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家附近的臍橙也不錯,但比起鄰縣的崇義龍勾的臍橙來說,還是差了一點,龍勾臍橙與信豐臍橙基本可以媲美,都是那種甜而不酸,入口即化的那種。
尤其是一種叫血橙的更加好吃,產量不高,特貴,這次返回中山前一凡就托運了六箱血橙到中山,到時去托運部去取就可以。
半小時後大家繼續起程,大家上車後基本就是睡覺,醒來就是連平地帶,晚上吃飯還是那個贛南人開的飯店,一凡跟他們吃完飯後,上車行了沒有五十公裡,司機說,車子沒油了,到前麵的加油站大約兩裡路。
車子停下來,不敢開燈,司機告訴大家路上不是特彆安全,以前曾發生過上車搶竊的事,司機叫葉青拿著鐵桶去前方的加油站加油。
一凡覺得葉青一個人去不安全,建議自己一道同著去,兩人路上也有個伴。
車門打開,有人說要下車去小便,說的大多是女人,司機覺得車子剛停下,即使會發生什麼事,也不會這麼快就有人發現,於是司機說,隻有五分鐘的時間去方便。
一凡和葉青先下車,其他的人跟著就下。
正月的晚上很冷,這裡是粵北,不比中山,中山的天氣會暖和一點,葉青打著電筒,提著桶,一凡陪伴著他。
夜黑風高,一路上寒風瑟瑟,走在這荒山野外,不禁讓人寒毛悚然,四周一片漆黑,隻有一支手電發出微弱的光。
葉青說,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四月八",不知那司機怎麼回事,連油都不加滿,半路沒油是開車最大的忌諱。
說歸說,大家同在一起,雖有怨氣,但活還得乾,兩人大約走了十幾分鐘才看見前麵有個加油站。
葉青加了十公升油,付了錢,繼續往回趕,葉青也擔心車子停在荒郊野外不安全。
他說,他也曾經曆過一次,車子壞了,車子停在一個村莊,那時國道還沒這麼好走,司機和他也沒什麼經驗,車停下後,打開車門,一夥村裡的人上前兜售麵包、礦泉水,有些人不懂在這種情況下是最危險的,買一瓶礦泉水要五元,旅客跟那買礦泉水的起了爭執,那村子的人圍了上來,硬生生地搶他們的錢。
司機和他擔心的就是怕發生這樣的事,整車都是自己的老鄉,即使不是自己老鄉,作為自己的旅客,也要保護他們的安全。
兩人輪流提油,走得很快,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客車停放的地方,司機打開門,接過葉青手上的汽油,把油倒入油箱內,趕緊上車。
就在要發動車子的時候,司機和葉青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有三四個年輕人爬在駕駛室窗口前,向司機索要兩百塊錢,司機不願給他們,他們吃慣了這筆水,有兩人走到車前去攔車,有些老鄉說給他們錢就行了,拿錢消災,一凡喝斥他們彆吵。
然後自己走下車去,把四個叫到路邊,然後趁幾人不注意,從口袋裡摸出定身粉朝他們揮去,四人立刻愣在那裡,一凡一人一腳將四人踢倒在地,然後快速上車,叫司機開快點,最終逃脫了他們的糾纏。
客車駛了五六分鐘後,到達了加油站,加好油繼續趕路。
路上,葉青問一凡是用的什麼功夫打倒那四人的,一凡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而是說:“他們就不該遇到的是我。”
一夜無話,到達中山公司剛好是吃午飯的時間,大家拿好自己的行李,又開始了一年的打工生活。
一凡將行李放回宿舍後,把從家裡帶來的臘肉、香腸、板鴨一股腦地全部打包帶到了麥小寧住的出租屋裡,麥小寧還沒起床,更不用說做午飯了,她聽到開鎖的聲音,立即感覺到是一凡,她趕快起身,打開門,一凡走進房裡,麥小寧就將他緊緊抱住,伏在一凡身上哭了起來。
一凡知道她哭的原因,那是思念成淚,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午飯是兩人在一起吃的,麥小寧跟一凡講了一個奇怪的事,她說,春節那天晚,她吃過晚飯後,聽到外麵一陣陣的爆竹聲和放煙花的聲音,覺得自己一個人窩在出租屋裡沒點意思,就穿好衣服,下樓去附近的人家看放煙花,大約晚上九點,麥小寧在回來的路上,看見很多飄飄欲仙的影子在燒紙錢的地方收錢,最先她以為是眼睛看煙花看多了,眼花,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還看見有些影子數好錢後往另外的地方跑去。
一凡摸摸她的額頭,試試她有沒有發燒,是不是腦子燒壞了出現的幻覺,確定不是後,一凡確定了她通過一段時間的練功,無意之中練就了陰陽眼,也或許她天生就是陰陽眼,隻不過是天靈蓋封閉之後沒有再看見陰間的東西,通過一番功力的激發而又把陰陽眼打開。
一凡告訴她,你這是陰陽眼,能看見陰間的邪祟,可以與陰間人說話,他還告訴她,看到這些東西不要害怕,他們不會傷害自己。
飯後一凡和麥小寧兩人逛了一下午的街,在街上吃了一些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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