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驚訝的看著他,“她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怎麼上台?你們這不是開玩笑吧?”
因為經常給健身房的人看病,因此漢斯與威爾他們幾個都很熟。
“她的胳膊應該是骨裂了,如果不好好休養繼續打拳的話,很可能會骨折。”
“可是她明天必須要上台,不然的話我們都得死。”
威爾看了一眼琳娜,事到如今大家已經撕破了臉,也用不著再裝了。
漢斯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就算你們讓她上台,可那些下了注的人會同意嗎?你們這完全就是欺騙。”
“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那些下注的人,而是她得罪了上麵的人,人家拿錢買她上台去死,不然的話就要把我們所有人都趕走。”
威爾懊惱的大叫道,不怪他心狠,不顧這麼多年來的感情,隻怪她自己不爭氣,非要得罪那些有權有勢的人。
他也隻是自保而已。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至少讓她上台的時候,看不出來受過傷就行了。”
威爾一把揪起漢斯的衣領,威脅道:“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你必須幫我,否則的話,你就彆想走出這個門。”
在十八區這些黑暗的巷子裡,住著的大部分都是些最底層的人,他們像蛆蟲一樣艱難而肮臟的活著。
漢斯當然知道生死攸關的時候,威爾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更彆說殺他這樣一個小小的黑醫生了。
如果他敢拒絕對方,那麼很快他就會變成一具下水道裡的無名男屍,死得無聲無息,再也不會有一個人提起他。
“好吧好吧,我來想辦法,你先放開。”
漢斯伸手打掉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爛蓬蓬的頭發,“這樣吧,我先照顧她到明天晚上,中間給她打一下點滴,希望這些紅腫能夠徹底消除。”
“等到上場之前我給她打一針封閉,再多喂幾顆止疼藥片,隻要上了場,後續傷口裂開就可以推說是對手打的,這樣就沒有人能夠發現了。”
見漢斯說的頭頭是道,威爾也半信半疑,可是除了相信漢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隻能悻悻的放了手,“我告訴你彆想耍花招,也彆想逃出去,除非你不想在這裡混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醜話說到前途,治療費用你可一分都不能少我的,否則我寧願躺到陰溝裡去喂老鼠。”
在這裡混的,誰都是把命攥在手裡,越光棍的人越能混得開。
“行行行,隻要她能順利上台,我給你付兩倍藥錢。”
威爾不耐煩的說道。
琳娜側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在這裡表演,目光冰冷,一句話也不說。
正在這時候,外出搜索安諾的人又給威爾打來了電話,他說了兩句,便匆匆往外走。
“你們幾個給我把她給看好了,要是再跑了,你們也彆想活。”
威爾對守在門口的兩名手下吩咐了一聲,就匆匆開車出了健身房。
“琳娜小姐,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非要讓你死在擂台上不可。”
漢斯守在他床前百無聊賴,於是便想著找琳娜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