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沉默片刻，突然說道，
"我在確定一下。"
艾千刃一愣，
"姐夫，我們明天直接乾他就完事了？"
林天搖搖頭說道，
"萬一裡麵有詐，我們就被全端了。"
錢多多皺眉問道，
"那就蝶舞姐回來再說？"
林天拿起血海彎刀，刀身映出他冷峻的臉，
"蝶舞去乾彆的事情了，我在等彆人的信息。"
艾千刃還想說什麼，卻被莫不言拽住。
"等著吧！。"
莫不言說道，
艾千刃咬了咬牙，最終沒再說話。
窗外，夜色漸深，風聲嗚咽，像某種不祥的預兆。
林天站在窗邊，望著遠處的霓虹，眼神冷得像刀。
窗外突然傳來摩托車引擎的轟鳴。
艾千刃的右手瞬間按在腰後的菜刀上，指節繃緊，刀柄的紋路硌得掌心發疼。
林天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讓她停下動作。
"彆緊張。"
林天眼皮都沒抬，
"是，我叫的外賣。"
黑色川崎停在院外，騎手摘下頭盔，露出一張布滿疤痕的臉。
那些疤痕像蜈蚣一樣爬滿半張張臉，隨著他說話的動作扭曲蠕動。
"林哥，你要的壽司。"
他從保溫箱裡取出兩個餐盒，
"藤原家今天特供。"
林天接過餐盒，隨手甩了張鈔票過去，
"老規矩。"
騎手沒接，鈔票飄落在地上。
他彎腰撿起，卻沒遞回來，隻是低聲說道，
"宋氏最近查得嚴，以後我很難出來，請你見諒！"
引擎聲再次響起，摩托車調頭離去，尾燈在夜色中拉出一道猩紅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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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千刃盯著那人的背影，刀尖挑起餐盒蓋子：
"姐夫，你什麼時候發展的內線？"
"秘密！"
林天掰開一次性筷子，夾起一塊壽司。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桌麵上，壽司上的魚片泛著詭異的粉紅色，紋理間滲出細小的血珠。
艾千刃眯起眼睛，菜刀在指間轉了個圈：
"下毒了？"
"藤原家的特色。"
林天把壽司送進嘴裡，咀嚼時腮幫微微鼓起，
"金槍魚現殺現切，用秘製醬汁醃過。"
艾千刃盯著他看了兩秒，突然笑了：
"你就不怕他在醬汁裡加料？"
"他不敢。"
林天咽下最後一口，拿起餐盒底部的半塊玉片。
玉片在月光下泛著青冷的光，內部紋路像血管一樣微微發亮。
艾千刃湊近，刀尖輕輕點了點玉片：
"這是什麼？"
"船號。"
林天拇指抹掉嘴角的芥末，他抬頭，眼神冷得像刀
"明天晚上八點，常東碼頭。ht集裝箱。"
……
淩晨三點，錢多多的鍵盤聲就沒停過。
十七塊屏幕同時閃爍著代碼流。
最中間的屏幕上，一艘貨輪的3d模型正在緩慢旋轉，船身標注著"ht"。
"宋氏集團從橫濱運來的"貨"。"
錢多多咬碎嘴裡的棒棒糖，鏡片反射著冷光，
"表麵是醫療器械，實際裝了三十具"改裝屍傀"。"
莫不言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張皺巴巴的符紙：
"無量天尊……他們真敢玩這麼大？"
"這個和帝都有什麼關係呢！"
艾千刃靠在門框上，菜刀在指尖轉轉得飛快，
"還有就是，他們搞這麼多"屍傀"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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