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芙已經融進了他的靈魂,她分出任何一點注意到其他地方,於他而言都是剖心挖肝般的折磨。
方厭之隻想完完全全占有她,他甚至不想讓除自己外的其他人再見到她。
彆人的目光隻要落到芮芙身上,方厭之都會感到心愛之物被覬覦的不適。
所以,他大概做不到“不勉強”。
方厭之知道芮芙和自己不一樣,除了自己,她還有父母、朋友、同學……
而這些,都是方厭之即將斬斷的東西。
芮芙光聽方厭之問問題的語氣就知道他的答案了。
歎了口氣道:“一般的事情你做主都可以,我相信你的判斷,但特彆重大的事情,尤其涉及我們兩個人的,我希望我至少有知情權。”
芮芙撫摸著方厭之的臉,在昏暗曖昧的光線裡,光影勾勒出他的輪廓,如神隻般完美。
方厭之捉住她的手,偏頭輕輕咬她掌心的軟肉,“寶寶,我不會做傷害你事,你不要怕好不好?”
清醒理智的瘋子比徹底的瘋子更加可怕,他明明什麼都明白,什麼都清楚,卻依舊我行我素。
“嗯。”芮芙聲音含糊,今天消耗過大,芮芙已經昏昏欲睡。
“……唔。”芮芙從睡夢中被鬨醒,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勉強睜開一條縫,室內遮光的窗簾沒有打開,縫隙裡也沒有自然光透進來,天還沒亮。
大腦接收到這個信息,沉重的眼皮再也掀不起來,隻憑感覺把方厭之湊過來的臉推開。
芮芙被鬨醒,困得睜不開眼,抽了幾次才抽回手,氣得抬腳猛踹,某人美滋滋用身體去接,發出不知是痛是爽的悶哼。
腳掌被抓在手裡就不鬆手,隔著被子都擋不住想揩油的心。
芮芙被鬨得不行,又困得厲害,忍無可忍,發飆,“要實在勁兒多得沒處使,就去跑步機上跑30分鐘!”
芮芙吼完又直挺挺躺下,一拉被子繼續睡。
芮芙剛落覺,方厭之又湊上來,這次身體更燙了,還帶著水汽,而且怎麼推都推不走。
“我跑完了,寶寶。”運動過後的身體非但沒有疲憊,反而愈加亢奮,方厭之就像急著和主人討要獎勵的大狗,撲在芮芙身上蹭來蹭去。
這次芮芙怎麼都沒辦法把方厭之推開,隻能在對方花樣百出的討好下逐漸清醒。
方厭之真是一身使不完的牛勁,以下內容已被和諧。)
還行吧,至少知道洗乾淨了再來鬨她。
……
芮芙抓著床單,咬牙不肯出聲,心裡惡狠狠想著:浪吧,你就浪吧,等折戟沉沙的那天,看老娘不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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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厭之勾了勾唇,卻依舊舍不得離開。
方厭之的確是故意的,累了在家休息,就不能算是“被關起來”,芮芙也不會不開心了。
方厭之不怕芮芙和他鬨,卻怕芮芙不開心,他是吝嗇到不想和這個世界分享芮芙的一絲一毫,卻不想她難過受傷。
方厭之希望被他霸占著、嗬護著的玫瑰永遠都是鮮活的、幸福的、歡愉的。
在芮芙徹底習慣留在他身邊,徹底依賴他之前,方厭之會給她足夠的時間適應。
芮芙這幾天都留在家裡,也不知道是為了證明他牛逼還是咋的,方厭之特彆熱衷把她搞斷片兒。
芮芙這幾天基本要等下午才會醒,吃過飯後就開始在各種贈與合同上簽字按手印兒。
他們要準備結婚了,之所以還沒接,是在等芮芙接收完方厭之給她的聘禮。
除了方厭之一開始說的那些,為了貫徹落實芮芙“想住在自己的房子裡”的願望,方厭之乾脆把風景比較好的、產業比較多可能會飛過去出差的、度假的地區的房子都給了芮芙。
具體有多少芮芙已經數不過來了,總之房本兒能從腳摞到頭。
還有那些原本說資產結構複雜,不給她股份分紅的也給了。
芮芙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寫自己的名字寫到厭煩。
方厭之不滿她的行為,把筆頭擋開,拉過她沒拿筆的另一隻手,“用這個戳。”
“寶寶,它和我一樣,都好喜歡你。”
芮芙寫名字寫得手酸,筆在指尖不停轉動著,看著自己麵前身體微顫,一臉迷醉的男人,心裡的惡魔小人發出傑傑傑的反派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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