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九趕過來時在門口遇到了葉炫,他們都聽說餘筱悠受傷了,好端端的,而且還有江少陪著,誰那麼大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可一進門,看到一屋子的人,眼神冷冽,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和人廝殺。
葉炫陡然停下腳步,直勾勾看著現在的場麵。
他知道江少有些隱藏的身份,要處理一些灰色業務,自己一次也沒有遇到過。
這一次竟然撞了一個滿懷,自己是該進,還是不該進呢?
長九一看這些人就知道那位的身份暴露了,對攔下的說:“我是頂樓的人,他是我帶進來的人。”
項硯看到長九,抬抬手,這人是她的下屬。
長九和項硯點點頭,然後看向江邢舟:“他怎麼樣,江先生有什麼要處理的,我可以去辦。”
江邢舟給長九倒了一杯茶:“請坐,沒有什麼大問題,在樓上休息,他們已經叫人檢查過,放心。”
“抱歉,是我沒有保護好他。”
“你是她的人,無需向我道歉。”
兩個人簡單的對話,讓項硯看出了一些微妙的問題,就在一邊看著,沒有打擾。
葉炫靠近長九身邊,壓著聲音問:“這些人你認識嗎,看著都不好惹。”
長九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想起餘筱悠給自己的安的身份,張口就來:“他們都是餘少請的保鏢,保鏢。”
少一根筋的葉炫,終於鬆了一口氣:“嗨,原來都是自己人,吃飯了嗎,我讓人送過來,隔壁還有房間,讓他們去休息休息,這麼多人,嚇我一跳。”
項硯看看葉炫,江邢舟的人都這樣熱情的嗎?人家那眼神真的是誠心邀請他們吃飯的。
收回目光,項硯揮揮手,屬下就嘩啦啦的出去,為什麼這麼糟心?
葉炫招手挽留:“真的不吃一點?我點的外賣還可以,都是五星好評……”
長九不好拂了葉炫的麵子,隻能開口說:“我還沒有吃,給我點一份。”
知道自己在這裡也無濟於事,項硯就找了一個理由出去彙報情況。
下半夜,餘筱悠發起高燒,而後又急轉為低燒,反反複複幾次,直到天亮了才安穩下來。
不知道情況的葉炫把打包來的外賣熱了,給長九送過去,他偷偷瞟向二樓,終於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餘少爺受什麼傷了,怎麼受的傷,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不知道,我還沒有問!”
長九去處理有聲圈的工作了,餘筱悠的經紀人,準備過年以後給他安排一個真人秀,需要他去聯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從項硯出麵就可以衡量問題的嚴重性。
項硯是樓主的一把手,權利是樓內頂尖的,一定是老大遇到了需要他出麵的問題。
最後長九爺沒有心情去嘗嘗那份外賣,項硯單獨找她問話。
項硯買下了江邢舟後麵的彆墅,作為臨時的辦公地點。
一上來,他就問了長九不知道的問題:“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就和江邢舟住一起,他們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