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那天回到公司就被麥小寧追問,他聽後懷疑麥小寧要不智商有問題,要麼是更年期提前了二三十年。
麥小寧說,是不是丁愛玲今天早上才回新加坡的,兩人在廣州度過了一天兩夜的美好時光。
一凡哭笑不得,想想不對呀,麥小寧平時從來不吃丁愛玲的醋,怎麼會生出這種想法來呢,自己每個星期至少也交一次作業,她生氣的原因從何而來。
"你不會去問曾楠,丁愛玲是什麼時候的機票?"一凡聽到麥小寧的話後很生氣。
"什麼票都可以退,機票也可以改簽。"麥小寧還真是天才,這樣的想法都能想出來。
"不可理喻。"一凡說後就想出辦公室,碰巧麥嬸抱著呦呦走了進來,也許是麥嬸聽到了兩人在吵口,麥嬸進來後瞪了麥小寧一眼"有什麼事怎麼不可以好好商量,下麵的人聽到會怎麼想?"
"媽,沒事,觀念不同罷了!"一凡趕忙用其他的理由搪塞麥嬸,說完後去了設計部,躲得遠遠的,不跟女人一般見識,眼不見心不煩。
一凡在想是什麼事刺激了麥小寧,在那疑神疑鬼的,自己也沒什麼惹她生氣的事,想破頭都想不出來。
解鈴還須係鈴人,吃過午飯,一凡剛躺下想休息一下,麥小寧跟了進來,一軲轆躺在一凡身邊,一開始兩人都不說話。
現在的套房沒了丁愛玲,基本就成了麥小寧放肆的地方,麥嬸帶著呦呦在麥小寧那房裡午休,麥小寧就來一凡房裡湊熱鬨。
一凡問麥小寧"你為什麼會產生認為這兩天我在廣州陪丁愛玲的想法,即使是的話,也沒什麼呀!"
"你自己都承認了吧,還說我不可理喻。"麥小寧強詞奪理。
一凡想張開嘴說話,又被她這話噎住了,乾脆不說了,心想"女人在開口理論的時候是個思想家"這話一點都沒有錯,你就想出一萬種可能的話,都不可能想到她們會這樣回答。
"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說過這種話?"一凡換了一種語氣問麥小寧。
"對,昨天晚上小秋一家人在這裡吃晚飯,小秋說的。怎麼啦?她說錯了嗎?"麥小寧說這話有點像潑婦,咄咄逼人。
"不想跟你理論了,太累了。"一凡一個側身看向衣櫃。
一凡想,這李小秋也真是的,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她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她難道沒有想過,這句話是在破壞自己和麥小寧的感情嗎?這是一種激化矛盾的行為嗎?如果自己跟麥小寧掰了,她又能得到什麼,枉費自己對她這麼好。
原來就在昨天下午,套間裡因為沒有了丁愛玲,麥嬸打電話叫麥姨來套間玩,呦呦和依依都在麥小寧房裡睡著了,兩姑媳談興正濃,不覺時間就到了六點,兩個孩子一直沒醒,麥嬸乾脆說就在這裡吃過晚飯再回去,出外麵買點菜,一凡在食品櫃裡還放著有土特產,弄弄就可以吃。
李小秋她們下完班後就來了這裡,她問麥小寧"小寧,丁愛玲怎麼不在,一凡哥呢?"
麥小寧一五一十地說道"丁愛玲昨天下午就回新加坡了,一凡送她去坐飛機一直沒有回來。"
"不可能吧,這裡離廣州這麼近,按道理一凡哥早該回來了,是不是丁愛玲坐的飛機因為天氣的原因,延遲了,一凡哥一直在陪著她。"李小秋的推理還是正確的,飛機的確會因為天氣的原因延遲起飛,有時幾個小時,天氣實在惡劣延遲一天也有可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麥小寧聽到李小秋這樣說,就認為一凡沒有回來是因為丁愛玲坐的飛機延遲,他一直在廣州陪著丁愛玲,心中才生醋意。
麥小寧耳朵根實在軟,也沒有主見,說風就是雨,聽信了李小秋的話,她不想想,就是一凡想跟丁愛玲有無限的纏綿還用跑到廣州去嗎?關掉門在套間兩人什麼都可以做,就是捅破天都沒人知道,何必躲著其他人呢,況且她也知道丁愛玲本就像自己一樣,跟一凡生有兒子,這些大家都知道的。
可一切都不是她們想的這樣,丁愛玲坐的飛機準時起飛,一凡也不在廣州,而是去了清遠的陳程家裡。
麥小寧可能心裡有些內疚,通過行動來得到一凡的原諒,一直抱著一凡睡到了上班,直到麥嬸催她上班才起床。
一凡想起了陳豔青,那個唯一一個從沒跟自己吵過架的女人,事事都依著自己的原配,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公司的建築工地看工程進度,或者上了山看挖掘機打的木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