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茵坐在旁邊緊張的不行,她雖說沒認親,但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很神奇。
自從聽到這次隨從裡麵有佟家人,她就無法平靜,雖說不親近,但也不希望父親的兄弟死去。
現在已經晚上1030,景灝好不容易撥通了父親的電話,說話有點著急。
“爸,你們是不是明天就會來哈市,參加一個大型的會議,並且還會進行巡視,入住在革委會第二招待所,對不對。”
傅振興擰著眉,聲音帶著淩厲:“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是機密,就連這次一起行動的人,都不知道我們的最終地點是哪裡。
你不是休假了,到底搞什麼鬼,你是不是窺探到什麼信息了。”
傅司知道父親想歪了,果然上位者都是敏感多疑的:“爸,你們的行蹤被泄露了,這件事還是讓茵茵告訴你。”
喬茵茵順手接過電話,聲音帶著著急:“傅伯伯,我是喬茵茵,不好意思,半夜還打擾您休息。”
“我長話短說,前段時間我機緣巧合得知,哈市革委會主任薑海軍的妻子鐘美櫻是r國臥底,我就拉著傅司陪我調查。
可是我今天跟蹤她,我發現她們在哈市即將開展行動,目的就是打擊這次巡視開會的領導班子,從而占領京城。
而且此人還有上級,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估計以前的地位還不低。
具體多少人我還不清楚,我隻知道,她貌似很早之前就知道你們有這個打算,準備了大概一個月左右。”
傅振興感覺真是荒唐,這件事他就隨口跟大哥提了句,難不成,他們家裡還有臥底。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眯起眼睛:“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安排的,你們兩個就不要摻和,趕緊回鄉下待著去。”
喬茵茵和著急:“傅伯伯,您彆掛斷電話,我能不能參與這次的行動,我會翻譯,我身手還不錯,我會打槍。
最主要的是,我想知道這些人為什麼一直盯著柳家。
我懷疑當初我家裡人全部死了,跟這些人有關,我可以化妝的,讓人看不出我的麵容。”
傅司也很為難,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姑娘,一個是自己爹的威嚴,他忍不住她可憐兮兮的樣子。
“爸,要不就要茵茵參加,我可以化妝參與其中,做貼身保鏢保護你們,我還沒親自保護過你。”
傅振興言辭間帶著威嚴:“你們簡直是胡鬨,私自調查知道會帶來什麼後果,你是你父親唯一的孩子,一旦出事,你讓我跟你父親如何交代。”
喬茵茵捂著話筒:“傅伯伯,我不知道你在隱瞞什麼,但我會好好活著,等他回來見我。
我可以保護好自己的,我可是他閨女,沒那麼差。”
傅振興不知道說了什麼,兩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傅振興掛斷電話,臉都是黑的,直接給家裡打電話,吵醒了還在家裡沉睡的二哥。
聽著他暴怒的聲音,他說話聲音低沉:“二哥,把家裡的保姆給抓起來,我們這次的行動,被她暴露了。”
傅振業瞬間清醒了,還揉了揉眼睛:“到底什麼情況,你大晚上發什麼癔症。”
他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傅振業背後發涼,倒不是怕死,而是覺得這樣被設計死了,太丟人,不值得。
“好,你去安排其他的事,這件事交給我。”
傅振業打開客廳的燈,就看到家裡人都被吵醒了:“老二,你乾嘛呢,大晚上還不睡覺。”
他冷笑著:“爸,咱們家裡安靜那麼多年,居然進耗子了,這耗子居然還要趁著我睡覺咬死我,你說我是不是要把她抓到。”
傅友明慢騰騰的下樓:“抓吧,我都好多年不處理耗子,這些人真把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