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快下班的時候,夏妮打來了電話,她說患者韋玲強烈要求要見他,說什麼叫一些不是專業的醫師給她治療,一定要一凡給她治療她才相信,氣死她了。
一凡對夏妮說,你沒有跟她解釋嗎?男醫生不方便,你們治療也是一樣的嗎?
看來夏妮做病人的思想工作還是沒有什麼方式方法。
夏妮說,對她說了,她說她自己都不顧忌這些,醫生還顧忌這麼乾嘛。
最後一凡告訴夏妮說"你告訴韋玲說,我晚上六點半會來找她,要她配合你們治療。"
"好吧,我等下就跟她說。"夏妮說後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慢慢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一凡想,為什麼韋玲一定要自己親自給她治療,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還是覺得出了這麼多錢,不太相信夏姨和陳程這兩個丫頭片子。
一凡搖了搖頭,自嗔道"這兩個女徒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正式出師?"
下午,一凡提前下班,早早地在公司食堂打了飯,匆匆吃過晚飯後就趕往莞城醫院,答應六點半去見韋玲,如果自己失約,她更不會相信夏妮跟她說的話。
推開韋玲所在的特護病房,她正在看電視,見是一個男人進來,又沒有穿白大褂,心裡驟然警惕起來,問一凡找誰。
一凡自我介紹了一番,見隻有她一人,問她是不是一個人來的醫院,怎麼沒有陪護人員。
韋玲說"自己就是一個人來的,況且遠在廣西的家人也不可能陪我來。"
一凡說"你老公呢?難道她也不管不顧?"
"哼,老公?我還沒結婚呢。"韋玲臉色很難看地說道。
一凡看過她的病曆,年齡三十二歲,本以為她是已婚,好笑的是她竟然是未婚,從她的骨骼來看,絕對是個生過小孩的女人,不過就不知是不是已婚離異。
一凡一陣尷尬,說"為什麼要見我?"
"我不相信那兩個女孩,雖然見她們像模像樣地治療,出手就知道她們不精。"韋玲說。
"你覺得昨天跟今天治療以後,下身有沒有這麼癢了?"一凡問她。
"這倒是沒這麼癢了。"韋玲紅著臉,坦誠地說道。
"那不就得了,這說明治療是有效果的,你要相信醫生,沒有金剛鑽肯定不會攪這瓷器活的,況且沒治好你的病,醫院也不收錢的,放心吧!"一凡說道。
"我是著急,錢多錢少無所謂的,你知道嗎,我男朋友見我得了這種病以為是性病,要離開我,說怕傳染給他,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可我從來沒有亂來過,怎麼會得這種病呢,很害怕,又怕彆人知道,才去找那些遊醫,可是錢去了,病沒治好,在我都心灰意冷的時候,我打過電話給你,聽你說能治愈,才燃起了我生活的希望。"韋玲一下說了很多。
"放心吧,夏醫生和陳醫生會儘心儘力給你治病的。"一凡努力安慰她。
"聽你說過後,我就放心了,謝謝你,張醫生!"韋玲說道。
"咦,你是廣西人,怎麼會跑來東莞治病呢?"一凡問她。
"實話告訴你吧,我原來在東莞打工,認識公司的老板,老板是香港人,我們都準備結婚了,可自己身體不爭氣,偏偏染上了這病,一直拖了一兩年。"韋玲說後深呼吸了一次。
"就這樣吧,十天之內肯定會治愈你的病的,配合醫生治療,晚上敷藥後儘量不要上衛生間,早上把藥洗乾淨就行,我要上班了,祝你早日康複!"一凡說後正準備離開韋玲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