎貼著祝仁的側臉,輕笑道:
“哎喲,園丁先生,這是聊不過,準備動手了?男人惱羞成怒的樣子,可不怎麼好看。”
祝仁冷笑一聲,完全無視了她的言語挑釁。
他同樣湊到她耳邊,用一種隻有她能聽見的、危險的聲音,一字一頓地回應道:
“我喜歡……”
“……先拔掉玫瑰的刺。”
“嗬,就憑你?”時蘊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舔了舔紅唇,聲音裡充滿了自信的魅惑,“怕你手被紮得滿是血。”
這是她最擅長的遊戲,她已經準備好了。
但祝仁,卻根本沒打算跟她繼續玩這個遊戲。
他的聲音變得更低,也更具侵略性,那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廓上,讓她控製不住地一陣顫栗。
“你的刺,上次已經被我磨平了,忘了麼?”
“轟——!”
那一晚的回憶,不受控製地湧上心頭。
不是她想象中自己作為獵人玩弄獵物的香豔場麵,而是被這個男人徹底壓製、掌控,直至最後連一絲反抗力氣都消失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