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寫給了患者林慶昌之後就離開了病房,具體是留在醫院治療、轉院,還是聯係自己給他治療的決定權在患者手中。
回到醫生值班室,陳誌鵬對剛才一凡所說的"下了咒"很感興趣。
"張總,給人下了咒怎麼會檢查不出來呢?"陳誌鵬問道。
"下咒是通過精神層麵的東西來控製人的磁場,讓人不能活動或出現其他的病症,通過機器是無法顯現的,就象牛頓的萬有引力一樣,我們隻能感覺有引力,但看不見,咒語和咒法就是通過一定的手段讓人缺少一定的機能,就好比原來治療過的,通過咒語和咒法使人不能說話的那病人一樣,就是控製了人的磁場,使人不能正常生活。"一凡詳細地解釋給陳誌鵬聽。
"張總,我們家那種'隔江打`是不是也是這類?"羅子涵問道。
"對,'隔江打`也是通過咒語和咒訣,他們不用近你的身,你就莫名其妙地受傷,這種傷用藥是治不好的,就必須通過解咒,慢慢恢複元氣才能治愈。"一凡轉身對羅子涵說道。
"這太玄妙了,用科學根本無法解釋。"陳誌鵬感歎道。
"其實我們所謂的科學還是存在局限性的,解釋不通未見得就是偽科學,科學最高的境界就是玄學。"一凡對陳誌鵬的話進一步地進行了闡釋。
"那這個患者怎麼處理呢,張總?"陳誌鵬第一次遇到了無法用藥的難題,患者林慶昌已經治療三天了,病情根本沒有好轉,剛才又聽一凡說,醫院根本無法治療,到底該不該繼續用藥,用什麼藥,總不能為了應付患者隻用鹽水或葡萄糖吧。
陳誌鵬頭都大了,憑良心來說,他不願欺騙病人。
正好此時一凡的手機響了,打斷了幾人的聊天。
"喂,你好,請問你是……?"一凡摁下接聽鍵後,禮貌性地問道。
"你好,張醫生,我是剛剛見麵的病人林慶昌,我跟老婆商量了一下,決定按你的意思辦,等下就辦理出院手續,回家請你來治療,我家就在歐湧市場附近。回去後再跟你聯係,不知需要我們準備什麼東西?"林慶昌誠懇地說道。
"你隻要去買一件新衣服就行了,其他的我來準備,順便跟你說,治你這種病的治療費要三十萬,接受的話,現在還早,晚上就來你家。"一凡說道。
"錢多少我無所謂,隻要能治愈就行,好吧,晚上我們在家等你。"林慶昌說道。
掛斷電話後,一凡對陳誌鵬說"你不必擔心了,林慶昌準備辦理出院手續,回家去治療。"
"張總,可不可以去現場看你治病?也見識一下你高操的醫技。"陳誌鵬說道。
"可以,這個無所謂,要不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帶著夏妮、劉瑩和羅子涵?"一凡覺得陳誌鵬願意來現場看看,不妨趁這個機會拉攏一下關係,對劉瑩和羅子涵更有利。
"好呀,說實話,在莞城醫院上班兩年了,還從來沒去過麻湧,說起來真有點慚愧。"陳誌鵬高興地說道。
"那好,我先去準備晚上要用的物品,在歐湧等你們。"一凡說完後跟夏妮兩人回了科研小組辦公室。
"晚上你開車,還是坐誌鵬的車?"一凡問夏妮。
"還是蹭車吧,不知道要弄到多晚。"夏妮說道。
"那我去準備了,等下見!"一凡說完後就離開了醫院。
一凡把車開出醫院後去莞城最大的文具商店買來了六支毛筆,和一盒十二色的宣傳染料、一小盒香薰、一個木製的馬車模型,回到公司後根據林慶昌的具體情況,寫下了一張還願表,一切就緒,就等陳誌鵬他們來吃晚飯。
快下班的時候,曾楠帶著陳誌鵬四人上來了辦公室。
夏妮從來沒有來過公司,當她進了辦公室後,發現辦公室與套間是相通的,便走到套間那裡仔細地查看了一遍。
她問一凡"這套間挺大的,住的是誰呀?"
"目前就自己一人住,新加坡老板來了也住在這裡。"一凡回答她。
"怎麼哪間有女人的衣服呢?"夏妮問道。
"哦,這是小寧的房間,中午沒回去,就在那裡休息。"一凡實事求是地回答她。
見時間差不多六點了,一凡趕忙提出去吃飯,免得夏妮問出一些自己難以回答的問題。
"以後不上晚班,我也來這裡住。"夏妮最後說道。
一凡裝著沒聽見她的話,叫大家一起去麻湧農家樂吃飯。
晚飯,大家都沒有喝酒,差不多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回到公司,一凡打了電話給林慶昌。問他具體的住址,繞來繞去,他乾脆說就在林書記後麵的那棟住宅。
林書記家再熟悉不過了,當初創辦公司的時候就來過他家很多次,很多問題也是在他家商量解決的。
一凡開著車,帶著陳誌鵬四人來到了林慶昌的家,稍微休息一下之後,一凡和他老婆扶上了車,在吃晚飯的時候,一凡就踩好了點,覺得離高速入口不遠就是最好解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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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車之後,林慶昌的老婆先拿下折椅擺放好,然後和一凡一起扶林慶昌下車,並把他放在折椅上休息。
一凡從車上拿下自己下午買好的物品,從林慶昌老婆的手中接過新買的衣服,臨時放在路旁的草坪上。
接下來,一凡將那件新買的衣服放在草坪上,把買的木製馬車模型放在衣服上麵,然後將還願表放在馬車旁邊,再然後拿出六支毛筆,分彆蘸上六種不同顏色約顏料,在還願表的文字上邊念內容邊用各種顏色塗抹在還願表的文字上,再接著,將買的香薰以衣服為中心,擺了八盤,然後分彆用打火機點著。
完成這些之後,一凡盤坐在擺放物品的旁邊,雙手合掌,靜下心後,想象著林慶昌坐在木製馬車上,進入高速,然後一路沿高速往廣州方向駛去,一凡對這段高速路相當熟悉,旁邊有什麼樁,哪個地方有指示牌都了如指掌。
就這樣,一凡憑著自己的意願,想象著林慶昌一路向北,約十五六分鐘後,馬車進入了往廣州市的路口,直至走進廣州市,一凡才睜眼停了下來。
他站起來後,把衣服拆開,幫林慶昌穿上新的衣服,把草坪上的木製馬車和毛筆收拾好放在包裡,然後將林慶昌扶上車。
在施法的過程中,全部人都不敢說話,隻看著一凡在搗鼓,直至一凡將林慶昌扶上車後,他們懸著的心才平靜下來。
一凡發動車,調頭往歐湧方向駛去,到了林慶昌家後,一凡把林慶昌從車上扶到客廳裡,讓他坐在客廳的躺椅上,他從車上拿下木製馬車和那六支毛筆放在客廳中央,點燃幾張紙錢,將馬車和毛筆燒成了灰燼。
一凡走進衛生間將手洗乾淨,然後對林慶昌的老婆說,全部儀式完成了,叫她每天扶林先生在外多呼吸新鮮空氣,最遲十天可以下床行走。
做完這些後,一凡提出辭行,林慶昌的老婆將裝滿錢的袋子交給一凡,說道"這裡是三十萬,另外我還包了一個小紅包給你,今天謝謝你了,有空來家裡喝茶。"
離開林慶昌的家後,夏妮想留在公司住一晚,因沒帶換洗的衣服,也隻能罷了,一凡把陳誌鵬四人送出了路口,叮囑他路上開車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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