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剛剛從外麵回來,還沒回到套間,夏妮就打來了電話。
她在電話中說,今晚來附城房裡,有要事商量。
一凡跟她說自己剛回還沒吃飯呢。
夏妮開玩笑說又去哪裡浪了,連吃飯都沒時間。
一凡肚子餓得"咕嚕"作響,回到房裡洗了一個澡,將已換下的衣服扔到洗衣機裡,就去薛迎春那裡吃飯,剛好她表妹葉賢也在。
葉賢知道自己是憑著表姐與一凡的關係進入公司上班的,後來又調到生產部接替覃可的位置,所以她看到一凡的到來格外熱心,泡茶倒茶。
一凡叫薛迎春隨便炒兩菜,說自己的肚子都快餓扁了。
菜炒好後,一凡叫她拿來自己存在這裡的酒,剛要吃飯,老管也剛回,一凡叫他喝兩杯,他也不客氣地坐下陪一凡喝酒。
葉賢要趕著去上班,跟一凡說聲再見後就離開了。
薛迎春問起葉賢在公司的表現,一凡說,還行,頭腦靈活,上路也快,現在都能獨立搞定份內的事了。
因要趕去夏妮那裡,酒沒喝多少,吃飯時間也短,搞飽肚子後,抹了抹嘴,回公司發動車就往莞城而去。
夏妮白天上班,晚上休息,見到一凡嗅到他身上的酒味,說了一凡幾聲,她說"跟你說了n遍了,開車不喝酒,偏不聽,儘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一凡不好意思地說"太累了,喝兩杯解解乏。"
夏妮泡了一杯茶給一凡,然後坐在一凡旁邊,一凡問她有什麼事,她說"你看你多少天沒來了,怕是我長得啥樣都忘了吧。"
"怕是你想我了吧?"一凡打趣她說。
"我才不想你呢,是這樣,院裡來了一個胃癌中期患者,正如你說的,醫院隻能放療、化療、動刀子,到了這個時期的患者醫院也隻能這樣,患者治療起來也沒有信心,醫生的治療也隻能延長他的壽命,不能痊愈,張院長問你有沒把握給患者治好。"
一凡問她"患者做過胃切除手術嗎?"
夏妮說"沒有,切除也沒用,癌細胞都要擴散了,現在隻是還沒有出現肝臟腫脹的現象。"
"還是見見患者再說吧,治療這類病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一凡也不敢下決定說一定能治好,一切都得診斷後才知道。
一凡突然想起夏妮的道醫水平不是提高了不少嗎?為何她不作決定,就問她"你不是已經掌握了治療方法了,為何不親自試試?"
夏妮說"我沒把握,況且用什麼中藥更有效我心裡沒數。"
"那就明天去你們醫院看看吧。"一凡也不能隔江孵蛋,一切都等了解後才知道。
忙了一天,夏妮要一凡幫助她練功,一凡說"你自己練吧,我在旁邊看著,有不對的地方及時給你指出來。"
夏妮在一旁練功,一凡實在累得不行,坐在旁邊睡著了。
她看到一凡累成這樣,心疼得要死,禁不住地流下眼淚。
夏妮叫醒一凡,叫他去床上睡,坐在那睡免得感冒。
一凡睡後,夏妮將被子給他拽好,自己再練了一會兒之後,洗澡睡覺。
第二天早上,兩人吃過早點後直接去了張院長辦公室,商量一下胃癌患者的治療事宜,張院長認為還得一凡去跟患者的家屬談談。
夏妮去病房喊了家屬進來,一凡直截了當地問患者家屬,願不願意接受另外的治療方式,如果願意的話,假如不能治愈將不收取任何費用,如果治愈的話將收取兩百萬的治療費。
一凡了解到,患者姓蔣,是東莞一個家具廠的老板,早期幫彆人工廠做木工,幾年前自己開辦了工廠,由於跟著原來的老板學到了技術和銷售經驗,現在自己的廠辦得紅紅火火,利潤十分可觀,在厚街就有幾家實體銷售店,由於早年吃苦,有一餐沒一餐,常常空腹喝酒,喝酒後又不吃飯,久而久之,造成這樣。
患者沒有兒子,隻有兩個女兒,現在服侍蔣老板的是他的大女兒。
大女兒聽了一凡的話,說要跟自己妹妹商量一下。
她走出張院長辦公室後十幾分鐘就返回來了,她答應了一凡的治療方案,但簽字得兩姐妹一起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