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暉潔……”
電話那頭的女人微微一愣,而轉瞬間臉頰上便泛起了幾分慍怒的紅暈,若不是礙於還在與另一端的人通電話,怕是就要生氣的跺腳了。
“哼…這裡可沒有你要找的詩警督,隻有目前抽出空餘時間接某個女人電話的詩懷雅。”
隨著詩懷雅略帶冰冷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縱使是一貫對於交際之事百般冷淡的陳sir也能聽出詩懷雅話語中包含的不悅與生氣。
“所以…恕不接待。”
“我要掛電話了。”
此時的詩懷雅,心裡正有著幾分逢年過節被迫加班的憤懣感,這又趕上下屬剛剛才遞上來的幾件棘手的緊急案子……
在這個節骨眼上…好不容易接到了意料之外的電話,卻收獲了陳sir如此冷淡的態度。也免不了生一場悶氣,埋怨埋怨陳sir的不解風情。
“彆……”
待到慢半拍的陳sir好不容易想好了該如何回答,才正欲開口呢…電話裡就響起了掛斷的嘟嘟聲。
“唉……”
陳sir無奈的長歎一口氣,此刻的自己是後悔也不是,不後悔也不是,隻能想著等這一陣子不忙了之後再去找詩懷雅當麵對不起了。
而正當陳sir就此收起手機準備出去轉轉,調整調整心情時,微微抬起頭便望見了正抱著些許疑惑的神色朝自己走來的葉醬。
“咳……陳sir何故唉聲歎氣這麼久,還是一臉愁苦不堪的表情。”
“莫不是遇上了難處理的煩心事…?”
“葉…還真是好久不見了……”
陳sir微微苦笑一陣,眼神中卻滿是對於舊日的追憶,自從“那件事”以羅德島將塔露拉帶走關押為結果結束之後。
葉醬便與伊娜去了蜜月旅行,而自己也重遊故地回了維多利亞一趟,而自那以來,自己就幾乎沒怎麼見過葉醬,甚至就連電話聯係也幾乎沒有。
葉醬:唔……想要打我電話的話…或許得排時間再來。)
“啊……的確是好久不見了呢。”
葉醬輕扶著額頭,雙眼微閉…腦海中則快速閃過了這一年以來所發生的一係列事件,不知不覺…自己竟早已做下了許多足以改變自己與世界的舉動,想來竟不經意的苦笑了一陣。
而陳sir此刻的苦笑中,又包含了些什麼數不儘的相聚離彆或是世事浮沉呢…?
或許一路走來…陳sir早就褪去了當初與自己一同破案與戰鬥時的青澀與一腔孤勇,變得理智與成熟,但或許陳sir也從來不曾改變。
“唔…”
“容我大膽推斷一下…畢竟能讓我們威風凜凜…不苟言笑的陳sir都吃癟的女人可不多……”
“更彆說是讓陳sir愁眉苦臉的人了……”
不知怎麼的…這種奇妙的猜謎方式竟讓陳sir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令人羞澀的小秘密在不斷被挖掘的害羞感……
陳sir:陳暉潔啊,陳暉潔…你究竟在羞澀什麼…?)
陳sir:甚至還是因為那隻叉燒貓…?)
葉醬:唔…為什麼氛圍裡突然有一股橘子的香氣……陳sir你有什麼頭緒麼…?)
“停…!彆再繼續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