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招娣眼神裡待著憤怒,但又不能對她動手:“喬茵茵,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你想要盼弟的房間,你大伯已經給你了。
你非要折騰的這個家不得安寧,讓你大伯被其他人戳脊梁骨嗎?這樣你才滿意嗎?說一千道一萬,我們也是撫養了你十多年,人要知恩圖報。”
喬茵茵聳聳肩,膝蓋按著喬盼弟,這是感覺可笑:“你閉嘴吧!如果不是這群吸血鬼,我就算是在育嬰院我生活的也很好,你們最該死。”
“用我爸的錢養著我,還說養育之恩,那你怎麼不謝謝我對你們的恩賜之恩,住我的院子,花我的錢。
怎麼,現在知道反過來罵娘了,不孝順的狗東西,也不怕天打雷劈。”
這時候喬盼弟像是聽不懂人話似的,渾身都在極致的在掙紮:“媽,憑什麼把我的房間給她,那是我的房間,我從小就住在那裡的。”
“你趕緊把她趕走,她壓得我背部好疼啊!快點····”
喬茵茵抓著對方的頭發往後扯,聲音輕柔又帶著一絲的調笑:“你從小住在這裡?這仿佛是我聽到最大的笑話,那我呢?我八歲之前住在哪裡。
喬盼弟,不要在城裡住的久了,你就忘記了,你家在那個貧窮的喬家村,你家住著破舊的土磚房,明白嗎?”
她捂著嘴,好像說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奧,對了,那個土磚房還是用我父親的工資蓋起來的,不然你爹拿什麼生那麼多孩子,哈哈哈······”
喬茵茵取笑的聲音,傳進了喬青山的心裡,一點點的紮進去,在裡麵落地生根,就像是曾經彆人對弟弟的誇獎,對他的詆毀。
喬青山坐在客廳砸碎了手裡的酒杯,劉招娣聽到聲音就知道完了:“茵茵,你說什麼伯娘都答應,你先放了盼弟,這可是你姐姐,她是無辜的。”
喬茵茵站起身,踩著她的手腕:“無辜的?你可真是可笑,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她受這點痛你就心疼了。
當初的我也是父母手心裡的寶貝,你們憑什麼堂而皇之的虐待我,心安理得的在這裡,她就該嘗一嘗我曾經受過的一切。”
她蹲下身子看著喬盼弟,手裡的碎片還一點點的劃著:“你說我劃傷你的臉,陳震宇還會喜歡你嗎?我估計他一眼都不會看你,惡心都躲不及。
如果我再告訴他,你這幾年享受的一切,都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你說他會不會都不理你了,哈哈哈·····”
喬盼弟嚇得一動不敢動,但她看著喬茵茵離開的背影,她抓著地狠狠地拍打著:“我要殺了你,喬茵茵,你真是該死。”
劉招娣扶起女兒就聽到她說的這句話,趕緊捂住她的嘴:“你閉嘴,她死了就是你要下鄉,你跟陳震宇那就更不可能,你是不是傻。”
喬盼弟抓著母親的手:“媽,你幫幫我,喬茵茵出落的太好看,不能讓陳震宇看到,不然我就沒機會了。”
劉招娣本來也知道她長得好看,這幾年都逼著她不吃飯,做苦活。
她雖說是麵黃肌瘦,可是那張臉還是越發的精致,怎麼都遮擋不住,真是見鬼了。
她聽到女兒這樣說,臉上變得狠毒:“你彆著急,她逃不出媽的手掌心,下鄉那地方苦得很,我聽說都是山溝溝,吃一次精細糧,那都是家裡條件好的。
廠子裡有一個孩子去了,回來的時候就憋著一口氣,這還是家裡給錢的情況。
如果咱們不管,她就是死掉的命,哪裡還需要你動手,你可是要做廠長夫人的。”
被母親這樣一說,喬盼弟才消了火氣。
她腦海裡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摸向了脖子:“媽,我的玉墜,你給我的玉墜不見了,是不是被她偷走了,那是我的玉墜了,你說這是我出生就戴著的。”
劉招娣拉著她的領子,來回的翻找著,她朝著屋內大喊著:“茵茵,是不是你偷走的,那可是我們喬家的寶貝,你拿著做什麼。”
喬茵茵笑出聲:“真是可笑,你們弄丟了,還怪我。”
“如果我沒搞錯,你說的那個吊墜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你居然說是喬家的,真是不要臉,信不信我打死你。”
劉招娣實在害怕她發瘋,拉著女兒就走到旁邊:“咱不要了,我回頭給你買個新的,比這個好的,行不行,那個都舊了。”
喬盼弟這樣才算完,把這件事給忘在了腦後。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