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首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道祖虛像會出現這等異象！”
薑燁華疑惑地看向羽玄道首，沉聲問道。
碧落星尊、宇神星等一眾神通大能，皆是看向羽玄道首。
不僅是他們，道場上無數人目光，也都是看向羽玄道首，等待著後者的答案。
羽玄真人眼眸激動，他身軀顫抖，道：“蓮開九瓣，問心無愧！這是有人通過了問心關！”
此言一出，宛如石破天驚，在場所有人都如遭重擊。
自道祖仙逝，無數年來，道門無數天驕闖問心關，卻無一人通關。
而現在，卻有人辦到了。
自道祖以來，這是第一個通過問心關的人。
“鳳淵……”羽玄真人喃喃低語，念誦著這個名字。
薑燁華、碧落星尊等一眾人徹底不淡定了，一個個失去了往日淡然。
“這個鳳淵……還真的是出人意料啊！”琉璃郡主神色複雜地看著虛空中的九瓣金蓮。
鏡花郡主默默跟在琉璃郡主身後，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聶先生，你果然是神機妙算啊！你曾說過讓我拭目以待，看來你早就知道這鳳淵能通關問心關啊！”
薑燁華瞥了眼聶辰暝，頗為佩服地道。
朱子言也罕見地對聶辰暝拱手，道：“聶老頭，雖然我一直都不服你，但此次你看人的眼光，老朽心服口服。”
聶辰暝愣了愣，頗有些心虛地低垂著眼瞼，掩飾著他內心的震撼。
就連他都沒想到慕楓能通過問心關。
而之前跟薑燁華說拭目以待，他心中猜測慕楓能闖到地魔關已經很不錯了，而天魔關則是非常了不起了。
至於通過問心關，薑燁華從未想過。
“臥槽！慕楓這小子吊的過分了吧？居然直接就過了問心關！我還是小看這小子了啊！”
聶辰暝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心中震驚地思忖著。
碧落星尊神色凝重，他斜睨了羽玄真人，道：
“羽玄道首！這鳳淵終究是個外人，他既然通過了問心關，豈不是道祖饋贈就要落在這個外人手裡了？”
一瞬間，薑燁華、宇神星、神門門主等各大神通大能皆是看向羽玄道首。
三問關，可是藏著道祖饋贈。
以前從未有人通過哪怕一關，故而道祖饋贈無數年來，從未被人得到。
而現在，終於出了個能通第一關的，卻是個外人。
他們都好奇，道門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羽玄道首平靜地道：“既然鳳淵能通過問心關，便是他的機緣！且他也有資格成為我道門的道子，其地位將隻在我與九峰峰主之下！”
眾人麵麵相覷，心中暗道這羽玄還真是狡猾，居然立馬就動了招攬之心。
“嗬嗬！羽玄道首，這鳳淵未必就願意入你們道門，興許他更願意來我神朝呢？”薑燁華插嘴道。
碧落星尊也開口道：“北鬥星宗應該是更好的選擇！”
羽玄道首瞥了眼薑燁華、碧落星尊，淡淡地道：“如何選擇是鳳淵的自由！但他得到的乃是道祖饋贈，成為道門道子是最佳選擇！”
薑燁華、碧落星尊兩人雖然沒說話，但他們的眼神卻迸發出火焰，顯然並不罷休，欲要一爭到底。
“你們說，鳳淵已經通關了問心關，那麼就有資格闖問道關！你們覺得他有希望通過問道關嗎？”忽地，聶辰暝冷不丁地開口了。
此言一出，羽玄、薑燁華和碧落星尊三人之間的火藥味散去了不少，卻很默契地紛紛搖頭。
問心關，已難如登天。
那麼，第二關的問道關，隻會難上加難，就算是羽玄都不覺得慕楓有望通關問道關。
薑燁華、碧落星尊兩人更是不相信。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聶辰暝乾咳了一聲，高深莫測地道。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