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關係確實到了那地步,芮芙也不會把自己的人身安全交付給彆人,她還有老多金條呢,一家人都去省城也不是活不起。
這兩年省城的地圖她也踩了一部分,又發掘了幾個藏寶地,金條的總重量已經達到了驚人的1937.5g,其中有1根大金條、6根小金條是傅言綏的,她自己的剛好是1650g。
ing時期被藏起來的各種票和紙幣,光是撿古董和博物院兌換的獎勵就有200塊。
博物院的獎勵,最少一次5塊,最多一次30,能攢200,可見她是撿了多少古董,省博物院的領導都認識她和她爸了,去年過年還給她包了紅包。
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就更多了,芮芙的小金庫不僅可以養自己,養一家人完全不是問題。
這不是想著讓爸媽奮鬥事業之餘多交流交流感情,她才主動讓出嗎?
“家裡這些年存了2000塊錢,我帶1000走,剩下1000,你自己放200,剩下800給你乾媽,當你的夥食費,關係再好也不能白吃白住。”
“我知道你自己攢了不少零花錢,你自己看著用就行了,彆什麼事情都麻煩你乾媽,聽到沒?”
吳麗淑把錢數出來,藏在行李的夾層裡。
第二天,兩輛軍綠吉普同時停在芮芙家門口,一輛車上下來芮芙漂亮時髦的乾媽和呲著個大牙傻樂的鐘司景。
另一輛從駕駛位上下來一個帶墨鏡的硬朗男人,淺軍綠色短袖襯衫,墨綠色西裝褲,一雙皮鞋鋥亮,一身淩厲酷拽氣質。
不是傅言綏親爸是誰。
傅青山本來是往兒子的方向走的,眼前突然被一道亮光一閃,腳尖拐了個方向,嘴裡熱情地打招呼:“小丁同誌!”
人還沒到,握手的手伸出去老長。
“你好,傅大校。”丁慧敏拂過耳邊被風吹起的碎發,笑容明媚。
“你好你好!”傅青山有些誇張地握住丁慧敏的手晃了好幾下,“真巧哈,我來接孩子也能碰上你。”
“我也來接孩子的。”
丁慧敏帶著笑,帶了墨鏡,傅青山也覺得比太陽耀眼,明眸皓齒,不外如是。
“那可真有緣。”傅青山朝屋裡喊,人卻杵在丁慧敏身邊不動,“小言呐,你和妹妹東西收拾好了沒有?你仔細點,彆丟三落四嗷!”
傅青山和丁慧敏沒說兩句話,吳麗淑和兩個孩子就拿著打包好的行李出來了。
丁慧敏接過吳麗淑手裡的包往自己車上放,傅青山接過芮芙和傅言綏手上的行李也往自己車上放。
鐘司景一手摟一個,就跟那舊社會左擁右抱的土地主似的,“可太好了,你們終於來我家了,外公指定樂意天天吃紅燒肉。”
鐘司景摟著人就要往自家車上帶。
傅青山放好行李回過頭來,終於察覺到了情況的異常,不是說帶人回家住嗎?怎麼傅言綏自己都跟著上彆人家了?
“等一下,等一下,小言和小芙不是說了跟我回家住嗎?”傅青山人高馬大地站在丁慧敏麵前。
丁慧敏眨眨眼,理所當然道:“我是小芙乾媽,她媽有事,小芙當然跟我住啊。”
雖然吧,這些年兩邊一直在通信,也知道彼此都不是壞人,但傅青山剛調回來,就前兩天請兩家人吃了一次飯,怎麼能越過他們這正式拜過乾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