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珠心情複雜,女兒好像一瞬間長大,又好像她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丫頭。
鄒媽媽見到魏玉珠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告狀熱情空前強烈,說起楚硯辭這三天的所作所為真是咬牙切齒。
春芽她們雖然不敢告狀,但也不喜歡楚硯辭,沒人會喜歡自己事業上的絆腳石。
原本還覺得,侯爺生得好,和自家小姐郎才女貌,她們看著也高興,經過這三天,春芽一看楚硯辭粘著芮芙就想翻白眼。
他一個侯爺,不僅搶她的活計,還搶她們小姐給她的賞賜、她的零嘴。春芽難以理解,又不能反抗,她真想拿出一等女使的威嚴,嚴肅地讓侯爺認清自己的身份。
然而她不敢,她隻能在侯爺無聲的威脅下窩囊地下去。
芮芙再回到母親身邊時,魏玉珠已經聽完了鄒媽媽的告狀,魏玉珠默默觀察了一下女兒,發現她確實嬌俏嫵媚了一些,除此之外也無不妥。
“你還好嗎?”芮芙看娘的神色,就知道她在問什麼不由地有些臉熱。
“娘~”芮芙往魏玉珠懷裡一撲,試圖岔開話題。
她要怎麼說,她和楚硯辭雖然探討了一下生命的真諦,但駕駛的隻是嬰兒車,楚硯辭一直纏著她是沒錯,但也不是一直纏著她做那事。
楚硯辭在情感上對她有著幾乎病態的代償心理,他渴望和她做親密的事,排斥所有和她關係親密的人。
就像野獸會驅逐所有入侵領地的入侵者。
而楚硯辭對她的占有欲,又豈止是野獸標記領地那麼簡單。
楚硯辭愛她,也將她視作禁臠,一顰一笑都不願分享給他人。
楚硯辭確實癡迷得很,但對她的愛也做不得假,見她確實不能適應,也表示可以多養幾年,先開一下嬰兒車過渡一下。
所以楚硯辭這三天確實大部分時間都在把她當貓吸,身上印子看著仿佛是十萬字小房文的體量,其實都是嬰兒車,還是破破爛爛那檔的。
“我不問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數就行,隻是你年紀小,要多保重自己。”魏玉珠促狹地看著女兒。
“知道了~”芮芙埋著臉,不想見人。
芮芙覺得自己真是被環境影響了,上個世界上來就是真刀真槍來真的都大大方方,現在正經夫妻開個嬰兒車就修得不敢見人。
芮芙在家陪父母吃了頓飯,午膳後不久,楚硯辭接了封信,就說有急事要處理,來後院把芮芙一起接走了。
芮芙上了侯府馬車,楚硯辭已經在馬車上等她。
芮芙上馬車的動作頓了一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打算坐到離他最遠的地方。
看楚硯辭那樣子哪裡是有急事,分明是找個借口騙她回去。
“過來。”楚硯辭理所當然向她招手。
他成了她的丈夫,至親至疏夫妻,這樣的身份讓楚硯辭有了底氣,他開始不再隱藏自己的占有欲。
至親夫妻,她就該是他的,除了他們彼此,其餘的都是外人。
芮芙輕輕歎了口氣,還是坐到了楚硯辭身邊,任由他將她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