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不相信醫院的醫生,一有病就是左檢查、右檢查,一大堆的無用檢查,根本不是醫生在看病,而是機器在看病。
她說在新加坡是不太吊鹽水的,輸液是對身體最大的傷害,藥液裡很多沉澱物都輸進了體內,造成身體第二次的傷害。
一凡想,她既然不去醫院,就隻有用道醫的老方子給她治。
一凡先去廚房洗乾淨帶有根須的蔥白,把蔥白切成須狀,把根須一起用水煮沸,待涼了後,扶起她喝下那碗蔥白水。
然後站在床邊給她按摩太陽穴、合穀穴、風池穴、迎得穴、風門穴和肺俞穴。
風門穴在背部在第二胸椎棘突下,後正中線旁開一寸半的位置,肺俞穴在脊柱區第三胸椎棘突下,後正中線旁開一寸半的位置,按摩這些穴位需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而且跪在她的兩腳中間才按得更到位。
一凡跪在她屁股後麵,將所有有助於治療感冒的穴位按摩好以後,下床將被子給她蓋好,坐在床邊,不敢離開。
他深知獨在異鄉為異客的苦衷,守在她身邊,她會更有安全感,也不會感到孤獨。
丁愛玲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一凡的氣息,輕輕地問一凡:“你知道我爸為什麼會同意你留在我身邊,幫我做事嗎?”
一凡說:“不知丁總的意思。”
她說:“就是因為你會治病,通過上次接觸考察之後,認為你在各方麵都是個不錯的人,尤其是你的醫術和一口流利的英語。”
一凡說:“謝謝丁總的抬舉,不過在這裡,丁總可以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知道,正是因為這方方麵麵的原因,我爸才敢讓我來這裡獨闖世界,他對你深信不疑。”
一凡看她喝過蔥白湯,通過按摩以後,精神好了很多,對她說:“愛玲,你早點休息吧。”
丁愛玲眯起雙眼,看到一凡身著單薄地坐在那裡,拉著一凡的手說“上床坐吧,不要我沒事了,你又感冒了。”
兩人早就滾過床單,原來就熟悉,一凡把她往床裡一推,自己也鑽進了她的被窩。
丁愛玲頭枕一凡的手臂,一凡將她摟在懷裡,感覺到她身上有點點微熱。
下床後用乾淨毛巾浸濕,拿來敷在她的頭上,然後上床繼續摟著她睡,讓她不會感到孤獨。
就這樣兩人不知過了多久,一凡醒來後,發現兩人互相抱著,臉貼著臉,鼻子對著鼻子。
一凡繼續睡了過去,醒來時,丁愛玲的一隻腳壓在了一凡的身上,一凡慢慢地把她的腳挪開,下床去煮薑粥。
待她醒後,一凡問她想不想吃點粥,她點點頭。
一凡把牙刷、牙膏弄好,端著臉盆,叫她坐在床上刷牙,另外端過熱水給她擦臉。
丁愛玲說,一凡,你真好,我以前的男朋友從來沒這麼貼心過。
一凡聽後笑笑,沒回她的話,出去將粥端了進來,扶著她靠在自己身上,將粥一口一口地喂給她吃。
將她的嘴擦乾淨後,一凡說,自己該去上班了,中午去外麵炒兩個菜端到房裡吃。
丁愛玲說,好。要一凡抱抱她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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