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就像一隻偷腥的貓。
在秦菲的幫助下,霍闕以出差為由,給林茹和郝建創造了機會。
然後再殺個回馬槍。
那場麵,眾人隻要稍微想象一下,從306室的狼藉中,多少就能猜出來當時的畫麵。
徐飛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興奮,他舔了舔嘴角。
周嶽麵沉如水,怒罵一句,
“你們兩個真是變態。”
“周先生,這不是我的主意。”
徐飛恬不知恥的狡辯道。
周嶽怒目直視,
“法律上有一條罪責,叫做包庇罪。”
徐飛不置可否,他顯然不在乎這些。
否則,他也不會為了秦菲,開車撞梁非,隻是為了延誤梁非等人的調查。
為秦菲換取逃跑的時間。
“事情很順利,結果你們也看到了,霍闕和郝建發生了衝突,他甚至還打傷了林茹。”
“所以,那天晚上,林茹其實沒死?”
梁非明知故問道。
人都是視覺動物,當霍闕親眼看到郝建和林茹抱在一起的時候,恐怕已經被憤怒徹底點燃了。
徐飛點了點頭,
“是的,她隻是受了傷而已。”
“秦菲對測試的結果很滿意,所以,她要開始懲戒這兩人。”
懲戒?
懲戒的結果就是林茹和郝建丟了性命!
梁非不易察覺的瞥了劉誌鵬一眼,他也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調整了下坐姿,
“所以,是秦菲殺了林茹和郝建?”
“是的。”
徐飛依舊點頭。
他臉上勾起了笑意,似乎在腦海中回憶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幕。
他的左手很自然的平放在大腿上,右手緩緩舉到胸前。
他的身體筆直,臉微微上仰,雙肩鬆弛,右手在這一刻突然揮動起來。
他在乾什麼?
“丟雷老木……”
劉誌鵬咒罵一聲。
徐飛就像一個音樂家一樣,他的右手擺動,就像置身在音樂廳,指揮著一首美妙的音樂在漂浮。
不僅如此,梁非也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不斷串聯的音符在流動。
真是見鬼了。
他表麵斯斯文文,其實內心也住著魔鬼。
“秦菲隻是一個女人,她怎麼能輕易殺死郝建和林茹?”
等這個瘋子沉靜下來,劉誌鵬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
“郝建被霍闕打傷了,而且,他們對秦菲根本就沒有防備。”
原來是這樣!
而且,秦菲是鬼,她要殺死郝建和林茹,恐怕和殺死一隻耗子一樣簡單。
除了梁非,其餘眾人都覺得劉誌鵬這個問題有些弱智。
“既然這一切,從頭到尾都和你沒關係,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梁非一步步在引導。
他直勾勾的盯著徐飛。
徐飛回視梁非,眼神沒有一點變化,他笑道:
“怎麼可能?這本身就不是秦菲的錯,是林茹和郝建自作自受。”
“再說了,這麼漂亮一個女人,隻是簡單懲戒一下犯錯的人,就要被抓起來,還有王法嗎?”
“讓秦菲待在暗無天日的監獄裡麵,你們不覺得很殘忍嗎?”
去你猴子的殘忍啊!
此刻,眾人看徐飛的眼神,已經妥妥的覺得,他就是個變態。
“小哥,我能不能揍他一頓先?”
周嶽摩拳擦掌,對徐飛是咬牙切齒。
梁非擺了擺手,
“霍闕之所以會發現林茹的屍體,也是秦菲在暗中搞鬼?”
“當然,他還以為是自己誤殺了林茹。”
“對了,你們為什麼不問問郝建去哪?”
徐飛見眾人麵色陰沉,他視而不見,還笑著問道。
他不問還好!
他這話一開口,周嶽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郝建那狗東西去哪裡?
“郝建被秦菲煮了對吧?”
“你果然知道,我的感覺沒錯,這麼多人裡麵,你是最聰明的。隻可惜,我還是沒有阻止你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