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茵看著被標記出來的地方,她一個個找尋過去,柳乾居然害怕死到了這個地步。
居然在房間布置了槍支彈藥,時刻記得保全自己,他們這一脈的人骨子裡帶著自私自利。
永遠都害怕彆人設計他們,難不成,這還防著自己的家人。
柳裕隻是腦子比人家遲鈍半點,就忘記兒子和妻子的痛苦,坐在那裡像沒事人一樣算計著其他人。
她打開機關,看都不看直接收走,反正不管是什麼都屬於自己,何必在這裡浪費心神。
喬安出聲提醒她:【小姐,這裡麵有電報機,我覺得是聯係內陸地區,難不成,也要帶走嗎?】
喬茵茵勾起嘴角:【帶走,肯定要帶走,如果我也能試探出幾個奸細,那多厲害,我的位置是不是又可以飆升一下。】
喬安不理解小姐都不去軍營,還要那些虛妄的稱謂做什麼,難不成,狐假虎威。
不得不說,他真相了。
喬茵茵太明白,現在的年代你可以沒錢,但你絕對不能沒權勢,那會寸步難行。
彆人一句話就可以把你的路堵死,給你安上一個資本主義,海外關係的名聲,除非你這輩子躲進深山不出來。
當你的地位卑微,長得好看,有錢,你不僅僅是受人管製,有時候窮人家的孩子,長得好看就是一種罪惡。
她需要地位,哪怕不是正規的,那也需要占有一席之地。
不過,她真是小瞧了柳長安,手底下的資金還真是不少,黃金閃的人眼睛疼。
帶走,全部帶走。
不過,她還是要給柳家留點什麼。
柳乾不是最想要殺了她嗎?
那她就給他的小孫子留點東西,他那個好姐姐可是把自己害的好慘,差點在火車上被人截殺了。
柳正強今年也就15歲,已經看出他精致的容貌,隻是眼底的陰,丟失了那幾分純真,長大了,又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禍害。
看著他腳底踩著的一隻小貓,都看到貓掙紮,馬上就要死了,他居然不害怕,還小聲的笑著,這人太變態了,居然虐貓心理。
她人沒有現形,匕首劃掉了他的小拇指,看著他在地上翻滾著,尖叫著,心裡才舒坦了些。
柳乾一群人跑進來,看著小孫子手指被切掉,他眼神到處看著,“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我柳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做。”
柳長安撿起地上的一張紙,上麵精致的簪花體寫著一句話:“柳乾,遊戲才剛剛開始,你做好準備了嗎?”
“爸,我們收手吧,正強是咱們家裡唯一的男孫,不能在出事了,我們那些寶藏不要了,還不行嗎?”
這下子換喬伊曼難過了,她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長安,我們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柳鶯鶯看著弟弟的慘樣,露出了微笑,還是克製住心裡的想法。
“媽,我們要趕緊送弟弟去醫院,還可以縫上,也許不會對生活造成影響,不要耽擱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