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灰暗左臂答完這個問題後，便是沉默了，避而不答。
慕楓緊緊盯著灰暗左臂，冷冷道：“第二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說！”
灰暗左臂無奈道：“我說過了啊，隻是你之前不信而已。”
慕楓嗤笑，道：“你何曾說過？莫非你說你之前說自己是人皇那句話？這不是扯淡……嗯？”
說到這裡，慕楓緊緊盯著灰暗左臂，神色卻凝重了下來。
他突然想起，當初第六層的血色右臂也曾說過自己是人皇。
灰暗左臂也說過類似的話，莫非這兩隻手臂真的是人皇的？
但這怎麼可能呢？
人皇乃是人族初祖，更是仙帝時代的開創者，是人族史上最偉大的存在。
而且人皇的蹤跡一直都是個謎，好似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
這也導致，從古至今，人皇的屍身至今無人尋到，連蛛絲馬跡都沒有。
但如今，他的混沌仙棺內，遇到的兩隻手臂居然聲稱是來自於人皇，這讓慕楓難以淡定。
而且無論是血色右臂還是灰暗左臂，都充滿了詭異和邪惡的氣息。
哪還有一點人族初祖的樣子？這兩隻臂膀更像是某個禁淵之王的手臂。
“看來你也意識到了！實話告訴你，本座就是人皇的左臂，而第六層那家夥是人皇的右臂。”
灰暗左臂洋洋得意地開口，對慕楓露出的表情很是滿意。
但很快，灰暗左臂駭然地發現，一顆拳頭瞬間在他眼前放大，狠狠地轟在了其身上。
“臥槽……你乾嘛……彆打了，不要打了啦……”
灰暗左臂大驚失色，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隻見慕楓的拳頭如打樁機般，瘋狂地傾斜而來，儘數轟在其身上。
可憐的灰暗左臂，剛剛被慕楓虐打了一番，如今又要被瘋狂地摧殘，被打得皮開肉綻，嗷嗷慘叫。
“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自詡為人皇？”
“妖孽，彆想侮辱人皇，我特麼打死你！”
“……”
慕楓一邊打，一邊喝罵，將灰暗左臂往死裡打。
不知過了多久，灰暗左臂幾乎被打的慘無人道後，慕楓這才停了下來。
“我……我錯了！我不是……我不是人皇的左臂……我是妖孽，不要打了啦！”
灰暗左臂徹底慫了，連底線都沒了，奄奄一息地求饒。
慕楓緩緩吐出一口氣，道：“我相信你就是人皇的殘肢！”
？？？
灰暗左臂一臉懵逼，你特麼相信我是人皇左臂，你特麼還打我？打上癮了嗎？
“不過，人皇如此偉大的存在，他的雙臂竟然被你們這樣的不詳拿出來作威作福，我就很不爽，不打你一頓，我氣不順。”
慕楓緩緩開口，這句話直接給灰暗左臂給乾沉默了，欲哭無淚。
“也就是說，你與第六層的右臂，是自行誕生的靈智，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慕楓俯視著灰暗左臂，繼續問道。
灰暗左臂一臉生無可戀，老實答道：“我們都是自行誕生的靈智！”
“那麼人皇他老人家是為何被人分屍的？還有其屍身又為何會異變成如今的模樣？”慕楓繼續問道。
灰暗左臂苦笑道：“這我也不知道啊！我的靈智是人皇被分屍以後才誕生的，他被誰分屍我咋知道。”
“況且我殘存的記憶也是不完整的，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人皇在臨死前是被某股力量所汙染的。”
“不然的話，我跟那右臂又怎會成了這種吊樣呢？不過也多虧他老人家被汙染，我們的靈智才能誕生……”
說到這裡，灰暗左臂話音戛然而止，因為慕楓正冰冷地瞪著他，令他不敢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