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凡帶領著甄叔等人踏上歸程、返回東莞的那個夜晚,夜幕如墨般深沉,繁星閃爍點綴著無垠的夜空。
此時,遠隔重洋身處新加坡的丁愛玲卻撥通了一凡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丁愛玲略顯疲憊但又難掩喜悅的聲音:“一凡,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孩子在今天淩晨十二點十九分順利誕生啦!而且還是順產呢,是個可愛的小男孩哦!”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初為人母的幸福和激動。
聽到這個喜訊,一凡的心情也瞬間被點燃,他興奮地問道:“真的嗎?太好了!那你們母子都還好吧?”丁愛玲笑著回答道:“放心吧,我們都很好。現在就是想問問你,打算給咱們的寶貝兒子取個什麼樣的名字呀?”
一凡稍稍思索了片刻,回想起之前曾與丁愛玲的母親——張姨有過一番交談。
於是他說道:“愛玲啊,關於孩子取名這件事,我覺得還是你來做主比較好。不過,最好能參考一下你媽的意見,畢竟她經驗豐富嘛。”
丁愛玲聽後輕輕應了一聲,表示讚同一凡的想法。隨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關於孩子成長和未來生活的憧憬,這通越洋電話仿佛架起了一座連接兩顆心的橋梁,讓他們即使相隔千裡,依然能夠感受到彼此濃濃的愛意和對新生命到來的期待。
2001年2月26日,是農曆的二月初四,一凡輪了輪左手,記下了孩子的生辰八字。
辛巳年庚寅月庚申日丙子時,一凡看著自己寫下的生辰八字,腦中搜索一遍自己記憶中的命理。
孩子金木水火土五行齊全,庚申日出生的男命普遍都很勤勞。但由於自己坐下比肩,往往哥們義氣濃重,由此,常常為親朋好友遭受損失,也就在所難免。
命書說“世上沒有窮戊子,人間沒有苦庚申”。因此周遭都不是特彆順意的情況下,庚申卻可以擁有旁人羨慕的婚姻生活。這個日子出生的人走出家門,在外人眼裡,很容易得出他們是高矮配,或者是肥瘦配的一對。對於這個枕邊人,常常會給人嬌小玲瓏,小鳥依人、好於幻想的印象,是庚申的精神寄托。
古書中說庚申日生之人,手足不停,為人清高,利官近貴,夫妻口角,煩多愛少,做好事難得好報,救人無功,遭遇妒忌,女人興家,六親冷淡。
庚申日,庚申日是乾支曆中的一個日子,庚屬陽金,申也屬陽金,因此庚申日被稱為“雙虎奔馳日”或“虎戀玉女日”。臨建祿,坐支比肩,食神,偏印,白虎交馳向南行,雀躍江河早成名,祿到長生官得地,九重露雨沐朱衣。
庚月,透火,大貴之命,寅月,財滿三峽。
另外,庚申日坐祿通根,身體好,主富貴,此日生的人是輕率的新潮人物,但運勢強勁,欲求比彆人多,而回報的卻是常招盜難。
從性格上來說,是屬於衝動派,好動愛自由,勞碌命,閒不住,不服輸,喜當老大,不喜歡囉嗦,野心大,想做大事業,自我期許高,完美主義者。不怕勞苦,沉著內斂,不會推卸責任,喜單打獨鬥。掌控能力強,為幕僚高手,有責任感,定下目標一定達成。
這日出生的人受到壓力時會有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慨,甚至會傷到自己,爆發力強,但往往後繼無力,不太能接受人家批評,最恨被欺騙,一被騙恐會發狂。行動快,不好問,故常有溝通不夠難成事之歎。
縱觀孩子的命理,長大後隻能當個參謀、幕僚,頂多是個坐第二把交椅之人,不能掌大權,但成功的機會很多。
一凡將自己所想到的用qq傳給丁愛玲,給她了解兩人的兒子以後會有多大出息,不過假如丁愛玲的媽把孩子放到道觀裡去鍛煉,可能會改變他的人生軌跡,成就一番事業。
一凡第二天就把這一孩子出生的消息告訴了親媽夏姨。
夏姨說"孩子都已出生,八字天注定,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十一擇業與擇偶,十二趨吉及避凶。命已定而運可改,如果真覺得生辰八字不太好可逆天改命,但要選擇日全食的日子,瞞天過海,這些可以請你的大師兄幫忙。"
電話中一凡還問了梁麗雅和兒子豆豆的情況,她說都很好,不用記掛,有空就回來看看。
最後,一凡說"謝謝媽!"
放下電話,一凡想孩子現在由不得自己,取什麼名,以後的出路自己根本無法顧及,全都由丁愛玲的媽那個七星女操縱,就是丁愛玲也未必有權去乾涉,因為她現在還是未婚、單身女人的身份。
一凡很想知道孩子到底長得像誰,如果長得象外公或自己那真的是個帥哥,如果長得像丁愛玲,表麵上看去會覺得柔弱些,麵相少了一點英武感。
此時的一凡很想麥小寧,現在陳豔青不在公司了,自己又恢複了自由身,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用受約束,絞儘腦汁去編各種各樣的理由,但想起晚上還得去迪達製藥公司上班,心又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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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隻有明天去陪麥小寧了,一凡想。
下午忙完了積壓幾天的事,陳程跑來了辦公室,她坐在一凡對麵,問一凡這幾天去哪了。
一凡告訴她回了一趟家,把老婆孩子送回去了。
陳程說"那太好了,再也不用看老婆的臉色行事了。"
她停了停又說"一凡哥,你知道嗎?年初六那天,我媽準備叫我舅舅他們來吃午飯的,順便叫他們參謀一下,看你人怎樣,值不值得托付終生,我媽說,她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嫁人就得擦亮眼睛,兔得嫁過去受苦受累。"
一凡問她"你覺得我值得托付終生嗎?"
她說"你又不能和我結婚,還鳥的托付啊,你離婚呀,我立馬嫁給你。"
一凡無語,想到她那敢捅破天的性格心裡就有點發悚。
陳程說"晚上得去迪達了,空了四五天,史老板會說你的。"
一凡說"知道了,要不晚上一起去?"
"好呀,去了也能減輕你的負擔,免得左腳無力,上床都有問題。"陳程邊往外走邊說,回轉頭做了一個鬼臉。
"你去心!"一凡見她說話沒大沒小,用了一句粵語罵她。
陳程剛走,甄玨的電話打了進來,她在電話中說″一凡,明天我和爸媽就要回香港了,在你家那幾天過得十分愉快和充實,雖然沒幫到爸什麼,但知道了爸在那有份事業,那裡建好後,我會經常去的,謝謝你這幾天的陪伴,讓我覺得有了依靠,你的每句話我都會記在心裡的,記住,玨姐愛你,永遠愛你,那份情再也割不斷了,因為我們倆有了自己的孩子,再見!"
一凡接了一個電話,除了″喂"了一聲外,什麼話也沒說,就像是聽錄音一樣,但聽到甄玨說的這番話,心沉了一下,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自己做了曖昧的行動嗎?說了表露心跡的話嗎?即使有,也是作為主人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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