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吃著飯,就看到有人來了,還急匆匆的:“叔,你這是怎麼了,還著急忙慌的,廠子出事了?”
柳焰對著他們擺了下手:“你們接著吃,我就是來問你點事。”
他坐在那裡倒了點水,幸虧剛才燒了點開水,都沒辦法待客。
“你們這幾天不在村裡,有沒有在哪個犄角旮旯見過林盼盼,或者是年前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林盼盼,這個名字消失在生活中很久了,都不記得有這個人存在。
“她怎麼了,我都好幾個月沒有見過她,怎麼?她出事了?”
柳焰對著茶水吹了吹:“也奇怪了,這個人就莫名的消失,這都已經十多天,一直都沒回來。
那些人也是過分,前幾天才來告訴我,這一個人都沒了一周,都不報備的。”
喬茵茵捧著手裡的酸辣湯,“叔,她失蹤,報公安就可以,咱們又不是專業找人的。
而且都那麼久了,就是被拐賣到山溝溝裡,那也早就消失不見。”
“我覺得咱們找不到的,什麼時間消失,因為什麼離開知青院,路上碰到了誰,這都是重點。”
傅司在旁邊點點頭,給她夾了塊紅燒肉:“叔,我覺得阿茵說的有道理,一個大活人不可能隨便就不見了,還是要好好地找找,估計被誰給帶走了。”
喬茵茵看了眼柳焰一臉的愁容,活生生老了幾歲:“叔,您不用管太多,這不是您可以管控的事,等著公安處理就可以。”
柳焰垂著頭:“我也知道這回事,可對方的家裡要求賠償,說是我們弄丟了他們的女兒,這不是胡攪蠻纏嗎?”
喬茵茵冷笑著:“一個連閨女下鄉白麵饃饃不給吃,一毛錢都要自己賺的家庭,能有幾分真心。”
“您直接上報知青辦就可以,這跟村裡沒關係,我今天出去寄東西,到時候問問。
看有人注意到沒,過年期間人都是流動的,買東西的也多,估計能有誰看見呢!”
柳焰看著他們大包小包的:“你們這是去哪裡了,看著買了不少的東西。”
喬茵茵吃完飯,把桌上的一小包東西遞給他:“這是我給嬸子帶來的紅棗,乾果,都是可以補身體,跟咱們這邊不一樣,解個悶子。”
柳焰這才恢複了一絲的笑容:“我替你們嬸子謝謝你,有點好吃的都想著我們。”
喬茵茵沒說話,有些事都是你來我往的,她一向是彆人敬她一尺,她敬彆人一丈。
兩人騎著自行車晃悠悠的往鎮上走去,真是委屈他這個身高,就在這裡窩縮著,還是一個女式的自行車。
傅司填好單子,喬茵茵就站在旁邊:“同誌,我打聽個事,除夕那天有沒有見到一個小姑娘到處跑著,衣服穿著碎花樣子,身上還帶著一些碎補丁。”
那位男同誌微微抬起頭:“同誌這是找人,還是怎麼回事?”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我那天的錢被人給偷了,我就想要找回來。”
喬茵茵可沒有錯過旁邊女生的眼神:“同誌,你看到沒,錢沒關係的,就是裡麵的證件對我很重要。
被國家抓到,那可是要犯罪的,我對象就是軍人,這跟他是息息相關,不認我也不會那麼著急。”
男同誌看了眼小芳,“張芳同誌,如果你真的看到了,就跟這位同誌聊聊,軍人的證件很重要的。”
張芳抿了抿嘴唇,手無處放,似乎有點緊張“我也不知道那天看見的,是不是你說的那個,那天我一個人值班。
一天都沒有一個人影進來,我就無聊坐不住,就去國營商店買個奶糖,甜甜嘴。
大老遠,就看到一個女的在地上坐著哇哇大哭,一個穿著很整潔的男人在旁邊站著。
兩人不知道是不是吵架了,女的一臉的嬌羞,靠在人懷裡就跟著走了。”
“如果您的錢包丟了,那估計是兩人共同操作的,可那男人看起來可不像是缺錢的人。”
喬茵茵沒想到還真是問出點什麼,她看著旁有本子和筆,把林盼盼的畫像給畫出來。
“你看下,是不是這個女人。”
張芳驚呆了,連連肯定“對,就是她,長得一模一樣。”
喬茵茵換了一張紙,看著張芳,希望可以獲得更多的消息,“那你還可以回憶下那個男人的線索嗎?”
“比如他穿的衣服,身高,特征,高矮胖瘦都可以。”
張芳估計是當時看的太入迷,還真的有印象,“你算是問對人,我這人隻要是見過的,就不會忘記。”
“那個男的當時一身黑色的中山裝,下麵的褲子軍綠色的,腳下穿著最流行的圓頭皮鞋,帶著細框眼鏡,身高大概......”
她看了眼傅司的身高,比量了下“比你老公要矮一個頭,不過那人的臉上好像一直帶著笑意,手裡還提著一瓶醬油。”
“我就知道這麼多,其餘的真幫不到你們,”
喬茵茵對於這個消息很慎重,這對於公安查案子是一個好方向。
“真是感謝你了,張同誌,等抓到了她,一定給你發一個錦旗,要領導好好的表揚你一下,”
張芳還有點緊張,“彆彆彆,我上班期間外出已經是違規了,隻要不懲罰我就可以,這也是我為何不想說的原因。”
喬茵茵立刻又去了副食品店,沒有獲得什麼消息,每天來來往往的人挺多,打醬油的,買醋的,那都是一波接著一波,早就忘記什麼樣子了,
喬茵茵把僅有的消息提供給公安,希望對他們查案子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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