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什麼特彆的事,一凡上班不久就打了夏妮的電話,夏妮說休息了一個上午,下午得向張院長彙報一下在廣州業務培訓的心得體會,晚上沒什麼事,明天得開始上班了。
一凡說"一個月沒見了,晚上一起吃飯。"
夏妮高興地說"好,我在家裡等你。"
李小秋回家了,不知區可欣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掌握了多少,單獨處理銅材倉庫的事務還有沒有困難,一凡打算趁下午的時間去了解一下。
他剛到倉庫時,區可欣正在出料,一凡先看了一下陳汝林寫的各種規格材料的清單,再對比一下區可欣出料時的規格,發現有一支銅材明顯與其他銅材的大小不同,問區可欣怎麼會有不同的材料摻雜進這堆材料之中。
區可欣不知一凡說的是什麼,問他怎麼了,一凡從磅中拿出那支銅材,說這支規格與其他材料不同,要分清一些,到時工人下完料就廢了。
區可欣臉紅地說自己沒注意,太大意了。
一凡知道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主要一點就是車間在退料時工人亂放,沒仔細看架子上標明的銅材規格或者純粹是偷懶,不願放進裡麵的存放架,那時在東成的時候梁麗雅也犯過這種錯誤,幸好自己一眼就發現了。
過完磅之後,一凡坐在區可欣旁邊教她要學會怎樣用眼識材,銅型材的大小、厚薄及中間軸芯的大小,要做到一眼就能識彆,尤其是2.0、2.5毫米這種近似的厚度要怎樣區分。
另外告訴她,這些亂象要從源頭抓起,尤其車間退料時特彆要注意,來不得半點馬虎。
區可欣說以後自己會注意,絕不讓工人們亂來。
一凡問她倉庫工作適不適應,她說整個程序方麵還是比較懂的,畢竟以前就做過倉管,就是認識材料方麵還有點欠缺。
一凡叫她慢慢來,要不去車間弄點各種規格的型材廢料,做一塊樣板,天天看,自然就有了機械記憶。
講完這些後,見區可欣也不忙,兩人聊了一天她跟溫輝林的事,問她還有什麼困難,她說沒什麼,慢慢會好的。
下午一下班,一凡就開車往附城那個家趕,一個多月沒去了,但路依然不陌生。
到達那裡,夏妮早就在那等,說她回來沒事還睡了一覺。
她見到一凡,還像小姑娘一樣抱著一凡,說在廣州培訓一個月天天想一凡,這個時間在哪,在乾什麼。
一凡笑了笑,把包隨便一丟,將她摟在懷裡,說她瘦了,更苗條了。
坐了一會兒,一凡問她想吃什麼,夏妮撒嬌說全憑夫君作主。
一凡說就去莞城私房菜,那裡的味道特好。
吃飯的時候一凡問夏妮"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
夏妮高興地說"我把你在醫院治好的這幾例癌症患者的病例、治療過程全部整理好了,給了我的輔導老師看,她看後覺得不可思議,問我是不是子虛烏有,我當時就給她展現了咒語和符篆,她才半信半疑地相信我寫的東西,她問我這些藥方是誰給的,我說是你,一名道醫,然後她想了想說好象聽一名老中醫講過這種藥方,但裡麵的用藥比較奇特,或者說是跳出了一般的中藥方。"
"學院派的中醫藥方畢竟有她的局限性,如果她們能經常下到民間,接觸一些民間單方,疑難雜症等等,她們的眼界、思路一定會更寬廣。"一凡跟夏妮解釋她老師為什麼會產生這些疑問的原因。
"我老師說,到時有這種病例,她會親自來醫院學習、跟蹤,擴大自己的視野,進一步了解什麼是真正的道醫,到時你可彆給我丟臉。"夏妮說後捏了一凡的臉一下,然後說,"聽到沒有?"
"這可難說,我又不是神仙,即使是神仙,病人病入膏肓,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一凡自己也有短板,不可能什麼病都能治,如果話說過頭了,對自己和夏妮也不利。
一凡停了停,然後說"我認識一位年輕的中藥高手,據她說,她所有的中藥方都是在一個夢中白須道長傳給她的,道長說她是何仙姑轉世,蔣老板的胃癌藥方就是她給的,現在她也跟我接觸道醫,也懂得使用一些簡單的咒語和符篆。"
"那她肯定是個女的咯,多大年齡?"夏妮聽到一凡說何仙姑轉世,肯定那人是女性,心中驟然有種危機感,才問那女人多大年齡。
"是的,年齡跟你差不多,是我在中山認識的一個朋友。"一凡擔心露餡,故意說那女人是中山認識的,的確也是在中山認識,至少是在認識夏妮之前,因為一凡答應過夏妮,有了她之後再不沾其他女人。
"一凡,我們可不可以叫她把她所知道的藥方記錄下來,然後整理成冊,作為我們的秘密寶典,到時我們對症下藥,視病人的輕重緩急增減劑量,那也是為國家的中醫作貢獻。"夏妮想到那女人一肚子的藥方,有種想出書的衝動。
"我試試做做她的工作,如果她願意的話,花巨資讓她說出來,對她也好。"一凡想到陳程雖有幾百萬,但要實現她的人生理想,錢越多越好,也有種叫她說出全部藥方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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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介紹我們認識,到時我們成立一個道醫三人組合,既可以攻克一些絕症難題,又可以將中醫發揚光大,積累經驗,造福國民,留給子孫後代一筆財富。"夏妮畢竟在醫療行業上班,見過太多的生死離彆,想到的事情更深更遠。
一凡聽到夏妮有這種鴻鵠之誌,對她的看法又進了一步,既然她有這種憂國憂民的意識,自己有什麼理由不陪她玩玩呢,或許這一成功,將使道醫和現代中醫相結合,創立另外一派的中醫技術,或許可以彌補我國中醫方麵的斷層,讓中醫永不斷流,想到這些,一凡有一種士為知己者而死的想法,舉起杯中酒,一口就悶了。
"我覺得你真的是個奇人,遇到的也是奇人,顛覆了我對中醫者老人的認知,想不到一個道醫年紀輕輕,而一個遍是中醫奇方的人也年紀輕輕,你叫我們從醫科大學畢業的人如何是了,我乾脆撞棉花牆算了。"夏妮由衷發出感歎,可憐自己讀了五年醫科大學,還不如人家一個夢,真的太滑稽了。
夏妮舉起杯中酒說"師傅,我敬你,我都有點望塵莫及。"
"你不是已經掌握了道醫治病的方法了嗎?隻要加強自身的功力,勤練習,很快就會超過我的,何必自歎自哀呢?"一凡見夏妮有點悲觀,鼓勵她一番。
"在廣州培訓一個月,除了天天打坐之外,咒語、符篆毫無進步,有時打出一道符篆都會嚇壞室友,後來乾脆就練打坐,俗話說,要想學得會,得跟師傅睡,看來這話不假,離開了你什麼也學不了,晚上繼續練功,乾了!"夏妮邊說邊倒酒,最後把滿杯的酒倒入了腹中。
一凡給她裝滿飯,叫她多吃點菜,肚中無料想練也沒力氣。
飯後,兩人回到附城家裡,稍微洗漱一番就開始了練功,直到快十二點才停了下來,洗漱後兩人躺下,小彆勝新婚,自然少不了琴瑟相和,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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