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門吃完晚飯後,一凡帶著大家回公司拿換洗的衣服,這次開車送溫輝林回去,時間特彆的緊,今晚回到縣城,明天上午給輝林的父親治病,吃過午飯後還得返回中山給謝小茹的父親治病。
一路向北,由廖慧開車,兩人輪流開車誰也沒有這麼累,這就是有司機的好處。
晚上開車是特彆舒服的,路上車子少,即使想超車,也比較方便。
一凡自上高速後就開始睡覺,他對廖慧的駕駛技術還是很認可的,不論從時間上和耐力上,廖慧也都能做得到,畢竟她開了這麼多年的出租車。
進入江西地界後,在服務區稍微休息十幾分鐘,換作了一凡開車,廖慧休息。
路上很順利,回到老家縣城才晚上的十一點,一凡把車開進縣人民醫院停車場,跟隨溫輝林去了他父親住的病房。
陪護他父親的除了有他母親,還有他的姐姐和妹妹。
當幾人進到病房後,輝林的母親和姐妹都感到突然,本來說是明天中午到的溫輝林,竟然今晚就回來了。
輝林的到來,他的母親、姐妹頓時覺得有了主心骨,這就是男人的作用,世界上貶值最大的就是男人,男人在老婆眼中是最差的那個人,即使你在彆人眼裡再優秀都不行,喝點酒,說你是酒鬼,打兩把牌,說你是賭鬼,欣賞一下外麵的女人,說你是色鬼,反正說你那那不行,等到真正出什麼事的時候,才體現出男人的價值。
區可欣第一次感受到了溫輝林在這個家的重要性,眼含淚花,愣愣地看著溫輝林。
"媽,瑤瑤呢?"區可欣進到病房不久,沒看到自己的孩子,禁不住問道。
溫嬸轉過身,拍了拍另一張床的孫女,對區可欣歉意地說"睡著了呢!"
區可欣走到另外一張床,看到熟睡的女兒,禁不住撫著嘴哽咽起來,心裡說道"瑤瑤,媽媽對不起你!"
"媽,今天是一凡送我倆回來的,他還要給爸治病。"溫輝林說完後,把一凡介紹了一下。
"哦,哦,光記得說話,沒注意一凡還來了。"溫嬸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投頭看了看廖慧,"這是一凡的老婆吧,長得真水靈。"
一句話,說得廖慧臉紅紅的,低下頭不語,但心裡還是甜甜的。
"媽,這是一凡公司的司機,也是我們這裡人。"溫輝林生怕廖慧尷尬,趕忙解釋。
"阿姨好!"廖慧一雙手不知往哪裡放,乾脆交叉在腹部上。
輝林一家,一凡隻認識他的爸媽,他的姐姐和妹妹一凡從未見過,她們兩姐妹怔怔地看著一凡,不知道自己兄弟還有這麼一個願幫忙的朋友。
"嬸,我檢查一下叔的病情,你們稍微閃開一點。"一凡望著病床上的溫叔,對她們說道。
"好好!"溫嬸三人稍微挪開一下腳,讓一凡進到病床前。
一凡打開透視眼,掀開那床薄被,看到溫叔的右腳大腿用夾板夾著,腿部肌肉有些紅腫,再看看大腿骨,可以明顯看見骨頭處斜著向上的裂紋。
"輝林,你爸腿骨儘管跌裂了,但整根腿骨還未完全斷裂,如果醫院手術治療的話,也就是將骨頭夾住,讓它恢複原狀,但以後可能就不能乾重活了,過幾個月又得手術,將夾具取出來,人受罪不說,身體都會拖垮,現在正是醫院最安靜的時候,我覺得立刻給你爸治療,免得白天受到醫生的乾擾。"一凡檢查溫叔的病情後說道。
溫嬸幾人不知道一凡在說什麼,眼裡閃出疑惑的神色,他的姐妹聽了一凡說的好了之後還要做手術,露出惶恐的眼神。
溫輝林說道"一凡,你是醫生,我聽你的,一切後果我負責。"
區可欣是見過一凡治病的唯一一人,對一凡的醫治技術早就佩服得五地投地,想一想那時一凡幫她治療銀屑病,臉上飄過了兩朵彩雲,如果不是一凡跟自己的好姐妹麥小寧在一起的話,她都追求一凡,而且把對一凡的喜歡也表現在了行動上。
"一凡,我相信你,有什麼事我和輝林擔著,你就放心大膽地治療吧!"區可欣也主張一凡儘快治療,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一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