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厭之扶了下眼鏡架，眸光微閃，“當然，不然我留在這兒做什麼。”
兩人相視一笑，並肩出門。
一直沒聽到係統提示音，芮芙不由地在心裡問係統：
「係統，我能量值呢？」
係統語氣平靜無波：「未檢測到符合判定的事件或行為。」
芮芙不樂意了，這和白嫖實習生勞動力有什麼區彆？和係統掰扯：
「是不是你讓我發的朋友圈？」
係統還不知道人性的險惡，隻是根據事實回答：「是。」
芮芙氣勢悄無聲息加碼：「我發了沒有？」
係統沒有意識到任何問題：「發了。」
芮芙語氣上揚，步步緊逼，「是不是你讓我給方厭之熨西裝？我熨了沒？」
係統終於意識到些許不妥，聲音稍顯卡頓：「熨了。」
芮芙氣勢攀升到頂，理直氣壯質問道：「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為什麼不給我算能量點？」
係統靜默一陣。
「能量點+10。」
聽著就不情不願。
係統覺得是自己的運行程序出了bug，但檢測了好幾遍，程序一切正常，沒有任何bug。
怎麼會有bug呢？雙方共同協作，過程雙方認可，事實係統程序一次次確認過的，怎麼會有bug呢？
“你怎麼了？”方厭之注意力一直在芮芙身上，芮芙走路姿勢隻是稍有怪異，方厭之還是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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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芙下意識扶了扶腰，有些詫異地看著方厭之，“你怎麼知道？”
“到底怎麼了？”方厭之停下腳步，表情嚴肅起來。
看方厭之如此重視，芮芙還有些不好意思，“沒什麼，早上起來的時候抻了一下。”
雖然有點痛，但不影響行動，芮芙本來不打算管，也不知道方厭之是怎麼看出來的。
“一會兒吃過早飯陪你去醫院。”方厭之皺了下眉，語氣溫和又不容置疑。
芮芙有些不習慣，總覺得因為這麼點小事去醫院有點矯情，但她沒有和方厭之唱反調，隻是乖巧地點點頭。
心裡那一陣異樣過去後，聰明的智商又占領了高地，芮芙和係統掰扯起來：
「係統，我都乖乖聽方厭之的話了，你怎麼不給我能量值？」
係統平靜的聲音有種淡淡的死感：
「宿主，生病了去醫院，這是一個正常人類應有的常識，和性格、身份、職業都扯不上關係。」
「而且……自己都忽略需求被滿足，宿主不是很開心嗎？」
係統平淡的聲音直擊心靈。
芮芙安靜下來，不和係統說話了。
酒店的茶餐廳還不錯，菜品很全，尤其蝦皇餃比她以前吃過的都好吃，芮芙一連要了三份。
不知道是這餐廳的菜品確實過硬，還是因為她隻是單純在享受美食，不用考慮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大腦完全放鬆，才會覺得食物如此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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