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柔子臉色驟變，“這不是簡單的選擇題，這是對整個世界觀的裁決。”
“選錯一步，我們就可能永遠困在這個維度裡。”夜梟低聲道。
“那就彆選錯。”辣千秋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準備按下確認鍵。
“等等！”雨柔子攔住他，“你確定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辣千秋目光堅定，“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希望，那就必須有人邁出第一步。”
他按下了選項a。
下一秒，整片星海開始坍縮，卷軸化作一道流光，沒入雨柔子胸口。她的身體猛然震顫，雙眼泛起淡淡的銀色光輝。
“我……看見了。”她喃喃道，“我讀懂了秘典的終極含義。”
“什麼意思？”沈昭急問。
“十二神卡並不是用來對抗空白卡的。”雨柔子緩緩抬手，掌心浮現出一張全新的卡片，上麵沒有圖案，隻有四個字：
【命運歸零】
“它的作用，是重啟整個卡牌係統。”她聲音低沉，“包括我們自身。”
“你是說……”夜梟瞪大雙眼，“我們要把自己也變成卡？”
“不是變成卡。”雨柔子搖頭，“而是成為係統的最後一環。”
“等等，”辣千秋皺眉，“你的意思是，我們每個人都會被編入卡牌之中？”
“是的。”雨柔子點頭，“但不是作為個體，而是作為變量。我們的意誌、記憶、能力，都會被打包進新的卡池，成為下一輪世界的基礎。”
“這聽起來像是……犧牲。”沈昭語氣凝重。
“不。”雨柔子微笑，“這是進化。”
她將【命運歸零】卡高舉過頭頂，卡片瞬間分裂成四道光芒，分彆射向辣千秋、沈昭、夜梟和她自己。
“準備好了嗎？”她問。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點頭。
光芒落下，他們的意識逐漸模糊。
而在他們消失前的最後一刻，耳邊回蕩起那個神秘人的聲音：
“記住，卡牌不止是工具，它也是枷鎖。”
虛空再次合攏，秘典空間歸於寂靜。
隻有一張卡片靜靜地漂浮在原地，上麵寫著：
【終局變量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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