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在這些人裡算是人氣比較高的,在其他人的恭維聲裡漸漸迷失了自我。
“其實也沒有多大一點事兒,也就是新人剛剛入圈,不太容易接受自己沒有立刻使用錄音棚的事實,如此急功近利可不太好。”
他擺出一副圈內前輩的模樣,又把自己塑造成了不和新人計較的人設。
汪從禮終於來了,但來的也不僅僅是汪從禮,還有鳴樊的總裁宮祈。
“怎麼回事?”
宮祈剛剛在和汪從禮談事,他接了一個電話就說:“餘筱悠出事了!”
大家都認識宮祈,這麼快就驚動了總裁,這個新人要完了,這還是鳴樊成立以來,首次有人砸錄音棚的。
也有一少部分人認出了汪從禮,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汪從禮先投過去一眼,見少年隻是靠在門框上,眼神極度煩躁,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一般。
“誰欺負你了?”
和他相處以來,一般情況下他很乖的,工作和生活都能夠自己處理。
所以他今天發脾氣,肯定是這些人惹到了他。
餘筱悠終於站直了身體,看向夏天回答汪從禮:“我心情不太好,一不小心失手摔壞了一個錄音棚,我賠就是,長九給我賠給公司!”
宮祈聽著餘筱悠輕描淡寫的話,看看這個錄音棚的設備:“失手?你不要睜眼說瞎話,這件事你得給大家一個交代。”
夏天瞧見宮祈生氣了,立刻跳出來:“您看看,他就是這樣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他要上天。”
宮祈突然殺了一個冰冷的眼神過去,自己不知道他囂張嗎?
長九冷冰冰地站出來拿出手機:“把你們財務叫過來,賠兩百萬夠嗎?”
其他人都沒想到新人竟然真的能賠上百萬的設備,看他的打扮也不似有錢人。
汪從禮努力壓製要爆發的脾氣,知道他是高家的少年,不差這點錢,但也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
他盯著夏天的臉端詳了幾秒,之後就愈覺憤怒:“是你啊,怎麼現在還在熬人設呢!小魚兒都不在了,你演給誰看。”
“我,我沒有,你是誰呀?”
夏天隻見過汪從禮兩三麵,能夠接觸的機會極少。
汪從禮收回自己的目光,報上了自己的身份:“我是小魚兒的經紀人,汪從禮!”
人群立刻騷動起來,夏天被震驚到失去表情管理,那驚恐的樣子,仿佛有什麼把柄被汪從禮拿捏。
被欺負的女孩收起抽噎,這麼多人,她十分擔心餘筱悠被處決,鼓起勇氣站出來:“我是夏天的助理,因為一點小事,他就要開除我,是這位好心人替我出頭,才和夏天起了爭執……”
女孩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但還是極力想要證明餘筱悠沒有發瘋。
看看亂糟糟的四周,宮祈反問著:“你們都忙完了,沒有事做了嗎!”
來圍觀的人夾著尾巴離開了,且清楚這件事不能隨便說出去。
等人離開以後,宮祈露出了疲憊的神情:“你不滿意錄音棚也不用砸了吧,你如果不遵守公司的安排,我就讓江邢舟來管你。”
“江邢舟也管不了我,我哪裡不遵守公司規定,我都說了是不小心失手,我也說了我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