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程那裡吃過晚飯都差不多晚上八點半了,舅媽很會做菜,滿滿的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
晚飯沒喝多少酒,雖然大家都很開心,有個月婆在家,一切圍繞她轉,陳叔也不敢多喝,擔心晚上陳程和孩子有什麼事。
一凡臨走時,還送給了陳叔和舅舅每人兩條煙,另外給了程嬸和舅媽每人一套少女增白祛皺霜。
"老師,生小孩真的蠻痛苦的,醫生都問陳程要不要剖腹產,陳程硬是不同意,真佩服她。"進入高速後,廖慧把陳程在產房的經曆講給了一凡聽。
"順產對母親和小孩都更好,這就是為什麼用偉大來形容母親的原因,母愛是最無私的。"一凡回答說。
"未生過小孩,從未知母親的辛苦,這次親眼看陳程生小孩,才感到做母親是真正的偉大,不孝敬父母的人,永遠不懂感恩。"廖慧由衷地說道。
"廖慧,看到陳程生小孩,有沒有想自己想生的衝動?"一凡看了看她問道。
"還真的有,可是說起來簡單,如果不離婚,恐怕連做母親的資格都沒有,老師,我們要個孩子吧?"廖慧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也真敢想。
"要不我弄些藥給你老公,治治他那方麵的病?"一凡想起斯音那天接診的一個男性功能障礙的年輕人,用那些藥應該可以幫助她老公重振雄風。
"這都是命,原來他行時,我又有病,現在我被你治好了,他又不行,造化弄人,要治愈他,難!"廖慧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悲歎道。
"事在人為,萬一行呢?"一凡覺得應該給她信心,勸慰她。
"彆枉費心機了,前幾天,我跟他說了離婚的事,反正沒孩子,沒財產,離與不離,隻差一張紙的事。"廖慧說到這,一副哀歎人生的表情。
"你們兩人真的必須走到這一步嗎?"一凡不理解廖慧為什麼一定要離婚。
"沒有退路了,原來跟他結婚就是天大的錯誤。"廖慧已經下定了決心,前天晚上的所作所為也許是最好的闡釋。
一凡無言以對,心想,廖慧是不是老道長托夢給自己指明的一個純陰女人,如果是的話,自己本就想助她一臂之力,讓她的修為更進一步,自己可以從她身上獲得自己需要的陰寒之氣,自從遇到夏妮之後,自己的功力根本就沒有提高,一直原地踏步,如果廖慧真的能幫助自己的同時,她又能進階一步,共同進步,雙贏局麵那是皆大歡喜。
他還想到了另一方麵,就是大師兄所說的,從自己成年後就一直在尋找七星女,跟陳豔青成婚前的五六年間,那就是一片空白,廖慧是不是自己最早尋找的那份感情,世道弄人。
在差不多十年後,兩人再次相逢,這是不是無形中的牽引,兩人再次走在了一起。
黃超是不可能的,她除了不是純陰之女外,身體條件、生辰八字沒有哪一方麵符合。
如果要算,廖慧是必定無疑,如果不算,也能幫她促成發展,百利而無一害。
"老師,我就像陳程、麥小寧這樣跟著你可以嗎?我也會像她們那樣與大家和諧相處,不需要你任何的承諾,婚姻這幾年我也看透了,與其過著沒有愛的婚姻,還不如過一個滿是愛的自由人,道長不是說了嗎?你至少要有八九個窩,據我了解,你充其量才五六個,我希望跟著你在針灸方麵有很深的造詣,我已下定了決心,即使你不接納我,我也會拋棄一切將道醫針灸發揚光大。"廖慧絮絮叨叨講了很多,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觸及了一凡的心靈。
一凡想,在傳播道醫的漫漫征途中,麥小寧擅長陰病和陰界的除邪,斯音雖然也開啟了陰陽眼,她偏重的是治療,陳程除了簡單的治病,她擅長的是配藥,隻有夏妮,才是係統性地學到了治療與藥理,針灸方麵還是一個空白,隻待廖慧去發揚光大,至於李小秋、葉塵也隻單純的治療。
"廖慧,從今往後,我全力幫助你提高功力,針灸學起來難中有易,也易中有難,功力深厚,針不再是針,我們可以灌一口氣,將氣化為無形的針,將氣直接施以穴位上,比有形的針灸更有用。"一凡把上乘方式告訴了廖慧。
針灸一般是借助銀針或者金針進行穴位治療,上乘針灸是借助氣,化氣為針,將針無形化,能夠過到這一步,就不再使用針了,吐一口氣都可以點穴。
不知不覺兩人就進入了東莞的地界,廖慧方向盤右轉進入匝道,朝麻湧收費站開去。
到達公司已是十一點,大部分人都已休息了,將車停好後,廖慧尾隨一凡來到了套間。
兩人稍微休息了一會,一凡對廖慧說"廖慧,你先去洗澡。"
廖慧沒聽明白一凡的話"你先洗吧,等下我洗完澡後,還要洗衣服!"
一凡不願重複,從沙發上拿起衣服就去了衛生間。
男人洗澡都很快,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一凡把換下的衣服拿了出來,廖慧起身想去接,一凡說道"你去洗,我把衣服放洗衣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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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慧才明白一凡的話,拿起衣服就去了衛生間。
今晚,一凡是打算讓廖慧留在套間,一來幫她提高修為,二來檢驗前天晚上的那個夢,廖慧當然願意,並且心中還很向往,畢竟離上次在中山兩人在一起差不多有個把月了。
廖慧洗完澡後,趕緊去洗衣服,晚上不把這些處理好,第二天又不知要去哪,這是司機必準備的事。
一凡也有些累了,在廖慧去洗衣服的間隙,他就進了房間休息。
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廖慧晾曬完衣服後,關掉客廳的燈,進到房間,脫掉衣服,就躺在了一凡的身邊,兩人像是兩夫妻一樣,沒有了尷尬,沒有了羞澀,一切都那麼正常。
一凡關掉燈,摟緊廖慧,她也趁勢蜷縮在一凡的懷裡。
"先休息一下,等下再修煉。"一凡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聽你的。"廖慧將腿壓在一凡的身上,蜻蜓點水式在他的唇上啜了一口。
兩人就這樣抱著,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一凡在黑暗中看著天花板,而廖慧閉上著,呼吸著一凡帶有煙草味的氣息,數著一凡的心跳。
廖慧在想,為什麼今晚老師會主動叫自己留下來,而前不久自己再三求他,才勉強同意。是不是他心中已接納了自己,讓自己做他的女人,如果是的話,今後自己應如何打算,他曾經說過的,會害死自己的老公,是不是真的,自己雖然對老公沒有了感情,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怎麼樣,不管兩人什麼時候能離掉婚,也不能把生命開玩笑,她心中突然有點害怕起來,然後又想,一凡不是說是生了他的孩子才會出那些事嗎?心情又平複了很多。
就這樣,兩人相擁在一起,臉貼著臉,胸貼著胸,一凡實在是累,再加上他的定力,不知不覺的他就睡著了。
而廖慧想著這一切,睡意全無,大約過了有二十分鐘,廖慧想搖醒一凡,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又心生愛憐,不忍吵醒他,她也就在迷迷糊糊中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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