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的情況,早就有人偷偷去找了警察,火車站附近的警察局直接抵達現場。
“小同誌,你是怎麼知道這三個是人販子,聽說你身手還不錯。”
喬茵茵提著自己的手提箱,看著裡麵的東西沒有少,才站起身。
“這個女人雖說是外地口音,穿的是挺乾淨的,但她頭上有味道,指甲也沒有洗乾淨,還想著把我拉到一個角落裡。
剛才這兩個男人就在旁邊鼓動情緒,就是為了讓我幫這個女人,好對我實施下藥,那個女人就聞了下,至今還沒有醒。
我朋友曾經就被人拐賣,也是同樣的手段,我自然就起了警惕心。”
警察也是挺佩服她的,“同誌,你可真是幫了大忙,今天如果讓他們逃脫了,不知道多少孩子被偷走。”
喬茵茵沒有多待,建議他和京城那邊的案子溝通下,是不是同一撥人,就喜歡長得好看,家裡有錢的。
她聽著那邊的哨聲,就知道自己再不趕車就遲到,她飛奔而去,隻留下自己簡單的名字和地址,並不在乎後續有沒有什麼獎勵。
到達火車上都喘著氣,幸虧來得及時,不然又要重新買票,耗費時間。
她坐在下鋪的位置,剛放好手提箱,就聽到說話陰陰柔柔的,“這位女同誌,我可不可以跟你換個位置,我想要跟玉森哥哥坐在一起。”
“我的位置就在硬臥那,也是下鋪,你不虧的,我可以補給你幾塊錢,行不行。”
喬茵茵並不知道對方在跟自己說話,在那裡收拾大衣,車上的溫度並不是特彆的低。
正準備去打水,就看到有人擋著路:“你是這裡的車票嗎?如果不是的話,可以讓開位置,你擋我路了。”
許夢娥輕皺眉頭,繼續夾著嗓子:“這位同誌,我剛才跟你說話,你為什麼不搭理我。”
喬茵茵低下頭看著她,滿臉的疑惑“你剛才跟我說話嗎?我怎麼不知道,我還以為這裡還有你的朋友。
感情是讓我用軟臥換你的硬臥,我腦子挺正常的,做不出賠本的買賣,我買軟臥就是為了享受,受那個罪乾什麼。”
許夢娥被問的啞口無言,跺了跺腳,“玉森哥哥,你幫我說說話,我不願意在那裡,都是一群沒有素質的臭男人。”
柳玉森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說話夾子音就算了,還欺負一個比你小的,你是不是不知道臉皮是什麼。”
“我都告訴你了,不要喊我什麼玉森哥哥,我叫柳玉森,能說話就好好說,不能的話,那就滾開。
看見你就煩,沒能耐跟著乾什麼,浪費我心情,一路上耽擱多少的事。”
喬茵茵聽到這個名字,還稍微的停頓了下,這是柳嵊叔的兒子,這小子怎麼跑滬市來了。
看了眼還在這裡堵門的小姑娘,稍微推手就把人推開,“你擋路了,小小年紀就開始耳聾,真為你的將來堪憂。”
許夢娥委屈死了,“玉森哥哥,你媽來之前讓你照顧好我的,如果我回去告訴她,你對我不好,你會挨批評的。”
柳玉森煩躁的合上書,“我媽是讓我看著你彆讓人拐跑,沒說讓我伺候你,像一個老媽子一樣。
你看看去學習的人有好幾個,怎麼就你像一個蟈蟈,煩死人了,沒有自理能力就不要學人家出門,真當自己是什麼才女。”
喬茵茵聽到這話就忍不住低笑,真有意思,這孩子的脾氣和柳爺爺好像,一樣的得理不饒人,嘴巴厲害的很。
許夢娥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瞪著喬茵茵,“你笑什麼笑,憑什麼笑話我,你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