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一句我是婚前,你是婚後出軌,懟得一凡無話可說、無地自容,一凡不知道用什麼話去說服甄珍,覺得用任何話去勸導她都很蒼白。
"無話可說了吧,說服不了我,就彆勸我,就按我說的辦,再者說,你真正有過轟轟烈烈愛過一個人嗎?轟轟烈烈兩人相愛過嗎?據我所知,你除非跟陳豔青真正相愛過,那種文化程度差異的愛,隻是柴米油鹽,沒有任何的波瀾,所以後來你也是在尋找一份寄托,在丁愛玲身上,在麥小寧,在梁麗雅身上追回那份缺失,你敢說你和她們就能天長地久?你敢說她們真不圖你什麼?"甄珍義正辭嚴地質問一凡。
一凡腦袋嗡的一下,自己真的沒考慮這些問題,回想一下,自己除了跟陳豔青談戀愛的時候,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其他的還真沒有,而且好象後來的戀情都是被動的,從梁麗雅到如今的廖慧,甚至就包括麵前甄珍。
一凡沉默了,看到躺在床上白皙皙的甄珍,他有種想報複的衝動,回想過去,好像自己從未主動過,都是被動地接受她們的愛,自己的主動除了索取她們身上有用的東西外,還真沒主動過。
"來吧,一凡,我們兩人從哪一個層次說都旗鼓相當,論文化、論經濟實力、論工作能力,你我才是最般配的,我不會在你那裡索求物質上的東西,你我都不缺麵包,隻缺一種誌同道合的愛,我們轟轟烈烈的愛一場,不要結果,隻求有過,這一生就不留遺憾了,我們談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浪漫而真摯,沒有世俗的偏見,沒有生活的羈絆,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甄珍的話直擊一凡的心靈,從開始對她模糊的感覺,到現在清晰地躺在自己麵前。
一凡真的被甄珍洗腦了,從他以前的被動,轉變成主動,女人不是很喜歡霸道的男人嗎?自己也從未霸道過,何不對甄珍霸道點,實現角色的轉換。
可一凡正要有種想衝上去的衝動,腦中又浮現甄叔那張蒼老的臉,甄玨那雙渴求的眼睛。
"我先去洗澡。"正當一凡心中燃起那份激情時,甄珍下床進了衛生間。
甄珍打開花灑,將自己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她知道一凡已經被自己說服了,透過浴鏡看到自己玲瓏的身子,光滑的曲線。她暗暗竊喜,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從今晚起自己將會重生,去爭取自己暗暗愛了兩三年的感情,愛就要相互,才能擦出火花,剃頭刀子一頭熱的愛隻會被動,也不會從愛中尋找到歡悅,那種近乎隻索取的愛太悲傷,也纏綿不起來。
甄珍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到仍然還在直愣的一凡,她想將自己融化他舉棋不定的心。
她抱住一凡,將氤氳的氣吹在一凡的耳根,癢癢的,麻麻的。
快點去洗洗,一身的汗臭。"甄珍在一凡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見一凡依然還像個木頭人一樣,甄珍刺激他說道"你還不主動嗎?難道你一生隻配女人強求,霸道的男人才是女人的最愛,囁囁嚅嚅,沒點陽剛之氣,冤枉我看上你。"
一凡再也不想總是被女人牽著鼻孑走了,撇開甄珍,走向了衛生間,擰開花灑,他要滌清過去的自己,對,隻有不求任何回報的愛才是最真摯的,要愛就轟轟烈烈愛一場,談一場沒有任何心靈隔閡的戀愛,談一場讓彼此都會融合的情性之愛。
有人說沒有性的婚姻是不長久的,沒有性的感情也維持不久的。
"甄珍,我來了,你就接招吧!"一凡心中默默喊道。
赤身裸體的一凡,走出衛生間,看到已躺在床上的甄珍,走到床前,將她身上的浴袍一拉,強行抱住她,他再也不想壓抑自己,他將用自己最熾熱的身心去溫暖甄珍早已渴求的心,讓她不再感到自己有遙遠,開啟她那下一歲的征程。
風起雲動,風吹樹搖,一陣狂風暴雨之後,一凡才發現自己曾不擁有的愉悅和歡欣,他摟著仍回味在激情中的甄珍,看著她那熾熱的眼神,才感到這世界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凡,你愛我嗎?"甄珍嘬了一凡的唇問道。
"說實話,我還真沒愛過你,以前對你過多的關心和愛護,是姐弟之間的感情,從未想過男歡女愛。"一凡實事求是地回答。
"沒良心,你知道嗎?從那次你救我和梓桐開始,我就愛上了你,如果你沒結婚的話,或許我們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甄珍第一次把自己的心事講給一凡聽。
"怎麼我就沒良心了,不可能我救一個人就愛一個,那我真成了孫中山先生的信徒,博愛者了。"一凡又用手指刮了一下甄珍的鼻子,說道。
"那現在呢?"甄珍又問道。
你摸摸它不就知道?"一凡指了指自己胸前,說道,"要不要搗出給你看看?"
"嘻嘻!"甄珍笑了兩聲,將整個身子蜷縮在一凡懷裡,"我聽聽它有沒有喊我的名字。"
"珍姐,我們簽個口頭協議,有外人在我們還是跟平時一樣,尤其不能讓你父母和玨姐知道我們的關係,行嗎?"一凡還是擔心他跟甄珍的戀情曝光,免得大家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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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但隻要我父母和玨姐不在東莞,你每星期要給我們約會的時間,我離不開你,我要你愛的滋潤。"甄珍深情地說道。
甄珍很大膽,也很自私,即使是麥小寧、鄔倩和夏妮都不敢這樣要求一凡,也許她已真正進入了熱戀時期,才會對一凡提這樣的要求。
"我答應你,我大部分時間住在公司,出外散步,在這裡都行,但儘量少在外麵過夜。"一凡把自己的要求講了出來,畢竟兩人都管理著一家公司。
"一言為定,我也不是戀愛腦,我們也不是小青年了,都得為事業作想,但你不能出了這個門就把忘了。"甄珍也是個懂分寸的人,她也不可能為了一場沒結果的戀情而不顧自己的事業。
"要不我們起床回去,明天下午還得起程回家。"一凡也不想因為甄珍而耽誤正事。
"不。今晚就在這過夜,在自己家誰會說什麼。"甄珍剛剛進入角色,她不可能錯過這個良宵。
一凡怔怔地看著甄珍,她抬起頭兩人目光相對,她的眼神還是那麼迷離。
夜未央,窗外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室內的燈光還是那麼旖旎,一凡無心欣賞身旁的風光,他想離開這裡,畢竟明天還有一大攤子事。
"一凡,我還想要,過了今晚不知哪一天我們才能在一起。"甄珍語畢,整個人又貼在了一凡身上。
一凡有些無奈,自己已經過了做夢的年齡,聽到甄珍的訴求,他又不能無動於衷,轉身抱緊她。
房內又掀起了一輪新的戰爭,硝煙彌漫,炮聲隆隆,狂風大作。
樹欲靜而風不止,情欲燃而心隨動,風平浪靜之後,屋裡隻剩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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