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班後不久,一凡叫陳勝來一下自己辦公室,陳勝不知道一凡叫他有什麼事,還以為一凡是揪著黎先覺偷盜的事要繼續批評他。
陳勝來到後,站在一凡辦公桌旁,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準備接受老師的批評。
一凡指了指椅子說"坐吧,彆緊張,不是叫你上來批評你的。"
陳勝移動了一下椅子,坐下後看著一凡舒緩的臉,不知道一凡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陳勝,是不是前天晚上對我的批評接受不了?"一凡看了看他,笑了笑問道。
"有點。彆人要偷東西怎麼怪上我來了呢?"陳勝說道。
"事情是發生在你管理的車間吧,你是車間主任,員工從你眼皮底下偷東西,你覺得是不是你的失職,我可以懷疑,你看著他把銅粒放進口袋或者茶缸裡把銅粒帶回宿舍藏起來,然後再集中帶出公司,我們當領導的不僅要管好生產,管好產品質量和工期,還要注意底下人的思想動態,讓他們少犯錯誤,多得工資,你覺得我說得有沒錯?"一凡動之於情,曉之於理地分析給陳勝聽。
張總,是我錯了,我是對你的批評有點不服氣,認為你亂批評人,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知道錯了,謝謝你的教誨!"陳勝也不是頭腦一根筋的人,聽完一凡的話後也想清楚了裡麵的道理。
"明白了就行,我和你都是這公司的元老,你也不想看到公司亂七八糟的樣子,是吧,彆有心理負擔,回去上班吧!"一凡站起來說道。
"嗯!那我去忙了!"陳勝說後就離開了一凡辦公室。
中午午休的時候,一凡看著躺在身邊的麥小寧問"你不是說先帶小秋入門學道醫嗎?怎麼小秋昨天說你引不了她的氣?"
我都忘了一開始跟你學是怎樣學的,隻記得姿勢,忘了你是怎樣引導我運氣的,還是你來引她入門,以後我來慢慢教。"麥小寧說道。
"你就不擔心陳勝知道?"一凡問道。
我已經跟小秋說了,叫她不要說出去,如果學成了,說是我教的,為了小秋就豁出去了。"麥小寧說道。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先引她入門,如果她是個可造之材,以後你一步一步教她,適當的時候我再點撥她。"一凡說道。
"好,你千萬不能沉迷進去,我也在賭,不過我知道你有這份定力。"麥小寧揪著一凡的耳朵說道。
"晚上趁他們加班的時候我叫小秋來這裡,半個月時間,你要打好掩護。"一凡說。
"好,想起陳勝那個家,都不知小秋怎麼過的,放心吧,一切有我。"麥小寧信誓旦旦地說道,然後轉身壓著一凡的身子說,"睡吧,休息一下。"
一凡對李小秋能不能學習一直持懷疑態度,也不知她是不是純陰體質,如果是還簡單些,如果不是那樣就會很艱難,但想到她和麥小寧所說的她的家境又想幫助她,如果她成功了,也能跟著自己或者助力自己去給彆人治病,一年的收入至少也有上百萬,這樣的話富起來也容易,跟陳勝的婚姻也穩定。
象現在這樣,一年隻有六七萬的收入,又有小孩,一年下來也存不了什麼錢,憑著李小秋這種性格和脾氣,很有可能與陳勝離婚,另外找個條件好的。
麥小寧和一凡想幫她也基於這點,思前想後,總感覺把李小秋跟陳勝捆綁在一起有點衝動,是兩人的一廂情願。
麥小寧在賭,一凡也在賭,麥小寧賭的是聽了夏姨的話,一凡的情緣已斷,再加上有她在,即使兩人做出有點出格的事,都是因為修練需要,她是心知肚明的,一凡賭的是孛小秋的慧根,還有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因果,隻要教她引進了門,她應該會有所造詣。
晚上七點半,公司的人都在加班,一凡獨自一人坐在套間的沙發上,想一想該不該叫李小秋來,李小秋卻在這時發了短信給他,一凡終於鼓起勇氣,回複了她"在套間,你來吧。"
不到三分鐘,李小秋就走了上來,進來後,象做賊似的左顧右盼,生怕有人在屋裡,一凡叫她把門拴上。
"小秋,你決定好了嗎?"李小秋坐下後一凡問她。
"早就決定好了,絕不後悔。"李小秋堅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