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威迷迷糊糊的,他不是剛跟妻子運動完,一身的汗都沒消散,怎麼就換了個地方。
“我又不認識你,你把我綁起來做什麼,趕緊放了我。”
他來回的掙紮著,身上的捆綁隻會越發的緊:“你知不知道我什麼身份,在津城從未有人敢這樣對我。”
喬茵茵抓著他的頭,讓他眼神往後仰著:“你好牛逼啊!我真的害怕死了,千萬不要對我動粗,饒了我吧!”
“你是不是感覺,這樣的台詞應該出自我的嘴中,你才是最尊敬的那個,對不對。”
喬茵茵反手就給他一巴掌,他感覺嘴角流出血跡,還沒反應過來,就迎來了逼問。
“說,陳家跟灣灣的柳家是什麼關係,你們到底密謀什麼,不然,我就把你們家做出的罪惡,一點一點的跟現在的政黨說出去。
不要懷疑我的能力,畢竟你們家的財產,可是被我拿走了,哈哈····”
她這次用的是女聲,隻不過稍微成熟性感的聲音,任誰都不會跟她一個小姑娘聯係在一起。
“還不趕緊說,難不成,等著我把你們的家底查乾淨嗎?”
“70年前,哈市柳家,你們密謀什麼天大的災禍,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陳國威身子前傾:“原來你是柳家的餘孽,你怎麼還沒死乾淨,當初爺爺就應該狠心一個都不放過。
就應該檢查的更仔細點,讓柳家一個都不剩,斷子絕孫,你居然找到了我們。”
“不過,還是你們柳家倒黴,居然出了一個居心不良的叛徒,事實證明,人心不足蛇吞象,利益麵前親情一概不值錢。”
喬茵茵掐著他的脖子,眼神稍微有點紅色的血絲:“說,當初誰背叛了柳家,是誰指使你們盯著柳家後人。”
陳國強冷笑著,什麼都不說:“你打死我也不會說的,以為我傻嗎?隻要我說了,就會沒命。”
喬茵茵拿出匕首,劃著他的脖頸:“你以為不說,我就不會殺你嗎?”
“對了,忘記告訴你,陳軒現在因為強奸罪進監獄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還有更驚喜的,想看嗎?”
“你說我現在找幾個男人爬上你妻子的床,這個時候革委會進來,她是不是會被遊街。
你們陳家的名聲,可就徹底不剩,陳家努力了幾十年,在這裡站穩腳跟,被我一瞬間給破壞了,哈哈哈····
那個場景的刺激,我可真是太期待了,你想想看,我讓你看個仔細。”
陳國強感覺到脖子上流下了血跡,這人不是在開玩笑,她是真的會動手。
他對於妻子是有感情,但對於兒子更看重,必須先緩和下情景,讓自己有逃脫的機會。
“我如果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兒子,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一個孩子。”
喬茵茵收回了匕首,爽快的答應這件事,想要看看他到底會玩什麼把戲。
“好啊,沒問題,我一向說話算話,你兒子那個廢物,對我來說沒什麼作用。”
陳國強嘴裡蠕動著:“我也是聽我父親說起,當初柳家二爺柳欽不滿家族安排,聯合了陳家和鄒家,一人各出一半的人進行圍剿。
看見人就殺,聽說那一晚上都殺紅了眼,就連下雨的水都是紅色,就連當時柳家少夫人這個孕婦都沒放過。
為了消除懷疑,陳家搬遷到津城,鄒家搬遷到京城,本來毫無聯係的,安穩的度過了那麼多年。
沒想到柳欽的孫子柳乾,查出來柳家還有人活著,儘管隻剩下喬茵茵一個女孩子,也要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