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剛洗完澡後,葉塵就打來了電話。
"師父,你今晚會來嗎?"一凡摁下接聽鍵後,葉塵在電話中問道。
"剛剛回來,明天吧。"一凡回答道。
"哦,那我就自己修煉,師父,拜拜!"葉塵說完後就掛了機。
一凡前幾天曾答應葉塵要親自教她修煉,因為她這幾天剛好是經期,所以拖了三四天,女人在月經期間身體比較虛弱,而且部分女性還會伴隨痛經、食欲不振等症狀。此時進行力量訓練,可能會使身體處於緊張的狀態,也有可能會使子宮發生收縮,從而出現月經量增多、經期延長等情況,甚至會誘發痛經等症狀,不利於身體健康,一般這種情況之下,也是不適合修煉的。
一凡放下電話,正準備去洗衣服,黃超卻來了,她接過一凡手中換下的衣服,就拿著在陽台的洗衣機裡去洗。
一凡無語,臉有點尷尬,知道昨晚在內褲上留了一點不該留的東西,覺得還是自己去把內褲洗一下,黃超拿了衣服之後就先手洗內衣內褲,一凡看到後也感到無奈,就讓他去洗吧。
"老師,你的衣服以後還是我幫你洗吧,洗衣、搞衛生不是你們大男人做的事。"黃超晾完衣服後對一凡說道。
"不用,幾件衣服而已,習慣了。"一凡推辭說道。
"徒弟給師父漿漿洗洗也是應該的,況且我還是你嫡親的學生。"黃超又道出了她的那套歪理。
一凡不想跟她爭,一個人橫下了心想做的事是很難改變他的想法的,尤其是象黃超這種強勢慣了的人。
"出去散步吧,屋裡太悶了。"黃超主動邀請一凡,說道。
一凡也正有此意,但不是想跟黃超一起,隻想一人到河邊去走走,既然黃超說了,陪她一起去也無妨。
這條路,一凡不知陪多少女人散過步,跟每一個人散步的心情都有不同。
剛剛創立公司時,這條小道留下了他和丁愛玲無數的足跡,也留下了兩人無儘的纏綿,也在這條小道上決策了公司的很多思路,有爭執也有妥協,更多的是統一意見之後的歡欣。
在這條小道上也留下過與麥小寧的許多磨擦和一串串甜言蜜語,品嘗過麥小寧那種小女人的無數撒嬌和溫馨的愛意。
在這條小道上也有過與鄔倩的吵鬨、甄珍的逼問和陳程之間的無數個幻想,如今能再跟自己一起散步的可能隻有黃超了,抑或與甄珍偶爾的漫步也有可能。
想起曾經的種種,同是那條小道,物是人非,星轉鬥移,一凡心中難免會有些許的惆悵,哀歎時光一去永不回。
黃超就這樣挽著一凡的胳膊,貼著他的身子,呼吸著他身上散發的帥氣男人的氣息和田野彌漫的泥土芬芳。
兩人默默地走了很久,誰也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彼此心裡究竟的想法,直到來到那個渡人的碼頭,黃超才開口問道"這對麵是哪?"
"增城的新塘。"一凡回答說。
"要不我們也過渡去新塘看看?"黃超想不到麻湧離增城那麼近,也沒去過新塘,頓生去那玩玩的念頭。
"這麼晚了,改個時間吧,要不下次去那電鍍廠的時候帶你去,回去吧!"一凡霸氣地說道。
"好,聽說增城的荔枝比從化的好吃,有棵樹上的荔枝賣得很貴。"黃超說道。
"增城的掛綠荔枝聽說差不多上千元一斤,西園有棵荔枝樹的荔枝更貴,具體多少錢不知道。"一凡說道。
"老師,我聽彆人說公司老板的女兒跟你的關係不一般,而且還生有一個孩子,是真的嗎?"黃超膽也真大,竟然敢問一凡這樣的問題。
"你來公司不久,聽誰說的?"一凡聽後吃了一驚,他也猜到這事一定是李小秋說的,在財會部甚至乎馬小初都不太清楚這些事,她們認為丁愛玲的老公在新加坡,丁愛玲生了孩子之後,小孩也在新加坡,在公司也隻有麥小寧才知道一凡跟丁愛玲有個孩子,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清楚那孩子是男還是女。
"我救過丁老板,也救過老板的女兒丁小姐,他們當然對我很好,這個公司就是我跟丁小姐一起創辦的,我們兩人都是從中山過來的,包括麥小寧也是,那時我們兩人都在東成公司,後來我就加入了新加坡公司,跟丁小姐兩人監督產品質檢和進度。再後來訂單完成,我和丁小姐先來了這裡,直到現在。你覺得這種關係是一般,還是二般?"一凡把跟丁愛玲的交往原本告訴了黃超,讓她自己去猜測。
"我說的是那種關係,你們兩人單獨住在一起,不發生關係是不可能的,而且她還懷了你的孩子,公司的人都知道。"黃超還不確定一凡是不是真的如公司的人所說,而且從她的話中,一凡也聽明白,公司的人都是猜測。
"彆亂八卦,如果你的口風這樣的話,你不適合做財會工作,尤其是出納,這是公司的機密,假如嘴不嚴,把公司什麼事都透露出去,就無機密而言了。"一凡訓斥了黃超一番,讓她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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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隻是向你傳達了公司員工對你的猜測,至於財務保密,我讀中專第一節課,老師上的就是如何做到財務保密的課,工作與生活是兩個不同的層麵。"黃超連忙解釋,生怕一凡不讓她在財會部上班。
"好吧,記住,儘心儘職做好自己的工作,嘴巴不要這麼碎,即使彆人說出來的事也要仔細去辨彆,絕對不要去信謠、傳謠!"一凡嚴厲地說道,希望能警示到黃超。
夜,有點涼了,兩人也走了很遠,附近一些工廠的燈也關了,兩人走到那次與甄玨談天的那個碼頭,也有點累了,一凡說先去碼頭上坐坐。
黃超也正想歇歇腳,兩人坐下後,她靠在一凡身上,一凡也知道她原來說過"要做你的女人"的話並非信口雌黃,但他還沒有想過怎麼去打消她的這個念頭,說重了她是自己的學生,說輕了等於沒說,尤其是她已離婚。
"老師,你放心,工作涉密的事我知道,這個方麵我會嚴守的,之所以問了一些你敏感的話題,其實是我不願聽到對你不利的話語,從心裡來說,我是絕對擁護你的。"黃超再次強調了她的初衷。
"我相信你,要學會慢慢成熟,明白什麼話該講,什麼話不該講,彆人以訛傳訛,究其根源,責任還是自己。"一凡批評了她一頓又教她怎麼做人。
"謝謝老師,我發現一個問題,在這裡上班有我從來沒有的踏實感,原來在加油站上班的時候成天提心吊膽,這可能就是因為在你手下做事的原因。"黃超外表強勢,其實這些都是偽裝的,她也希望做個小女人,可是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做小女人的條件,估計連撒嬌的對象都沒有,現在有老師的保護,她的心才真正地靜下來。
"回去吧,很晚了!"一凡說完,想站起來,卻被黃超拉住了。
"多坐會兒,有你的肩膀靠著格外安寧,真希望以後能常靠靠,很久沒這麼踏實過了。"黃超講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似乎回到了讀書時得到了一凡的關懷一樣。
記憶是美好的,現實卻很殘酷,黃超也知道,這對可靠的肩膀不太可能屬於她。
回到公司已是十一點多了,那晚黃超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她再次穿起婚紗,與一凡相擁走進了婚禮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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