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當時連婚契上的道紋都不認識,以為簽的是靈寵契約,還傷心哭了一場。
後來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反正也打不過,打算水泥封心,就此認命,又莫名其妙變大了,被抱著又親又揉,才知道那是婚契,他們是道侶而非主寵。
燕北行在做一個丈夫對妻子做的事情,不是貓癮犯了在吸貓。
總之,芙芙對燕北行的師長濾鏡是碎成了渣。
龐大的靈舟落在海麵,化作一葉兩頭尖尖的扁舟。
燕北行廣袖長袍坐在船頭,手持釣竿,袍袖被風輕輕蕩起,小舟隨風而動,很是仙風道骨。
芙芙很是沒耐心,等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開始懷疑燕北行的技術了,“你行不行啊,不行讓我來。”
燕北行把魚竿遞過去,芙芙接住,魚竿卻沒有像其他東西一樣,自動變成合適她體型的大小,反而是她被沉重的魚竿一帶,直直往地上墜。
一隻大手未卜先知地出現在下方,把小花精穩穩接住。
芙芙摔了個屁股蹲兒,倒是不怎麼疼,但還是扭頭控訴,“你是故意的!”
“不是。”燕北行伸手按了一下魚竿上的隱藏按鈕,末端伸出一截更細的的竿子,粗細剛好適合8是小花精用。
芙芙抓上去,正好順手,又問道:“上魚了收線怎麼辦?”
燕北行差點脫口而出:你不用擔心不會發生的事情。
釣魚講究一個耐心和長性,芙芙從來都是剛坐下屁股上就長刺,五分鐘能換八次魚餌。偏偏人菜癮大,十分熱衷釣魚。
就不說在江河裡釣魚了,就是禦花園裡釣錦鯉,都得讓人去水下把魚給她掛上。
連凡間未開靈智的凡魚都釣不上來,更彆說是修仙界裡出了名難釣的月牙灣的魚了。
不出燕北行所料,一刻鐘、兩刻鐘,沒有魚上鉤。
周圍用網撈魚的船,人家都是一網一網地上魚。
“師尊,我們能用網嗎?”芙芙看著對麵船上撈起的一網一網的魚,眼熱不已。
“可以是可以,但好魚用漁網可網不上來,你可能喝不到帶金光特效的魚湯了。”
芙芙褶子稀疏的大腦瘋狂運轉,腦袋上的小燈泡一亮,“師尊,你把我綁在漁網上扔出去,我知道什麼魚好,我自己抓。”
說著還飛到漁網上掛的增加穩定性的石頭旁邊,示意自己和漁網上的石頭差不多大,綁上去不會影響發揮。
燕北行被噎了一下,深呼吸道:“有沒有可能,我們根本不用自己打魚,找海月漁村或要或買都成?”
把她綁漁網上扔海裡?這到底是什麼魔鬼發言?等她長大了腦容量恢複,真的不會告他家暴嗎?
小花精這個忽高忽低的智商真的讓燕北行又愛又恨,他要忽悠她的時候,覺得老婆傻fufu的果然好可愛。
靈機一動的時候,又有一種不顧人死活的機智。
就比如現在。
“海裡所有能打到的魚,海月漁村都有,我們可以像在藥王山一樣,直接去拿。”燕北行試圖打消芙芙親自下場的想法。
“可是在藥王山的時候,我都是自己去撿我喜歡的菌子啊。”
燕北行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