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凡給病人在寫處方的時候,突然一個年輕人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進來,年輕人一進來就叫道"醫生,救命!"
受傷的人還戴著頭盔,看不清模樣,但左手托著右手,右手汩汩地流著血卻是現實,嚇著幾個待診的人趕忙散過一邊。
一凡站起來問道"怎麼受傷這麼嚴重不去縣醫院?"
"我們就看到旁邊有塊診所的牌子,覺得先止住血再去醫院。"年輕人焦急地說道。
"怎麼受傷的?"一凡厲聲問道。
"騎摩托摔倒的,那街上很多沙,騎得又快,摩托一趟,倒下後滑行了幾米,又遇到了人家丟的爛缸,劃傷了,可能他的右手也摔斷了。"年輕人把出事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從外傷來著,手上擦破的樣子,應該是騎摩托弄的,一條十幾公分的傷口,泛起的肉,讓人看後不寒而栗。
一凡覺得不管怎樣,先止住右手的血才是最重要的。
他叫年輕人幫那人取下頭盔,受傷的也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麵目還算清秀,隻是鼻子是鷹勾鼻,臉部因受傷疼痛,扭曲著臉,組合成這副麵相,讓人看後覺得此人不善。
救死扶傷是醫者的天職,不管他長相如何,是好人還是壞人。
一凡托起他的右手,念了一段止血咒"太陽出來一滴油,手持金鞭倒起流,三聲喝令長流水,一止紅門血不流。"
隨著一凡的最後一句念出口,汩汩流血的地方立刻止住了血,診所內無論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無一人不感到奇怪,就憑一凡短短的四句就讓血不再流,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一凡。
"血止住了,接下來就得治愈他的傷口和手脫臼的事,總共治療費一千元,先交錢,後治療,包你看不出傷口。"一凡感覺這兩人不是平常人,先給他交個底。
"你不會去搶呀!"果然如一凡所料,那年輕爆出一句。
"一千五,不治趕緊混蛋,止血就送給你了。"一凡看都不看那年輕人,坐下後叫另一個病人看病。
站在藥櫃前施藥的阿姨趕忙走出來,站在一凡的背後,輕聲說道"他們曾來這鬨過事,小心點!"
一凡聽後,噌地站了起來,說道"怎麼,賴著不走,是不是還想再鬨一次,交錢治病,不然立刻混蛋!想挑事,隨時奉陪!"
"醫生,求你給我治吧,我打電話叫人送錢過來。"傷者說道。
"治可以,兩千,另外五百是上次鬨事的賠償,以後記住,再敢來這裡鬨事,我叫你們生不如死。知道這診所誰開的嗎?我的親舅舅!"一凡不管他治不治,先把底交在這,想打架,四五個人還近不了自己身。
"不在這治了,兄弟,忍著,走!"年輕人說道。
"好!我馬上打電話叫人送錢。"傷者不理那年輕人,掏出電話就叫人送錢過來。
五分鐘不到,一凡又看了一個病人,外麵急匆匆地進來四人,一個高個把錢交給了傷者,然後傷者把錢遞給一凡,說道"上次,恕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的舅舅,見諒!"
一凡接過錢數了數,共二十張,兩千元。
"阿姨,幫他消一下毒,看這傷治療值不值兩千。"一凡把錢放進口袋裡,抬頭對施藥的阿姨說道。
幾分鐘之後,阿姨給傷者消完毒,一凡走在傷者前麵,念了一道金口神咒,然後抻開手掌,將體內真氣化成一束束金光,對著受傷的手,從上往下進行治療,傷口泛起的肉,肉眼能見的速度在愈合,十分鐘不到,不僅傷口看不出來,就連手上擦破的地方也治愈了。
邊上站著的人都看呆了,莫名其妙,一個是肉身怎麼能放出金光,第二,傷口不用包紮、縫合,幾分鐘的時間就跟沒受傷的一樣。
"這個值不值兩千塊?"一凡對著發火的年輕人問道。
那人不說話,隻是臉紅地點點頭。
"買一送一,你的手脫臼了,我給你治一下。"一凡話都還沒說完,一拉一推,把他脫臼的手也治好了。
"舉起手試試。"一凡說完後,返回診台坐了下來。
傷者舉起手試了試,沒有了原來的疼痛感了,說了一聲"謝謝!"
那年輕人說"醫生,中午請你吃飯,我向你賠罪,謝謝你。"
"飯就不吃了,也不必謝,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以後彆在這亂來就行,我姓張,夏醫生的外甥,你們回去吧。"一凡慢條斯理地說道。
"好的,山水都有相逢的時候,日後再見!"傷者雙手抱拳,對一凡施了一個禮,轉身帶著大夥就走了。
傷者走了不遠,指著那年輕人說道"你也太沒腦筋了,他念幾句話就能止住血,這種人都敢惹,以後死都不知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