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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長看著手機上彈出的提示框,命很苦地熄滅手機屏幕,開始查房。
“公主”直接用藥片把同事撐死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導致現在護士台的護士看到藥片就應激。
然而詭異是沒有病假一說的,隻要乾不死,就往死裡乾,詭異下班的時候,就是它死的時候。
查房也是一樣,病人必須按時吃藥,護士必須在規定時間查房,這都是規則,不可能更改。
其實也是可以改的,隻要你能讓主為你修改規則,就像“公主”那樣。
每天7:00起床,芮芙一般會先賴床十分鐘,然後再起床洗漱,換衣服,吃早餐。
今天也不例外,慢騰騰挪到衛生間,牙膏已經擠好了,洗漱完,再把昨天的睡衣換下,再出去吃早飯。
雖然都是穿統一的病號服,但像是為了某種儀式感,許宴清會準備很多種顏色讓她換著穿,睡衣和白天穿著活動的衣服也會做區分。
換洗的衣服已經在一旁的籃子裡放好了,芮芙洗漱完可以直接換。
芮芙一天有無數個想給許宴清打錢的想法,真的太貼心了。
“噫?”芮芙拿著衣服有些意外,替換的衣服不是和往常一樣的莫蘭迪色係病號服,而是一條紅白撞色的連衣裙,款式日常,但給人的視覺衝擊十分強烈,優雅又熱烈。
芮芙換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許宴清就在門口等著她,對她投來自豪又欣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精心雕琢的作品。
芮芙歪了歪頭,對許宴清的反應有些不明所以。
“先吃飯。”許宴清牽起她走到餐桌邊,拉好椅子讓她坐下。
又來了又來了,明明身份場景都不對,但許宴清時不時就會給她一種過日子的既視感。
早餐結束後,兩人一起下樓,卻不是去室外活動的小公園,而是去到了療養院的大門口。
許宴清遞來一朵玫瑰和一張單據,雖然知道那可能是完美通關所需的出院證明,但芮芙沒有貿然伸手去接。
全因那朵顏色濃烈如血,肆意綻放的玫瑰。
沒人比芮芙更明白,看似柔弱無害的花朵,可以爆發出多麼強大的殺傷力。
那玫瑰顏色太過豔麗炫目,香味也比一般的玫瑰更加馥鬱,麵前明明隻有一朵玫瑰,芮芙卻覺得像是置身在一望無際的玫瑰花田,每一寸空氣都被馥鬱的玫瑰花香占領。
雖然芮芙暫時沒有感覺到精神汙染之類的,反而因為花香而心情愉悅,但她還是不敢貿然接過玫瑰花。
許宴清並沒有把花遞給她,而是親手將玫瑰彆在她的胸口靠近心臟的位置,那模樣就像在戴新娘的胸花。
芮芙生怕玫瑰往她血肉裡紮根,趕緊兌換了一個等級最高的防護罩,緊貼身體覆蓋。
據說仙人之下無敵的防護罩,怎麼也能抵擋區區詭異的入侵。
許宴清像是一無所覺,繼續自己的動作,隻是眼神有些意味深長,帶著某種看破不說破的寵溺。
“時間太長了,你身體會熬不住的。”許宴清將那張單據交到芮芙手裡。
並不是她以為的出院證明,而是類似請假條,允許她暫時離院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