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回到東莞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叫醒還在睡覺的黃超,就準備下車。
"老師,晚上我來你那裡,幫我清除那惱人的痣。"黃超說完推開了車門,也不等一凡說同意不同意。
一凡覺得也沒什麼,上身裸露的看得太多了,隻要心無雜念就行,默認了黃超的話。
快下班的時候,夏妮打來了電話。
"一凡,這段時間在乾嘛,半月不見人影的。"夏妮一開始就發泄著她的不滿。
一凡聽了她的話莫名其妙的,說道"剛剛從中山回來,訂了一些貨,怎麼啦?"一凡說道。
"還怎麼啦,都快忘了我是誰了吧,記得我說過的話,在我之後,絕不可亂來。"夏妮重申了她曾說過的話。
"怎麼敢忘,我的姑奶奶,有事嗎?"一凡問道。
"醫院外科接了一個特殊的病人,已經治療一段時間了,來就診時,聽他家人說,他的頭發象鬼剃頭一樣,一摸就掉,現在仍然象迷失了心智,成天無精打采,精神萎靡不振,說話顛三倒四,語無倫次的,檢查後除了腎陰虛,沒有其他症狀,你明天來一趟醫院,看要不要轉到科研小組來治療。"夏妮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
"多大年齡,是男是女?"一凡也一頭霧水。
"三十六歲,男性。"夏妮回答說。
"他那可能不是病,像是丟了魂魄,就不知多久了?"聽夏妮介紹後,一凡覺得很像是民間傳說的丟了魂魄的人。
"你明天來了不就全知道了嗎?"夏妮說完後就掛斷了電話。
一凡想張開口想說的話被咽進了肚裡,望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他深呼吸了一下。
民間之中所說的丟了魂魄,其實隻是丟失了魄,隻有丟了魄的人才會迷失心智,成天懵懵懂懂。
這種人還有一種更通俗的叫法叫"走了胎",所謂走了胎,就是他靈魂已出竅,投了胎,如果投的胎一旦降生,基本就沒救人,神仙都束手無策,這種病人如果沒有治療,都不會超過一年,三幾個月還好,超過半年就很難治療。
從夏妮的敘述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大。
一凡吃過晚飯,很想去夏妮那裡,自己也的確有半個月沒見夏妮了,但今晚又答應了黃超。
想起夏妮的話,一凡又想到了在清遠的陳程,雖然兩人經常通電話,但自己還得親自去看看她,她懷孕有四個多月了,不知行動方不方便。
晚上八點,一凡剛剛洗完澡,準備拿著換下的衣服去洗,黃超就走了進來,她一把搶過一凡手上的衣服,就拿著出了陽台,一凡趕忙說自己的內褲拿出來自己洗,黃超說,自己又不是沒有洗過男人的內褲,一凡搖頭無語。
在一凡的心裡,黃超這人是很自負的,這種女人喜歡以自己為中心,剛愎自用,陳府深,很有心機,而且從麵相來看,她眼尾上揚、人中窄而彎曲、腰細臀肥,這樣的女人性格熱情直接,欲望強烈,欲受誘惑,再加上幼年缺乏父愛,很想得到男性的保護,可偏偏自己嫁的老公沒擔當,給不了她安全感,這種人喜歡比她年齡大的,能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一凡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年齡比她大五歲,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人又長得高大帥氣俊朗,這正是她理想的另一半,再加上空窗期這麼長了,心寂寞不說,還得不到外界的一絲絲安慰。
一凡是有這份定力的,如果她要做得過分,他就會象對待李小秋在中山那次一樣,點了她的睡眠穴。
黃超晾曬好衣服之後,來到客廳,靠著一凡生了下來。
"老師,現在開始吧。"黃超一坐下就說道。
"好,你躺在沙發上。"一凡之所以不叫她進房間,就是避免產生氤氳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