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站在一側,滿是不忿:“都是些老奸巨猾的狐狸,一個個心裡的算盤打得震天,要我說回去可以,得讓他們好好出出血。”
傅鈞霆背靠著真皮椅背,眼裡滿是不屑,儼然還是那個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傅閻王,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不急,反正現在就算是回去,也不可能一下讓傅氏回到之前,就先讓他們著著急,這些老狐狸在傅家興風作浪了這麼久,也該給他們些教訓。”
“嗯。”
傅鈞霆看著手機上傅氏集團的股價,跌得速度讓人心疼,隔著太平洋他都能看到那些個老東西急得上躥下跳的模樣。
“唐七,你去把趁火打劫傅氏的企業列出來,還有傅氏現在被打壓的公司也找出來,找個機會我要和這些負責人談話。”
唐七點頭:“好,我馬上去。”
看到傅鈞霆重新著手傅氏集團,唐七很是高興,激動地好幾天晚上睡不著,現在一聽到要乾活,整個人乾勁滿滿。
傅鈞霆看著唐七出去,這才拿出手機看國內安諾的消息,看到安諾離開海城去了蘇城,又看到了安諾和母親秦惠琳在一起,身邊還有之前那個殷悠悠。
三人在蘇城遊玩,照片裡的安諾一身新中式夏衣,長發用木簪子盤起,配著四周的田園山水,隔著照片給人一種靜謐清涼。
安諾膚白個高,屬於典型的東方長相,五官更是古典優雅,但是又有骨相美,站在人群裡很是耀眼。
傅鈞霆看著安諾的照片出神,許久沒有見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一顆心像是被什麼攥住了一樣,總是在看到安諾之後變得一抽一抽的,傅鈞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很難放過自己,也不願意放過過去。
傅鈞霆看著安諾的照片,狹長眼眸裡滿是深情和眷戀,聲音更是帶著難掩的思念。
“安諾,等我。”
……
顧卿風來到醫院看望沈岩,順帶處理蔣軍的案子,案子以故意傷人罪,將蔣軍判處了二十年有期徒刑。
沈岩躺在病床上看著電腦,雖說人在醫院,但是公司的事情一直沒有落下,一直在遠程辦公,顧卿風還沒進病房就聽見沈岩的訓斥聲。
“怎麼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不在公司你們都乾什麼?什麼事情都問顧總,那顧總受得了嗎?”
沈岩的聲音霹靂吧啦的,引得護士一陣抱怨,顧卿風剛好聽到護士蛐蛐。
“每天因為點事情叫喚,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公司總裁呢?手裡有一個億的項目不成?”
“就是就是!每天都在打,每天都在說!”
顧卿風提著果籃和花進了病房,沈岩一心沉浸在工作裡一下沒注意到他,他也沒有上前去打擾沈岩,隻是默默觀察了一下病床的環境,找了個椅子坐在一邊等著沈岩工作完。
沈岩一個視頻會議結束,終於舒了一口氣,靠著枕頭閉眼休息,在一睜眼就看到了顧卿風,聲音帶著不可置信。
“顧總?您怎麼來了?”
顧卿風看著他,麵帶笑意:“來看看你,這些天怎麼樣了?傷口還疼嗎?”
沈岩有些受寵若驚,但聲音裡卻開心得不得了。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要不是護士說養一養,我早就出院了!”
顧卿風點頭:“還是要好好留院觀察一下,我看了傷口確實不淺,回家要是沒人照顧撕裂了也不好。”
聽到老板的關心,沈岩一顆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